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烛带着宋芊的儿子又去做了一
次亲子鉴定。
宋芊的儿子三岁,长得倒是冰雪可
爱,可阮烛看到就觉得心烦,她把耶鲁的老同学逼到角落悄声问:“真的是靳长殊亲生的?
“做的最贵、最准确的鉴定。”老同学推推眼镜,“离婚的时候,你该再多分他一套房子的。”
这个孩子三岁,阮烛和靳长殊一共结婚四年,离婚不过半年,这个孩子怎么算都是他们还在一起时就有的,甚至,是在他们感情尚好的那段时间怀上的。
阮烛慢慢走出去,铅灰色的阴云布满整个天际,她打了几次火都没点燃烟,最后把烟揉成一团扔了出去。
一份感情走到终结,不能说没有她的
责任,可她接受不了背叛。
像是有飓风要来,她打了个哆嗦。有只小手握住了她的手,她低下头,看到宋芊的儿子不知什么时候跑了出来。
唉,好烦啊,无奈阮霓要对客户负责,只好蹲下身装作和蔼地说:“你怎么出来啦?”
“我叫阿乔。”阿乔有一双大大的眼,高高的鼻梁令他像极了混血儿,和靳长殊那个浑蛋简直一模一样。
“阿乔你好。”阮烛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他。宋芊正在这时跑了出来,一把夺过阿乔抱在了怀里。
这个人也很烦啊,阮烛觉得胸闷。宋芊警惕地望着她,抱着阿乔迅速离开了。
“你说,她是不是搞错假想敌了?”晚上吃饭,阮烛同盛准吐槽,“现在缪清茵是准靳夫人,我已经是过去式了,她干吗这么提防我?
“也许她只是嫉妒你曾是靳夫人。”盛准笑道,“想好法庭上怎么说了吗?
这还用想吗?证据确凿,除非靳长殊买下法院,不然阿乔实打实是他的儿子。
看她的脸色越发阴沉,盛准递过去一个天鹅绒的首饰盒。阮烛吓一跳:“求婚?”
“想得美。”盛准替她打开,里面放着白金的胸针,“我记得你的胸针坏了,正好路过珠宝店,就替你买了。”
半个月前的晚宴,阮烛胸针上的钻石被碰掉了,现在还在修理。盛准就是这样细心的男人,阮烛无法不感动。她笑盈盈地收下胸针,正要说话,一束花突然砸了过来。
阮烛黑着脸转过头,看到靳长殊面无表情地收回手,身边的缪清茵难得无措地站在那里,像是被吓到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阮烛满脑子都是这行字,靳长殊却若无其事地走过来,痞里痞气地歪着头说:“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儿。
盛准难得发怒,沉着脸说:“长殊,这次你过分了,给阿烛道歉。
“怎么,她终于升级成我的小舅妈
了?”靳长殊勾了勾嘴角,眼底却全无笑意,“真这样,我立刻给她道歉。”
“我是不是你的小舅妈,和你都没什么关系。”阮烛听不下去,愤怒地起身。在靳长殊面前,她永远难以保持平静。
胸口闷得出奇,她深吸几口气,还是压低了声音:“玫瑰不错,和缪小姐很配。”
话毕,她高贵冷艳地漠视靳长殊,一场十足地同他擦肩而过,而后
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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