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埕枢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最近似乎特别的奇怪,无法言说。
只要藁铖泧在的时候,就不自主的想靠近对方。跟藁铖泧那方面也越来越契合,只有酣畅淋漓的快乐。
今日藁铖泧不在,总觉得心慌,心里空荡荡的,燥热,心跳加速。
"公子怎么了?"湫烸察觉到宫埕枢的异常,担心的询问。
要不是湫烸在这里,宫埕枢怕是忍不住发出奇怪的声音,咬紧牙床。
"湫烸,我想一个人静静。"宫埕枢感觉自己呼吸都急促几分。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今日是公子的23岁生辰,城主他准备了庆生宴,就等你过去了。"
"让他多等等,你先出去。"宫埕枢红着眼睛,吼了一句湫烸。他怕忍不住,没了理智,让湫烸看到自己的不堪。
湫烸被吼的一愣,看着宫埕枢的不自然,难不成公子发Q了。藁铖泧之前说的莫不是真的。
湫烸忙不迭的拔腿就跑,如果公子真的是发Q了。
藁铖泧说的怀孕好像也是顺理成章。一切似乎不可控。他该怎么办,是该现在让藁铖泧过去,若真的怀孕了怎么办?可是不让藁铖泧过去,万一真的是发Q,没有及时缓解结合热,伤害了宫埕枢的身子。
宫埕枢看到湫烸离开,终于抑制不住的发出呢喃。 脑海里浮现往日藁铖泧和自己在一起的画面。
藁铖泧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宫埕枢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头发披散,衣服凌乱,锁骨外露,嘴里哼哼唧唧,这活色生香的场面。
"藁铖泧,你对我下了什么药!为何我如此奇怪。"感觉有什么脱离掌控,理智正在一点点消失。
宫埕枢被藁铖泧抱在怀里,"阿枢,你潮期到了,让我帮你。"
"什么潮期?我的身体好像快坏掉了。" 宫埕枢快要被折磨疯了。
"没事的,阿枢,别怕,就如同往日我们在一起那样,你身上的不适就会缓解。"
"阿泧~"宫埕枢发着颤音。
"嗯,阿枢,很想要吗?"藁铖泧咬住光滑的颈窝,留下一道齿痕,宫埕枢脖子瑟缩一下,往藁铖泧怀里贴了贴。
宫埕枢难受极了,主动用双手环住藁铖泧的脖子。
"阿枢,你可知道我是谁~"藁铖泧一声一声的轻唤,温柔似水,像星河落入梦境一样。
宫埕枢一声闷哼,仰起脖子,露出漂亮的鹅颈线,汗珠从额角滚落,滴到锁骨上,滑落至腰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双手撑在两边,贴在藁铖泧的胸膛。
"阿枢,"藁铖泧将宫埕枢扶了起来。 "需要我进来吗?"
宫埕枢面色酡红,好像在低烧,听着声音也不真切。"你信不信我找其他人!"
"那可不行!阿枢可是我的,我可不愿意与他人分享。阿枢,我们永远在一起,今生来世都要一起。"
"阿泧,人太贪心,会什么都得不到。"这辈子纠缠在一起,已经是孽缘。
可是偏偏藁铖泧就不信,他就是要与之纠缠。藁铖泧坐起身,抱着宫埕枢。
"今天可是阿枢的生辰,我给阿枢准备的生辰宴,阿枢还没去看过,我这就带你去。"
"混蛋!藁铖泧!你~"
…"阿枢,你放心,我会满足你的。不过这生辰宴,我筹备已久,你作为主人公,定是要去看一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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