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能住的地方吗?”这么一个小苑,她在宁府时,宁殊全宠女,给她置办的都是一个独院,她何时住过这种小苑。
翠兰继续给宁苏儿解释,“姨娘的身份,按规矩,只能是个小苑。”
宁苏儿火气一下涌了上来,这是林宴如故意折辱她。
“你且下去吧。”宁苏儿气愤的摔门走进苑去。
待她做了这王府的主,自让她们好看。
翠兰回到澄瑞院,便同林宴如说起了宁苏儿的那股子不服劲儿。“奴婢担心,这宁姨娘日后怕是会找王妃麻烦。”
林宴如低着头,将手伸到暖炉旁,眸中思绪万千,既然送到她面前来了,那就该好好算一算这笔账了。
入夜,天气更加寒凉了。
七王府内,随月将手中的信件递给步容桁。“南蛮已经解决了,老将军一切无碍。”
步容桁看了一眼,随后将信件放到烛台上,点燃。“王妃一直都在查探家仆的死,你且安排一下。”
火光在步容桁眼中跳跃,随月明白了步容桁的意思,便转身离去了。
许臻臻想见宁苏儿,林宴如自会帮忙,他只需让宁苏儿坐实了这个买凶杀人的罪名,借一把火,先葬送了步柘焌最大的支持者。
步柘焌坐于桌旁,死死的盯着手中的那枚白玉无瑕的挂坠,什么也查不到。
步容桁怎么在那么多刺客中全身而退的,当时都有谁,林宴如,他探过林宴如的口风。
林宴如称她那时因为心事心力交瘁,被当时的情景吓得昏了过去,一概不知。
当时的人死的都死完了,知情的,只有许家了。
“许臻臻。”步柘焌喃喃着。
第二日,宁苏儿早早的就到澄瑞院来,装作恭敬的样子给林宴如奉上一盏热茶。
奉了茶,林宴如便让宁苏儿离开了,宁苏儿巴不得,她从昨日入府到现在,都没有见到过五哥哥。
林宴如望着宁苏儿离开的背影,眼里精光闪闪。
“菊香这几日都在干嘛?”林宴如屏退左右,低声问着翠兰。
“王妃让奴婢看着她点,奴婢觉着,菊香这几日有些反常。”翠兰想到菊香近日来偷摸出王府,“还时常无故作呕想吐。”
“作呕想吐?”林宴如有些诧异,这该不会…?
翠兰也很疑惑,菊香近日来太奇怪了。
“莫不是身子不舒服?”林宴如已经猜到了大概,但依旧还是装不明白。
“奴婢问了,可菊香只是说受了点寒,让奴婢不必大惊小怪。”
林宴如喝着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臻儿哪边,步柘焌对七王府格外关注,她若是再同臻儿有往来,怕是不好。
至于臻儿想见宁苏儿的事,怕是要搁一搁。
七王府,许臻臻绣着鸳鸯,步容桁不知何时进来的,从后方伸手环住许臻臻的纤腰。“在绣什么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许臻臻耳鬓间,痒痒的,“我前些日子给你做了个香囊,但我瞧着太素了些,便想绣对鸳鸯上去。”
“臻儿真好。”步容桁将头埋在许臻臻颈间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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