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天6. (2-1)

琳琅：为何说招惹？阿月姐姐，我看殿下对您也是真心，您为何要躲着他？

霁月：我……

霁月和她说不清楚，索性闷闷不乐地坐下来。

霁月：这是哪个院子？

琳琅：念安居。

霁月：哪个念，哪个安？

琳琅：思念的念，平安的安。

这个名字倒让霁月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回过神时不禁冷笑，嘴上说着想她，做的事情却让她恨死了他。

数不清几个日夜的折磨，黑暗中青年的喘息像兽性大发的牲畜一样，那件事只给他带来了欢愉，于她而言，却是醒不来的噩梦。

琳琅看她这个样子，刚想说些什么，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一身红衣的齐昭款步走了进来。

琳琅：见过殿下。

齐昭：让你给凝妃换的衣服呢？

霁月：还要换什么衣服？

霁月下意识地站了起来，琳琅看了她一眼，为难地说：

琳琅：奴婢……还没来得及……

齐昭：都这么久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齐昭瞥了琳琅一眼，不得不说，他这一眼还是挺有不怒自威的感觉。

琳琅赶紧跪下了。

齐昭：行了，你出去吧。

听到这句话的琳琅如蒙大赦，又看了霁月一眼后出去了，齐昭上前一步，笑吟吟道：

齐昭：你今日很好看。

霁月：此刻只你我二人，齐昭，你不必同我虚伪。

齐昭：我说的是实话，你确实很好看……美中不足的是，你穿的嫁衣不是正红的。

他说着，顺手掀起了旁边桌上的一块红布，露出了一套正红色的嫁衣和一顶凤冠，嫁衣料子一看就是上好的，密密地掺了金银丝线，缀着米珠和晶石，上绣的凤凰腾飞在祥云之中，华美异常。

凤冠也绝非凡品，霁月也是出身世家，幼时见过不少好东西，但这一套是令她也要暗自惊叹的地步。

齐昭：喜欢吗？

齐昭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若霁月是个普通的少女，早就沉溺进去了。

齐昭：换上看看。

霁月：干什么？

齐昭：不过一件衣服而已，也值得你如此紧张？

见她没反应，齐昭上前一步，拿起了衣裙：

齐昭：你若不愿意，我给你换。

霁月：你！

霁月想反抗，但以她现在的实力，和齐昭不可谓悬殊，轻易就被制服，被他圈在怀里，后者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她的扣子：

齐昭：卿卿，别害羞，你哪里我没看过？

霁月：登徒子！

霁月咬牙把脸掉开，偏偏这人还不老实，一边解她的衣服，一边还要趁机占点便宜，轻轻吻着她的脸，惹得她一阵战栗。

霁月：（低声质问）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我的功夫为什么被压制了？

齐昭：对付不听话的小猫，当然是要剪掉指甲，防止她挠人啊。

齐昭在她耳边轻笑着说。

这衣服换的格外漫长，等衣服换好，齐昭又捧起凤冠，轻轻给霁月戴上。

霁月本就美，平素常穿素衣，现今一身华美的嫁衣凤冠，更为她的容颜添了几分明艳的美，而她又微含怒气，使这份美更生动了。

霁月：然后呢？

齐昭没答话，拿起嫁衣下压着的盖头，刚要给霁月盖上，霁月后退了一步：

霁月：你、你不会是……

齐昭：不错，既然你我是夫妻，当然得拜天地，饮交杯酒才妥当。

霁月：谁跟你是夫妻！

齐昭：看来，还是不听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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