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黎洛疏一句未言,仅对金宇初说了句
“从后门进。”
金宇初在马上叹了口气便跳进了马车。
“金护卫这是做什么?”
黎洛疏显然被突然跳进来的金宇初吓了一跳。
“黎大小姐,马上便到府了在下只是要告知一声明日一早在院里晨练。”
说完便又下了马车继续驾马前行。
她知道金宇初在告诉她那个她该端庄该稳重的黎府就要到了。
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讽刺呢。
一到黎府林芝便错愕的跑过来。
“小姐,你回来了?”
黎洛疏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独自进了房内把门锁了起来。
这样的情况有过三次,一次是黎洛疏曾对父母表达过自己不想练琴想学武,可惜却被驳回。
一次是奶妈苏玉去世。
还有一次便是今日,她没能完成奶妈临终前的嘱咐要照顾好娇娇姐姐。
决不能让娇娇姐姐受委屈,可现如今……
此时的明月楼……
“箬娇娇?”
白玥南一把捏起她的下巴,力度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白公子,你有什么吩咐?”
他放开了捏着美人下巴的手,坐到了桌前。
手轻轻的抚摸了桌面。
“箬姑娘在明月楼的份量可不小,脸桌子都是上好的檀木。”
“白公子说笑了,今夜该做的事情娇娇都会尽力白公子快点吧。”
“哈哈哈,箬娇娇你告诉我这越国的芙越曲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愣愣的站着,身体十分的僵硬。
她该怎么回答?
说,这曲子就是她作的他会信吗?
“白公子说笑了,这越国的芙越曲娇娇倒也只是道听途说加以改编罢了。”
“哦?是吗?”
白玥南一把揽住箬娇娇的腰,俯身将那红唇吻住。
很强势,他的吻很强势。
现如今两人已经天花乱坠,可白玥南还是清楚的知道床的位置。
两个人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一只不安分的手在箬娇娇身上乱摸。
那一刻箬娇娇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一声闷声像是点燃了男人的心智。
那夜经久而未眠,辗转反侧纠缠万分干柴烈火已经不能表达那夜的疯狂。
这一夜黎洛疏都未合眼,看快到了金宇初说要教她习武的时辰便洗了把脸,换了身便衣。
金宇初起的倒也是早,到院内他已经拾起剑在练功了。
简简单单的一套剑术却能运用的如此唯妙唯俏。
这武功底子定不非凡。
“你……练武还化妆?”
她愣了愣,今日她未曾施粉黛。
金宇初这是什么意思?
“金护卫,本小姐今日未曾施粉黛。你这话是何意?”
“黎小姐,你眼周的一圈黑莫非是生病了?”
这尼玛……是黑眼圈……
“金护卫,本小姐昨夜失眠过于疲倦造成。”
“原来如此,那黎小姐可否知道咱们习武之人的规矩?”
规矩?
这习武还有诸多礼仪不成?
“金护卫尽管讲。”
“黎小姐,这习武之人要学武定得称教武之人一声师傅。”
师傅?
“可是金护卫,你现在可是我的下属!要我称你为师傅实属不妥。”
“黎小姐,咱们也只是遵循习武之人的礼仪对外我还是会叫你黎小姐,只是这练武之际你还是需称呼我为师傅。”
原来如此,看了这习武之人也是十分的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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