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舒坦
还是冰镇啤酒好喝,廷煜你真的不来点。”
“不了,我真的不会喝酒。”
“那你只能喝饮料了,眼巴巴看我喝酒。
不喝酒没办法成长,在会所必须要学会喝酒,不然你怎么陪客人。”
“我…可以说我对酒精过敏吗。”
兔子差点把酒喷出来“哈哈哈,你这招……。”
“不知道,我感觉不太行除非你一直做个舞厅一楼的招待生,把酒换成雪碧蒙混过关,但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沈廷煜低头不语……
“好了不说这些了。廷煜啊,你说实话今天晚上看见培训地心里啥反应。”
“有没有感觉到心潮澎湃,特别想进去尝试一下啊。”
沈廷煜红着脸道:“没有,绝对没有。”
“你又脸红了,还说没有。”
“你真的不体验一下,会很爽的。”
“兔子你……”
兔子笑道“好了,不逗你了。看到你这么纯洁我都不忍心祸害你了。”
“哦豁,嗨起来。”
包间内,一个个公子哥像是来到了天堂,欢声一片。
“哎,尧年不来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妞,只能老子先替他泡了。”
包间内有一个特别大的舞台,卡座的坑位个个坐满,看来为首的这个世子哥还有点号召力。
组局的这位世子哥叫何越,跟路尧年的关系匪浅。本来他们两家单拎出来一家就让人想尽办法去攀关系,更别说两人联合组局,很多人挤破头都想要来。
卡座里的人见开局这么长时间了,路家的路尧年还不来,心里都有些急了,毕竟何家跟路家比起来还是有点距离的。
今天来参局的人多半都是看在路家的那位在场才抽空来的,到最后人没来。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可谁也没开这个口,毕竟何家再怎么滴也是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谁曾想有人开这个口了,卡座边上有个人晃着酒杯翘着腿道“今天组局的应该有两位吧,何公子只见你来怎么不见路家的那位啊。”
他这一开口,包间里的人看有人当着这出头鸟了也没在怕,纷纷附议七嘴八舌。
“呦,我说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我以为各位都对会所感兴趣呢,原来是看组局的是尧年才来的。”
“怎么我何越的面子还不够大吗。”
空气瞬间安静,有人连呼吸都屏住了。包间里的服务生个个把心提到嗓子眼了,这一包间的人他们哪个也惹不起啊,真是欲哭无泪。包间里的音乐甚至都停了。
经过短暂的安静,有人说话了。可这次说话的不再是为首的那位少年,看起来像个醉酒。
他站起来指着何越“老子今天是看在路尧年的面子上才来的,结果你告诉我他不来了你耍老子呢。”
经过他这么一说,包间里更不敢说话了,有些胆小的都想钻个地洞。
“我说,你是谁老子,一口一个老子。真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尧年今天确实没来,但我想单凭我一个也能镇住这个场吧。在座的哪个比我有实力,可以出来让我何某见识见识。”
“没本事就说没本事,请不来路尧年在这狡辩什么。”醉酒的又说一句让包间内的温度瞬降几十度。
“你tm在给我说一遍”何越也不是什么好茬,也是个刺头,愣头青。
经过他这么一说包间内一点就爆,火药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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