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蕴清的脚踹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一个精致漂亮的笼子,看大小似乎刚好装得进去一个小动物。
徐蕴清瞪圆了眼睛,他不是只从夜辽那带了画本吗?这个小笼子、这个小笼子里装的是什么?
控制住颤抖的手,徐蕴清将笼子捧起来,里面有几根毛发,用手轻轻捏起来,洁白而柔软。
是什么?是……兔子。徐蕴清脑海中浮现出一只软软小小可爱的白兔,白兔依偎在床上看话本的自己身边,用粉红色的鼻尖轻轻的蹭着自己。
徐蕴清将笼子放下抖着身子躺到床上,拿过被子将整个人都蒙住,不应该跟廖先生走的,呆在夜辽那至少还有机会周旋,而在这里他整个人就像被关进笼子的小白兔被人逗弄而不知。
徐蕴清用牙咬着手腕,在白皙的手腕上咬出一个绯红的牙印。
他仔细的一遍遍的回想了从夜辽那到这,再到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很确定他的身边没有白兔的身影,但是屋子里的笼子清晰的告诉他。
不是的,有的,白兔是存在的,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
一切明确的指向廖先生,他并不像表面表露出来的那样温润如玉,他是一只潜伏在暗处的野兽,站在人面前时披上羊皮,装成一只无害的绵羊。
现在徐蕴清非常肯定,绝对不是他自己想上五楼的,他不是那种好奇的人,也清楚的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会上五楼?
徐蕴清思来想去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是廖先生,是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指引自己上了五楼。
第二个,也许是和消失的白兔有关,所以白兔或许是廖先生安排的。
脑海中缺了对白兔的记忆,这让他整个人陷入一片混沌,迷茫中,廖先生是个非常危险的人,但是他现在没有办法离开,他没有办法独自穿过屋外的那片诡异的竹林。
徐蕴清瑟缩在床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敲响。
徐蕴清警铃大响,坐起身来,紧紧握住被子,眼睛盯着门。
屋外得不到回应的曲银朱温润开口:“蕴清,蕴清?还没有醒吗?唔?我进来喽?”
徐蕴清咬牙,坐在被子上,伪装成在吸收灵气的模样。
开门的曲银朱见徐蕴清假模假样的在吸收灵气,轻笑一声也不扰他,拿了一旁的凳子端坐在他旁边,只是笑着看他吸收灵气。
感知到曲银朱坐在床边,徐蕴清连忙催动体内灵力吸收屋内有的灵力。
然而体内灵力运转几圈毫无变化,徐蕴清咬牙,知道这个举动是画蛇添足,还不如假装是在睡觉。
然后现在也不是能懊悔的时候,只能硬撑着假装自己是真的在努力的吸收灵气。
一刻钟后,徐蕴清觉得自己要哭了,他怎么还没走?
曲银朱瞧徐蕴清眉间微动,低声笑起来:“蕴清该休息一下了,修行是要劳逸结合的。”
徐蕴清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白着脸呵呵假笑两声。
看见他,眼前又浮现出他动用灵力微笑着生生活剥了小厮人皮的那一幕,喉咙微动着,有些想吐。
徐蕴清破罐子破摔,抿紧唇眨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着廖玉竹。一张脸看上去颇为无奈,你来干什么?这几个大字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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