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叶藏锋坐在一桌最外围,黑着张脸,又散出生人勿近的气势。
七天,七天!没有同寝了!!
叶藏锋在弟弟房间以外的破床上窝了整整一周,觉着自个儿都要成那憋在核桃里的仁儿,闷得不行还死活破不开壳。
于是此刻他把那酒杯当成了榔头,不时往自己脸上撂,又摔得巨响,不过瘾,干脆抢了酒壶抱着喝。
其余客卿哪儿敢跟他争,手上点水似的蘸了蘸酒汁就挂着苦笑回头自行取乐。
“藏锋君,哟,甚风吹得到此?居然在这儿喝闷酒。”这一声由远而近,却像突击而来,帝江大步流星地奔到跟前,扯来一只凳子便挨着他坐下。
叶藏锋哼了声,不稀得搭理,酒壶砰一声砸到桌上,席上其余人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
帝江歪了歪嘴。
随即这人大摇大摆地一手圈住他,企图将人拉走,叶藏锋见他这阵势,握拳迎面而去。
觉得他要算那两天借宿的账。
俩人话还没说上先要动起手,只听得其他人连连叫好。
帝江嗓子里头哎哎地喊起来,赶忙伸了个掌挡住那来势汹汹的拳头,又低着声神秘地说:“东邻初长成的黄花闺女,这些个日子门槛都踏破了,我派人去给你说说,准能娶来,门当户对!
“礼金你准备?”叶藏锋眉头一挑,不打算收手。
“……”
果然张口就是钱。
帝氏家主是什么人,还在意这点小财?他当即重重拍上胸脯,豪气干云地回道:“我出,十几年交情,难道换不来个媳妇?”
叶藏锋沉思片刻,两个脑袋挨到一起,窃语良久,这位家主才觉不妥,赶忙分开,晦气似的说:“你娘的……”
这话没说完,他斜眼一瞥,诡异地笑了笑,略一抱拳,踏着飞步,溜了。
叶流云看着兄长时愣了半晌,话全窜进耳朵,只袖里一紧,转身便走。
他又被一熟人拦住,不是平常地方的面熟。
这位好好嘘寒问暖一番,烦躁得浑身不爽,当即就要翻脸,表情都已摆好。
叙旧也罢了——那人竟抚着他后脑就凑过来胡亲乱啃,叶流云猝然给他这么堵住,一口气没缓上,身子簌簌地就抖起来,手上虚软,愣是聚不来力气捶他。
那人见他反应有趣,手上力道又加深了几分。
另一只开始往人身上乱摸。
叶流云本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但也不怎么经得起折腾,前几日一是故意为难兄长,更多怕他弄得人下不了床——叶藏锋体力固然好,正是壮年,他却吃不消啊!
小公子一时发现自己想了些什么乱七八糟,面颊更红了些,口中呜呜地哼着。
惊喜的是又有一只手拽住他身前这人,猛地就拉进帘子,里头立马传来细微的惨叫与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
妈的,报应不爽。
他解气地叉起腰,又急促地大口呼吸,嫌恶地呸了几声。
又赶忙环视一圈,确定没有人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
没多久,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兄长是什么时候绕到自己身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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