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哭的厉害,皇帝又伏低柔声去哄:“好好好,就是有,可你也不能半夜背着朕偷跑出宫,万一碰见危险要如何?你说,是也不是?”
“那我不是担心非宸哥哥被那狐狸精迷惑,才跑出来的嘛!”月池哭的抽抽搭搭,活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子。
皇帝最是见不得他这宝贝哭,当即便没了主意,忙手忙脚又是安慰又是哄,足足一炷香有余才给哄好。
一旁冷风和下人瞧这肉麻场面,鸡皮疙瘩立起一身。
“非宸哥哥因为那只狐狸精都不愿理我了,明明以前他从来不凶我的,为了那个狐狸精,他居然要把我赶出王府,陛下您要给月池做主!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月池攥了皇帝衣袖,鼻涕眼泪通通乱抹一番。
“好,做主,不过你先回宫,来日等朕见到你非宸哥哥,定狠狠抽他屁股给你解气,你看如何?”皇帝捋了捋人鬓边碎发,宠溺道。
“不要!不是非宸哥哥的错,都是那狐狸精!都是她的错!”想起慕如初,月池便恨的牙痒痒,更是哭着喊着要皇帝为她做主。
“好,做主!朕一定给你做主!”皇帝口头应着,却是一点也没有要拿那狐狸精如何,只将将吩咐人送月池回了宫。
临上轿前,月池还在念叨此事,像是魔怔了一般,却还是被人连哄带劝骗上了马车。
明白人都晓得月池口中的狐狸精是谁,还能有谁!可不就是将将与定王爷闹出绯闻的慕家大小姐吗?
皇帝不做处分,不过是不愿抹了慕楚严的面子,更何况此事不定真假,若是贸然下令处罚,日后面子上也不好看。
但不过三日之久顾非宸便给他搞出这等饹馇事儿来,着实令人唏嘘,更不肖说皇帝气的吹胡子瞪眼,愣是等着人回来狠狠教训了他一番才作罢。
“尸体已交由仵作检验,时候也不早了,你且早些回去,莫要再逗留。”后事将将处理完,抬头便夜幕四合,华灯初上,顺安侯又与仆役吩咐了些什么,方才转身与慕如初道。
慕如初早便有些倦怠,也不再寻何托辞,寥寥数语辞别后,便打着呵欠回家,却是早早将顺安侯方才同她讲的德容言功一事抛诸九霄云外去了。
直至第二日不到卯时便被人锣鼓喧天叫起,慕如初方才省起昨日顺安侯好像是说过要派人来教她德容言功之类的话。
但是……这他妈来的也太快了吧?!
而且没有通行令,她们是怎么进来的?!
慕如初惊诧之余,面前整齐划一的仆役中领头的笑意盈盈迎上来,出口的话语堪称和蔼:“那么,大小姐,请问,您想先从哪里开始?”
慕如初欲哭无泪:“我想从娘胎里开始,你看行吗?”
“不行的,”领头侍女莞尔一笑,“从今日开始,便由铃兰照顾大小姐的起居,早晨卯时必须起床,晚上亥时方能熄灯,其余时间皆练习德容言功,另外……还请大小姐不要跑,您就是跑,我们也会随时跟进,还请您乖乖待在落幽阁才是。”
偷跑无果的慕如初遭三四五大三粗肌肉纠结的提着领子拎回来,任她如何手脚并用奋力挣扎,都不见丝毫松动。
敢情顺安侯这是存心要她死啊!!!
天要亡我,奈何对手是慕如初,她也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主儿,何况她做特警这些年,以一敌多没学会,可逃跑丢包的技能那可是杠杠的,分分钟人间蒸发,保证打着姑娘也找不着。
“……”冷风盯着坐在王府墙头正犹疑着如何跳下来不会被发现的慕如初,后者好似对他的到来浑然未觉,仍然就刚才的问题进行激烈的思考。
“慕小姐。”终于下定决心轻盈一跃的慕如初被这鬼魅之声吓得脚下一个趔趄,随后极为不雅的从房梁之上滚落了下来。
然后,稳稳当当滚进冷风怀里。
预期之中的头破血流头盖骨粉碎性骨折没有到来,慕如初将将睁眼,入目是冷风俊俏淡漠的脸,极其脑后一连串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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