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父拿着鞭子就要打人,水寒烟往外跑,还一边叫唤。
“南宫东泽,有人打你女人了。”水寒烟把南宫东泽推进府,水父看到南宫东泽后,立马把鞭子放在后面,然后就跪下行礼。
“君王。”
“起来吧。”
“昨夜我跟他一起出去的,”水寒烟露出个头说着,水云孀也点头
“对,我也跟姐姐他们一起。”
“成何体统。”水父撇了水云孀一眼,水云孀低着头不说话,南宫东泽被水寒烟推向大殿,水父跟上。
水寒烟从大殿溜回了自己的院子,水云孀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洗澡换衣服。
“啊……”水云孀刚出来,就看到她前面站着一个男人,她立马拿衣服裹紧身子,那男子穿着黑衣,高挑的鼻梁,偏麦色的肤色,眼睛黑得发亮,微微笑着,着实迷人。
“你是谁?”水云孀指着他,他似风一般与她近在咫尺,水云孀屏住呼吸,她被他揽住腰身,贴住浴盆。
“真香。”男子吻了吻水云孀的脖子,撑住她的后背,水云孀的浴袍滑落,她看着前面男子健硕的臂膀,有些脸红心跳。
男子额头抵住水云孀的额头,这般模样,连空气都暧昧极了。
“可还待字闺中?”
“啊?……是……”
“别骗我。”水云孀被他快速的抱到床上,帘子被拉了下来,水云孀额前冒着汗,紧张透了,她紧紧的握住那男子的肩膀,她就这么被一个长得妖孽却特别的男子破了身,她还怎么嫁人?
“二小姐?”一个婢女叫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该死的男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出去。”水云孀说得有些急促,婢女愣了一下,便出去了,她刚刚在院子外听到她惊吓来着,难道她听错了?
“真乖。”男子大力握紧她的腰,看着她绯红的脸,更加意犹未尽了。
“你到底是谁?”
“你的男人。”
“该死。”水云孀把自己的脸捂住,她对一个夺了她清白的男子,非但没有恨,还有点情不自禁。
男子把枕头拿开,把水云孀拉起来,把她的手放在他肩上,然后抱紧她,在她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空气里的血腥味,麝香味混杂在一块,趴在水云孀胸口的男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二小姐呢?”水父在膳厅问婢女
“二小姐在房里休息,”
“送些吃的去给她。”
“是。”婢女去膳房装了一食盒东西,水云孀把男子推到一旁去,然后自己穿上衣服下床,她饿死了。
殿外婢女已经把吃的摆上桌了,她腿脚发软的坐下来,吃完东西,就把婢女打发去院子里。
水云孀走进内殿,拉开帘子,看着被子是掀开的,那抹刺眼的红晕混着混浊的杂质,脸一红,拿来剪刀把那红块剪了下来,床单也被她糟蹋了一遍。
“小翠,”
“二小姐。”
“把房间收拾了。”水云孀拽着手里的红布去了花园,蹲在暗处把红布烧了。
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怎么进来的?怎么走的,她也不知道,她往她的药坊去,吃了一粒药,清白没了,可不能留拖油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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