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完例行的询问,冷炎问:“安局在吗?有些事我想问问安局。”
警员:“安局在开会,他现在没时间见你,这样,你回去以后给安局打电话再约时间吧,这段期间,案件频发,安局也是焦头烂额。”
冷炎:“没问题,我再约安局,辛苦你们还要送我回去。”
警员拍了拍冷炎,然后问:“安夏的情况还好吗?我听同事说发烧了?严不严重?”
冷炎:“还好,医院有医生在负责,那么严重的伤,发烧也是有炎症吧?不过安夏的底子好,估计有个两天就没问题了。”
在出警局的时候,冷炎给爸爸打了电话,“爸,晚上有时间吗?我想单独约您见一面。”
冷父很平静,“好,晚上看时间,实在不行你来家里也行,如果……我们出去谈也可以。”
冷炎:“来医院吧,我们找个地方聊几句,我有些话想问您,主要是这些事一直困扰着我。我必须弄明白,二十几年了,我不再是小孩子了。”
冷父听后有几秒钟没有讲话,然后说:“我出来的时候给你电话。医院见。”
挂了父亲的电话,冷炎就上了警车,由警员护送会好一些。至少对手不会这么嚣张的袭击。在去公司的路上,冷炎暂时放下心里的疑问。因为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实在是没有时间在白天还去想这些东西,晚上应该能有结果了吧?不知道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在等着自己。
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冷炎也给安局发了微信,“知道您在开会,晚上我约了我爸,在医院见面,有些事你们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了。或是说,给我一个方向,我被你们瞒了二十几年,是该知道真相了。”
安局在半个小时以后给冷炎给了微信,“晚上九点,医院见。”
收到了安局的微信,半个小时,想必安局和我爸是通过电话了,商量着要不要和我说,或是怎么和我说,真相能有多可怕,至于这样吗?
冷炎的心在此时就不能平静,因为什么事,能让对方二十几年来不停的追杀我。还有,安局和父母是怎么认识的,他们是什么关系。太可怕的联系了,为什么这么多年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些事呢?安夏的离开和回来又意味着什么呢?
所有的这一切都困扰着冷炎,现在安夏的部分能知道个大概了,但主因还是没明白,希望晚上就有真相了,不能被瞒二十几年,现在还要瞒着。
在医院的安夏也同时深受其扰,主要是母亲,不停的在问这十年间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去国外上课了吗?怎么会受的伤,还有保镖,到底是什么?.
给安夏问烦了,最后就只能告诉母亲,“妈,求你别再问了,我知道你是心疼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但是如果你再这么问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我现在是个病人,不是你的罪犯,你和我爸一样,都是警察是吧?如果你再问我,就让人请你回家,我不需要你来照顾。”
安妈妈不敢相信的看着女儿,然后安夏听到妈妈哭了,才说:“妈,对不起,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我现在不想说,我的背太疼了,你还这么一直问个不停,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护士,还有冷阿姨也回去吧,我受不了你这样精神的摧残,我需要安静。”
冷炎妈妈听后就说:“安夏妈妈,我们回去吧,给安夏些时间,早晚都会知道真相的。她还在生病,我们走吧。她说的有道理,能说的时候自然她会说的。不差这一半天,让孩子好好的休息。”
安夏妈妈走的时候看着安夏背上的伤,然后说:“你好好养病,我不来看你了,我看你就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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