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刘杉川因为信香与景闹得很不愉快,可如果沈谦是地坤,他信香的安抚一定不会让两人如此针锋相对。
溯沚明显察觉到了,而刘杉川只是在沈谦走的时候才意识到他的不对劲。
丞相不只是在官场上大有作为,放在感情里,这也是个佼佼者。
刘杉川陷入了自责,却无济于事。失魂落魄的出了房间,却不知道该去哪里,干脆跑到国界墙去找人打架去了。
安排完任务的溯沚也没有闲着,他没有去找赵涣昌商量该怎么处理,而是转向去了寐家别府。
他开门便看见寐窈趴在床边,手里死死的攥着楠念的手。
听到门外的动静,寐窈才不情不愿的抬起头往门口瞥了一眼,眼神空洞,随后站了起来,深深的向溯沚拜了一拜。
“之前是寐窈鲁莽了,不该把小孩子脾气发到晏丞相身上,害得二若如此难受,寐窈在这里给晏丞相赔不是了。”
随后再拜了一下,溯沚没有拦着,寐窈的跪拜自己还是受得起的。
溯沚走上前去,看了看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他脸上有好几条血口子,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医师说什么了吗?”
寐窈又回到了最开始的位置,牵住了楠念的手,回道:“医师说他的伤波及了他的五脏六腑,幸亏处理及时,不然……不然……”
这个平日里开心快活的女子,终于在此刻哭了出来,两行泪滴到了楠念的手背上,楠念却无法坐起来抱抱他心爱的人。
溯沚很能理解现在的寐窈,毕竟,之前他把桑若从陈国接回来的时候,桑若的伤看着是那么触目惊心,现在仍然历历在目。
溯沚没有说句安慰话,自己不客气的坐到了旁边的空位上,盯着那个满眼都是心疼的寐窈,薄唇一动。
“桑若有喜了。”
听到消息的人一愣,转过头来傻傻的看着溯沚,脸颊上晶莹的泪珠还未掉下,就悬在那里,折射着光。
溯沚没有理会她的震惊,继续说道:“虫姨说他现在的情况不是很好,如果想要的话就得每天服用保胎药,这样会让桑若的身子好受很多。”
寐窈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当时的溯沚会如此生气,甚至自己出手。
自古男子和仪受孕都是一件难事,过程更是艰难,那可谓是半个身子都进了鬼门关。
想起之前和晏丞相争执的时候桑若惨白的脸,寐窈脱口问出:“二若他没事吧?!”
溯沚没有回话,他的眼睛像是一汪深水,平静且无任何波澜,寐窈不由的心慌,虽然寐窈知道桑若被溯沚保护的很好,可被他这么死死的盯着,还是会不舒服。
“他很好,你也会变好,楠念也是。”
溯沚扔下这句话就走了,他不知道自己来到底是做什么,只是想作为桑若夫君的身份替桑若看看,看看他这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有没有因为受不了打击而崩溃。
他溯沚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他不主动亲近人,但是爱屋及乌这四个字,他可以发挥到淋漓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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