君薄情叹息了一声,他的地位真心不如七七那小子:“我也不知道,你可以问问他自己。”
那语气还有些赌气,听得顾娩都有些错愣。
“那还是等他醒来再问吧!”
顾娩被君薄情牵着走了一会,腿也好了许多,放开君薄情的手说到:“你把我的盲杖拿来就好。”
她不能让自己依赖上任何人,她坚信,只有自己靠得住。
这段时间以来君薄情也知道了顾娩的倔强,把自己拿出来的盲杖递给顾娩,然后小心的守在顾娩身边,以防她摔倒。
他小心翼翼的呵护模样,哪怕顾娩看不到,也感觉得到,可是,现在她满心仇恨,注定回应不了君薄情的感情,更何况,孩子的失去,就像是横在连个人之间的一根刺,想要再回到以前的相处,已经是不可能了。
顾娩转过身,面向君薄情:“我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破镜不能重圆,你不必在我身上花费时间。”
闻言,君薄情身子一僵,眸色幽深,寒冰一样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
他紧抿着唇,半晌都没说一句话,最后,直接转身拂袖而去。
他自认为这些日子以来,把自己的姿态放到了最低,简直是低到了尘埃里,他放下所有的尊严,结果换来的确是这样的结果。
顾娩感受到君薄情的离去,紧绷的神情才放松了下来。
那一瞬间,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心里说不出的空寂。就像是屋脊突然失去了支柱,心里也跟着坍塌了一块。
不过也好,她总不能依靠君薄情一辈子,这世界上还是自己最靠谱。
“揽月,宴会上的事情查清楚了没?”顾娩听到揽月的脚步声走来,转身问。
“通过姚如辉那里查到一些线索,但却是没有证据。”揽月说到这,脸色有些不好。
如果那天不是顾娩想办法离开那间房间的话,那么中招的人便是顾娩了。
顾娩也不傻,虽然当时对于那天的事情记得模模糊糊,但是从顾锦发生的那件事,再加上揽月的话,便已经把来龙去脉给想清楚了。
而她也随着想起那天失去意识前发生的事情,那天揽月走后房间便被人反锁上了,要不是她利用头上的发卡有开锁的技术的话,那么那天出事的人定然会变成她。
可是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这笔账她都不得不算,除了要把幕后针对她的人揪出来以外,也要为顾锦出一口气。
哪怕她们姐妹关系不好,但是也容不到别人来欺负。
“我不管有没有证据,你只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顾娩的声音寒冷如冰,面上一片杀意。
“安乐,安家的大小姐。”揽月语气有些沉重。
安家势力不小,如果找到证据的话,还好一点,可是因为没有半点的证据,他们连去找安家要个说法都不行。
顾娩也知道,揽月能说出来,那么十之八九就是安乐做的,只是安乐谨慎,没有留下把柄而已。
揽月说出安乐的名字,顾娩并没有感觉奇怪,本来安乐就在她一直怀疑的范围呢!但是安乐不得不说很聪明,不管做任何事,都有人把首尾给收拾的干干净净,让人查不到一点的线索,但女人的直觉,还是让顾娩怀疑到了她。
一个对君薄情固执的有些变态,甚至成为一个执念的女人,难道真的可能安安分分的不做任何事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她跟安乐接触过,虽然她眼神掩藏的很好,但是那敌意却是在不经意间流露了出来,因为深爱着君薄情,所以对她起了杀意,这很符合逻辑不是吗?
从揽月说出安乐的名字后,顾娩便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气氛诡异的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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