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到了之后第一时间对案发现场拉了警戒线,并疏散了群众。
韩鼎泰双手合十对着一个个来宾致歉,“对不住啊,真不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随后一一送走来宾。
季如惜到的时候,阿唐陪着钟祈睢正坐在台下的角落位置里。
“谁是报案人?”季如惜问早已到达现场的公安弟兄。
其中一个小刑警指了指钟祈睢他们的方向,“报案人在那呢。”
季如惜和上官航都顺着小刑警指的方向看去。
季如惜有些惊异,但转念一想,慈善晚宴本就是上流社会的聚集地,钟祈睢出现在这也不奇怪。
“你们谁是报案人?”季如惜走近他们,开始问话。
阿唐刚准备开口,被钟祈睢拉住了衣角。
钟祈睢站起身来,一副后怕的模样看着季如惜,“我是。”
“那等会和我们回局里做个笔录。”上官航往他们俩中间挤了挤,横在了他们俩中间。
钟祈睢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就看见季如惜把上官航往外拉开一段距离,“老喜欢和人凑那么近干什么?”
上官航有口难辩,“这不是怕他打你吗?”
上官航不是怕钟祈睢打人,是怕钟祈睢抢人,钟祈睢一见到季如惜那个眼神都亮了。
钟祈睢无缘无故被扣上“暴力倾向”的帽子,脑袋上出现了明晃晃的三个大问号。
有时候季如惜真想把上官航的脑子拆开看看里面的成分,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这么无脑的话。
吴芹芹和法医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这三个人呈三角形的站位。
“你们搁这玩一二三木头人呢?”
法医把尸体带回局里,吴芹芹盯着痕检组对现场进行采样。
钟祈睢时隔五年再一次坐上了警车。
上官航开车,副驾坐着阿唐。
上官航通过后视镜死死盯着钟祈睢的一举一动,注意力不集中,车头打滑了好几次。
阿唐恨不得把安全带多缠几圈,“要不我来开?”
“上官航,你是在开警车还是赛车?”
季如惜也不知道他在闹哪门子情绪,从见到钟祈睢开始,他就暗戳戳在较劲。
平安到达警局的阿唐感动得要哭了,双手合十看向黑漆漆的天空,“感谢列祖列宗保佑!”
回到局里,季如惜要给钟祈睢做笔录,想让小白杨当副手。
上官航第一个不同意,“我跟您一起做笔录不行吗?”
“不行。”季如惜果断拒绝。
小白杨看着站在门口吃瘪的上官航吐了吐舌头,“头儿嫌你。”
“里边要是有什么动静,你大喊一声,我就进去。”
“能有什么动静啊?”
“那小子看头儿眼神不单纯,又是个有案底的,万一他打人怎么办?”
小白杨看了一眼询问室的钟祈睢,五官端正,面貌俊朗,喝水都优雅。
怎么看都不像打人的主。
简单的询问过后,小白杨注意到钟祈睢手边的杯子空了,便打算帮他再倒一杯水。
在季如惜正准备宣布询问结束的时候,小白杨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啊!”
上官航以光速推开了询问室的门,“怎么了?是不是他打人了?”
“我被开水烫着了……”
小白杨欲哭无泪,举起了红肿了的手指头。
“上官航!你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行不行?”
季如惜从案发现场回来到现在忍了一路他,这下总算爆发了,“你为什么觉得他会打人?”
“从到案发现场,这小子从一开始看您眼神就不单纯,一副流氓色胚样……”
越说到后面,上官航的声音越小。
季如惜瞬间沉了脸。
钟祈睢伸出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可能这位警官对我有些误会。”
“你小子,谁准你对季队动手动脚了?”说着,上官航冲动了,一拳重重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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