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员和疯子【序章】 (2-2)

在一次差点把柏末的小命给丢在这手术台上的时候，他们终于开始学会节制

还有每周一次的大手术，噢，这个他很不喜欢，柏末面无表情的想

虽然他总是无论受伤有多严重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会恢复如初

他们总是不打麻药

小柏末抗议过，但他们说那会让取出来的内脏，或者血肉沾染药剂

还要求柏末在这个过程尽可能保持亢奋

在经过多次试探之后，柏末也明白只有他表现超级乖的时候他们才会施舍般打次麻药

但那些人每次也恶狠狠死死的盯着柏末，像看什么脏东西

可其实哪怕这时的柏末才是个小小少年郎，五官没有长开，也可以窥探出他长大后出色的容貌

唔

说实话，这些眼神让柏末兴奋，柏末托着下巴想:要是可以把他们眼珠子挖出来就好了，他一定要做成手链

偶尔那些人的眼神也会让他感到冒犯，他手术后就会捉弄他们

那群被尊称为先者的人气到跳脚也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总找不到柏末的证据，

没办法，小柏末看出来了，他们领头的那个家伙可守规矩的很

虽然他每次看到小柏末都是无视或者公式公办的态度，但相比其他疯子，小柏末还是对他有丝丝好感的

这体现在每次他故意闯祸的时候都略过了他，这已经是小柏末为数不多的好心了

至于给气得跳脚的，只好在做手术上对他下狠手，比如多挖俩块肉，多戳几个洞或者其他一些方面

当然小柏末知道但也拒绝不了，他还小没有长成，所以他们总会想到新的法子折腾他，让他听话

听话，听话…柏末一遍遍把这个词放在心里咀嚼，最后得出结论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这辈子甚至连这栋房子都出不去，要什么劳子其他那些玩意

想到偶然一次看到饲养员书里的词“驯化”吗？

他想到这个词讽刺一笑

柏末明白，从他恢复记忆那天就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也不会有任何机会出去

还小些记忆没回来时候的时候，他问过饲养员，为什么他不可以离开这栋房子

小柏末那时候就早早学会察言观色，从饲养员的眼睛里看到恐惧还有憎恶，还闪过深深的忌惮

小柏末看着饲养员，睁着眼睛乖巧的没吱声

饲养员也没有回答他，而是转移话题，问当时的小柏末要不要吃糖果

糖果，当时的小柏末最最喜欢的小零食

可惜只有很重要的一些节日饲养员才会给他，比如亚蓝帝国的开创日

至于等到长大后的现在也没有必要问了，他知道答案

再者出不出去他又不在意，他只是有点好奇

满足好奇之后，所谓的为什么不能出去，还有那么重要吗

再者，这群疯子可没有良知和耐心的像那个老好人饲养员一样

就算说了，柏末都得想想是不是有什么预谋

一年又一年，时间飞速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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