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拿鹤然?奇怪!如今复国军已经被杀神的聚灵弩炮打得溃不成军,对杀神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的威胁,为何杀神还要派死士连夜赶来刺杀鹤然?”枫堤倍感疑惑道。
潇潇一时间也难以回答该问题,毕竟目前刺客已除,鹤然暂且安全,夺取金鹤翎于她而言才是大事,那关系到桐夜的生死。
“杀神这一次刺杀行动虽然失败,但他定然不会对鹤然善罢甘休,哥哥,你在大营中保护好鹤然与柳泽,我还有要事,就不多停留了。”
说罢,潇潇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枫堤连忙叫住潇潇:“你不会是又要去鹤羽王宫偷金鹤翎吧?那金鹤翎到底有什么用?值得你一次次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得到它?”
“这是圣帝的指令,我不得不从。”潇潇淡淡回道。
枫堤显然对潇潇的回答表示质疑:“你竟会听从圣帝的指令?潇潇,我虽不如小夜了解你,但我相信,一个为了小夜而甘愿成为堕仙的人,绝不会随意受圣帝驱使。告诉我,你到底是为了什么?也许,我可以帮你,哪怕是带上我一起前去呢?”
“不必,昨夜派来的死士没能成功回去给杀神报备,这就意味着任务失败,杀神定会很快派下一批人来此继续抓捕鹤然的任务,甚至可能会亲自前来。所以,此刻鹤然处境还是很危险的,鹤然的生死对于整个鹤羽国至关重要,他比我更需要你的保护。”潇潇一边拍了拍枫堤的肩,一边安抚道:“哥哥放心,我会小心行事的。”
枫堤拗不过潇潇,只得忧心忡忡地望着潇潇离开的背影,转身进了军营。
鹤羽宫中。
当潇潇站在空无一人的司藏宫前,便已然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不同于前夜司藏宫中的重重把手,此刻,整个司藏宫中别说手执兵刃的侍卫,就连寻常的宫女也不见踪影。
只是,潇潇在金碧辉煌的司藏宫秘阁中逡巡许久,却始终看不到金鹤翎的踪影。潇潇来到前夜放置金鹤翎的玉台前,用灵力反复感知,却看不到金鹤翎如今的确切位置,只觉得自己正身处一个强大的结界之中,这结界似乎对她的神力有所影响,让她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灵力时有时无起来。
漆色的眼眸中隐隐泛起了些不安,抬手挥笛,企图试探这秘阁之中的结界是否能破,清辉涌动之间,忽有一道雪亮的光凌空腾起,只见那原本放置金鹤翎的玉台幻作了一方光洁纯白的石碑,石碑在那道雪亮光力的催动下发出隐隐轰鸣,并开始自行晃动起来。
潇潇走到石碑前,缓缓抬起手,覆在石碑之上,微微一用力,那石碑竟陡然炸裂开来!
石碑之下,是一口汉白玉铸的棺椁,棺椁中俨然躺着一位身着华丽羽衣的中年美妇。在棺椁被潇潇破开的瞬间,美妇的嘴突然微微张开,吐出了一颗隐隐泛着白色光芒的宝珠,随即重新闭合,除了毫无腐烂迹象之外,看上去与寻常的尸体并无不同。
只见有白色的光影从那宝珠中散出,继而渐渐凝成了一个美妇的模样,悬浮于虚空之中,紧紧地望着眼前的潇潇——原来那宝珠之中隐匿的是二十余年前故去的鹤跹的一缕残魂。
“救救我的孩子。”那残魂开口便向潇潇哀求。
“您是?”潇潇不由退了一步,眼中有防备之色。
“我是鹤跹,我的孩子,鹤唳,被杀神囚禁了起来,请救救他。”
眼前的那缕残魂,让潇潇觉得有些不舒服,只觉得眼前之人出现的地点与时机都太过巧合,更像是一个圈套。
潇潇漠然:“鹤唳在鹤羽为政数年,不事民生,不察民怨,令百姓先后受到仙灵与杀神奴役欺辱,如今落此下场,不过是罪有应得。”
“可是你要想阻止杀神利用金鹤翎中的可怕力量,就必须救他。”残魂忽然弯下腰,附身凑近,凝视着潇潇,语气中忽然带了些强硬之气。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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