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的岁月,听过风吹树叶的“漱漱”声,闻过学校池塘边浓郁的桂花香,走过夜晚闪烁看金黄光亮的灯光走廊,看过榕树之下孙人类顺滑的show动作,也常在望见天边的那抹可爱的蓝时想起你。
初至一班,很抱歉,我没能在第一眼认出你,因为你似乎改变了,可能你从来都没有变,只是在与你初遇时,我便不自觉将你美化了。
你碰到了那个恶心的女人,我碰到了孙人类,你和那恶心的女人方言差不多,我则和孙人类直接是同一产地,从此,我的世界里不仅仅有我了,还是你、孙人类,那个恶心的女人。
而在之后岁月的加持下,你的形象真真在我心目中发生了颠覆性地变化,原本一带刺的蓝政瑰秒变香气扑鼻的桂花香,蓝玫瑰的清冷已不适用于你,而桂花的活跃配你却正适宜。
以花喻人不是我常用的,可你不寻常,这与我以蝉喻那恶心的女人不一样,因为可以将你显得纯净洁美一些,而你也的确可爱美丽。用桂花来形容你,则是我相信你也闻到过学校池塘边那浓郁的桂花香,我不知道你是否会喜欢,但我猜你会喜欢。
我猜你喜欢那个女人多一点,而你也总喜欢在宿舍对她活跃。我也想那个女人是不是对你开通了VIP,让你饶有兴趣的同她说笑。
不过说实话,真的很好玩。我和你一起去嘲笑那个破女人的仰天长笑,知道的说她是在发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滑稽的表演。总之,我们三个人一起嘻嘻哈哈,孙人类的在旁边像看着傻子一样看着我们。
“破女人,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不信你两眼空空。”你扯着调对那个恶心的女人笑道。
“……”那个女人顶着她那像杂草一样的头发,对你翻了个白眼。
“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冷淡?我不准你对她那么冷淡!”我对那个恶心的女人吼道。
“有病吧,你们两个。”那个恶心的女人禁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你怎么不仰天长啸了?”你用手指着那个破女人笑道。
“得了,你们两个!一直讲这个破梗!”这个女人恼羞成怒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和你一起笑她,她在又羞又怒中也笑了。
有时我们三个也会在宿舍里一直发疯唱歌。
“破女人,你快点唱《即兴》啊?”你命令那个女人道。
“不唱,要唱你就唱。”那个女人不领情地回答,可是最后还是口不对嘴地唱了。
“爱情有没有~你的良心狗叼走~”这是你曾教我的。
而我也曾教过你一句,“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到底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和那个女人惊讶于我为什么会唱出这么古老的调,而我告诉你们是因为我邻居家一直在唱这种歌,然后我听多了,不自觉就也能唱上几句了。听到这个原因,你和那个女人都经不住笑了。
我看见你和那个女人那么感兴趣,就禁不住给你们来了个长段的。
“尤其是到了晚上~我一个人更难受~看着别人手牵手啊~心里感觉酸溜溜~不是我不爱你~可是你妈不同意~……”我经不住唱上瘾了。
“我的天呐,你邻居家成天放这种歌啊。”你经不住感叹道。
“是啊,有时候晚上11点钟还在那里放。那时我在睡觉,然后就听到他们在那里放,有时放完了,他们就自己在那里唱,感觉有点小离谱。”我笑道。
“那你睡得着吗?”你关心地问我。
“睡得着啊,可能是因为已经免疫了吧。呵呵呵呵……”我憨憨地笑道。
“好的吧,是我可能会睡不着。”你露出了一个无奈同情的神情。
看见你这个神情,我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我感觉到有一股莫名的暖流涌入了我的心房里。
在某天的一个清晨里,我和你一起跑去升旗。经过了池塘边的桂花林,那股没有边界感的桂花香钻进了我和你的鼻孔。
“好香啊!”你禁不住感叹道。
“的确!”我看着你那清秀的脸庞,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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