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自门口传来。
南宫寒和曲如烟一同将视线转移,才发现,鹦鹉一脸怔愣的站在那里,眼泪直流,脚边是一个被打翻的脸盘,还有一地的积方。
“鹦鹉,怎么了?”只是片刻的停留,随后,曲如烟连忙朝着鹦鹉走去,伸出抹掉她脸上的泪方,一脸关切的问道。
“奴婢……奴婢……呜哇……”话未说清楚,倒先扑进曲如烟的怀里,破涕大哭起来。
“被谁欺负了么?”鹦鹉挨打的事情,曲如烟一直尤记在心,想到这种可能,脸色不觉的冷下来,眼中也泛起了怒意。
“不是的,不是的,奴婢……都是夫人啦……”
“我?”怎么是她,她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或是说过伤害她的话啊!伸手焦急的抬起鹦鹉埋在自己胸口处的脸,狐疑的问道。
“夫人这几日……不爱说话,又常常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发呆,所以奴婢以为夫人心绪消极,精神不济。”没想到却只是因为说话会扯得脸颊发疼,借着袖子,慢慢的擦拭着脸上的泪方,老实的回答。
“傻丫头”鹦鹉的话,曲如烟不由得哈哈一下,原来这几日鹦鹉特别的瓜噪谨慎只是误以为她因为挨打的事情哀伤自怜了。
看着眼前两人主仆情深的将他彻底无视,南宫寒的脸黑压压的一片,再无任何想要待在这里的想法。
甩甩衣袖,气冲冲的踏步走出房门,在经过曲如烟身旁时,还刻意的支着肩膀撞了下她纤细的身子,撞得曲如烟险些跌倒在地。
瞧着那高大的背影从房间踏出,曲如烟的脑中唯一闪过的念头便是,这个人有些莫名其妙。
“爷这是……”刘琦带着下人端着已经准备好的午膳,刚走至南苑的院门口,恰好碰见怒容凛凛的南宫寒快步朝着对面走来。
“把这东西端回本王的书房”冰冷的眼扫射了一眼那一连串盛着佳肴的托盘,脚步未停的越过刘琦等人,径自朝着前方继续前进。
接连三日,白云峰都等在他和曲如烟每次相约碰面的茶楼上,从早到晚,眼瞧着茶楼的客人一拨换了一拨,却仍是未见得她的到来,白云峰的心渐渐的由着焦急化为失落。
站起身,离开茶楼,走在灯火笼罩的大街上,他的心片刻也安定不了。他的故事,他还未给她讲完,她绝不会轻易的放弃了听他说书的机会,可却一连着几日未出府,莫不是生了什么事端?
他想着,脚步也不自觉的朝着南宫王府的方向奔去。心神不安的他,丝毫未曾发觉到,紧跟在他身后的两道黑影,在他朝着南宫王府走去的刹那,他们也跟着消失不见。
入夜,南宫王府格外的静谧,南苑之内,黑暗从中,一道道的黑影暗自浮动,只是片刻,又归于平静。
站至南宫王府的墙院之外,白云峰提气,翻墙跃入,随即飞身朝着南苑的方向飞驰而去。
脚尖刚停滞在南苑的院踏内,正准备朝着曲如烟卧室的方向走去,身后却传来一声冷冽幽沉的声音。
“逍遥王夜深之际光临寒舍,可是有什么想要的宝贝在本王的府中?”
慢慢的转过身,凤目慵懒的在南宫寒俊酷冷毅的脸上倾扫一番,对他查探出自己身份的事情毫无半点疑惑,扬着一脸镇定的笑意,戏谑的反问回去,“南宫王爷觉得贵府上有什么宝贝值得本王玩这深夜偷盗的游戏?”
“这一点,就得问逍遥王你自己了,毕竟是你想要的东西,怎么说也是你自己最清楚。”
“王爷这意思是说本王如果说出想要的东西,王爷八成就会给?”他明明听出了南宫寒话里的火药味,但白云峰刻意的选择去忽略,态度极其的散漫无谓。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总是嬉皮笑脸,毫无半分正经,和这样的人说话,根本是有损自家风度,冷峻的眼直视着对面的白衣男子,南宫寒出口的话满是不屑,“本王可不曾觉得本王的身份需要给逍遥王送礼纳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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