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松快马加鞭回到秦府,把信交给灼华。
灼华打开信一目十行,脸色几经变换最后将信烧毁。
“你那个青梅竹马倒是厉害,差点要了我的命。”墨寒松坐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
“你和他动手了?”灼华横眉冷对。
“是,他给了我一刀,我也用飞刀把他伤了。”墨寒松语气不快。
“刷”灼华从腰间抽出软剑,指着墨寒松。
“你居然为了他拿剑指着我。”墨寒松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脸色阴暗。
“你伤了他?”灼华着脸问。
“是,我伤了你的青梅竹马,你这是要为他报仇吗?”墨寒松此时眼睛都已经红了。
灼华一剑刺向了他的咽喉,墨寒松连眼睛都没眨,就站在那静静的看着她。
剑停在了咽喉处。“你为不躲?”
“是你,我便不躲,既然你更在乎他,我也不会怪你。”墨寒松手握双拳。
灼华握着手的剑颤抖了。“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
“没关系,我只做我认为应该做的。”说完,墨寒松转身离开。
“你听我解释。”灼华眼里含泪。
“太晚了,你休息吧。”
看着墨寒松消失的背影,灼华瘫软无力的坐到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拼命的往下掉,嘴里碎碎念着:不是你想的那样。
这个夜晚对灼华来说格外漫长,她在床上躺了一夜没有合眼。
天还不亮,她来不急披上披风,穿好鞋子就向外跑。
“小姐,小心得风寒。”冯嬷嬷在后面追。
来的墨寒松的院子,她打开房门,发现屋子里面空无一人。就连床铺都没有睡过人的痕迹,她的眼圈又红了。她恨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冲动,为什么没有好好和他解释。
灼华失魂落魄的从院子里出来,遇到进来打扫的小斯。灼华一把拉住他。
“墨少爷去哪了?”
“回主子话,小的昨天到现在没见到过墨少爷,所以小的也不知道墨少爷去那了。”
灼华找了整整一天,都没找到墨寒松的影子。她心里像被塞了什么东西一样,上不去下不来说不出的难受。
十天,灼华没找到人自己也病倒了。昏迷不醒,高烧不退还总念叨着墨寒松的名字。
冯嬷嬷坐在她床前,捂着嘴低声哭泣。
“三老爷,这都十多天了,找了好多大夫,吃了好多药可就是不见好,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你先别急,我出去在寻好的郎中回来,不信治不好。”秦淮看着躺在床上瘦的快成骨架的灼华,心疼的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
转眼又过了十天,墨寒松回来了。他人瘦了一大圈,满脸胡茬。
“卿卿我回来了。”他来到床边蹲下来,轻轻的握起灼华的手。
“对不起,我不该和你闹脾气,都是我的错。”
“墨少爷,你这么多天去那了啊?”冯嬷嬷端着水进来,看到心里都是怨气。
“嬷嬷我~”
“老奴岁数大了,说的话也许不中听些,不管你和小姐因为什么置气也不能连句话都没有的走了,一走还走了这么多天,你可知道小姐就是因为你才病的。”说着,冯嬷嬷开始哭诉。
“除了家里人,她还没有为一个外人这样过,可见她对你有多上心,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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