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从楼上往下看,覃松的车离开后,就有两辆车跟着也离开了,想必是爸爸安排的人,好不容易逮到他入境了,当然是要查清楚。
等冷炎回来,看安夏一直在看楼下就说:“覃松刚走,你在看什么?这个老狐狸,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时合作的事没达到,他不开心。”
安夏:“也许我们都想的简单了,或者说不是他,只有这两种可能。但我倾向于前者。”
冷炎:“要等调查结果,如果没有证据支持覃松就是幕后的人,最后也没办法,只能放他走人。这个事情延续了二十几年,不会这么快有结果。”
安夏:“可你不能就这么一直担惊受怕下去,不说身体的原因,单是精神上的压力也受不了。”
冷炎:“我们还是回归原本的生活吧,至少现在这样也很好,活在当下,这样不是更好吗?对于我这个没有明天的人,活好每一天才是真的。”
安夏:“你不可以这么悲观,如果找到证据,那这个覃松就死定了,如果有证据指控他,那么他会在牢里蹲到死。永远也没有出来的时候。”
冷炎:“我不想说些扫兴的话让你难过,但这个事情目前也只能等。他们能在我的千餐里下毒,就可见他们的阴狠。不能用寻常眼光判断。”
安夏:“我也不想你再遇上危险。”
冷炎:“知道刚才在电梯间覃松说了什么吗?他打听了我最近出意外的事,我也回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覃松不是一般人,问出口的话没有这么随便,我相信他这么问,就有他的目的。而且我不相信他就是简单的问候一句,我和他并不熟,也没见过,他这么问是为什么?”
安夏:“借着外间传言这么问到是也没问题,至少在情理上说的过去。冷炎,你了解覃松公司的股东构成吗?有没有什么你熟悉的或是听过的?”
冷炎:“这个没到那个地步,肯定是不会知道,能知道的也就是覃松本人,那个方副总都不见得是知情人。”
安夏:“等钱队那边传消息吧,一个接着一个的死了,而且都是莫名其妙的接到了来自境外的指令,这个本身就不同寻常。”
冷炎走过来,伸出双臂抱着安夏,“既便是这样也不要轻举妄动,警局手里没有一样能指挥他的证据,如果他反过来告的话,我们也会很被动。”
安夏拍了拍他,然后推开冷炎,“你注意一点儿,这是在公司,别搂搂抱抱的,万一哪个职员进来,影响多不好。说你还搞办公室恋情。”
冷炎用手指不怕死的还弹了一下安夏的脑门儿,“哪儿有恋情,我们是要结婚的人。”
安夏举起拳头,和冷炎说:“家里是家里,外面是外面,你再敢动一下我就没情面可讲。现在是想随心而动的时候吗?你有几条命?”
冷炎:“我只想活在当下,不想那么多的约束,万一哪天不在了,这些对于我来说都没意义。”
安夏:“我不接受,虽说是未婚妻,可你明知道我们怎么才走到一起的。现在想秀恩爱,你怎么想的,覃松刚走,你知道他会不会安排什么?”
冷炎:“哎,转来转去又转回来了,既然你想说就说说,反正我认为那个方远挺阴狠的,覃松是笑面虎。”
安夏:“同感,他们搭配的不错,我出去一趟,你在公司好好上班,如果不听话满世界乱跑,你就等我回来收拾你。”
冷炎:“哎,还是受伤的时候好,不会被你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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