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有的心要跳出来,登时骇得大叫一声,声音尖利地变了调:“父......父亲!”
刑枭动作一顿,语气中透出讶异:“这是怎么了?”
冯有的声音带了哭腔,哀声道:“不......不要!父亲!我我......我错了......”
“怎么突然认起错了?”刑枭笑起来:“把头抬起来,我看看。”
“不......求您......我不......”冯有的人连着声音一齐地哆嗦,腿也软了,整个人几乎已经瘫在了地上。
刑枭面上笑着,声音却冷得仿佛镀了一层霜,一字一顿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头抬起来。”
纵使他已经怕到了极点,也没有勇气违抗刑枭的命令,抽噎了几下,终于认命似地闭上眼,死死咬着下唇,极慢地抬起头。
然而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冯有楞了楞,睁开泪湿的眼,见刑枭已经把刀收起来了,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软了声音道:“你看,听我的话,这不是没事吗?”
冯有楞了楞,呆看了刑枭半晌,似乎好半天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泪水决堤似地淌下来,他捂着脸号了一通,匐在刑枭膝上哭喊着:“谢......谢谢父亲!”
“好了,好了,不哭。”刑枭伸出手,轻轻地揩去他脸上的泪。
冯有抽搭着,紧绷的心弦刚放松了一些,忽觉刑枭的手在隔着眼皮摩挲着他的眼球,仿佛下一秒就要伸进他的眼眶,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冯有心口又是一凛,声音登时变了调:“父亲?!”
刑枭笑道:“你这眼珠子,还要吗?”
“要!我要!”
“那就管好它,”刑枭松开他的眼球,转而扳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道:“我的东西,让你玩玩是可以的,但别越界,懂吗?”
“是......是!父亲!”冯有连忙答道。
刑枭笑起来,摸狗似地捋了一把他的头发,接着拉开抽屉,把一只钥匙放在了冯有手心:“把寒笙叫过来。”
刑枭转过头,看着监控屏幕上寒笙的睡脸,话音中含着笑意:“他做了噩梦,醒了又该找我了。”
寒笙把钥匙放在桌上,跪下身,捧起刑枭的手,俯身在手背上吻了一下。
嘴唇一触即分,刑枭低下头,目光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慢慢向下,落在他手腕处一圈圈青红的掐痕——
那是寒笙等枫宥睡熟之后,自己用指甲一点点掐出来的。
刑枭移开目光,拽着寒笙的胳膊,使他站起,伸手将寒笙的裤子扯了下来。
洇着血的裤子堆叠在脚边,刑枭目光下移,见他的大腿内侧是通红的一片,手指轻轻一触,寒笙便哆嗦了一下,然而不敢躲,只是咬着下唇,喉中发出隐忍的呻吟。
“疼吗?”刑枭问。
寒笙楞了下,忙道:“疼......很疼,父亲。”
“后腰的伤呢,还疼吗?”
“不疼了。”
刑枭没说话,只盯着寒笙的眼。
寒笙感觉到他的视线,抬眼觑着他的脸色,改口道:“还......还有一点点疼,但已经没关系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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