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里头的动静就一直没停过。
景泰现如今都已经听的内心毫无波澜了,害羞什么的情绪,已经被磨灭了。
心里头只余下开心,皇上这般宠爱她家娘娘,想来这承乾宫日后定是恩宠不断。
倒是原本一脸淡然的苏培盛坐不住了。
这都闹多久了,还没停歇下来。
景泰:苏公公,您老要是累了,就下去歇歇。
苏培盛:呵呵,景泰姑娘说笑了,咱家在皇上身边伺候这么些年了,这点活算什么。
景泰撇撇嘴,不接话了。
只要这老头安安分分的,她也懒得管他。
不知过了多久,从贵妃椅,到浴池汤,再到床榻之上。
两具/身体,契合无比,就从未分开过。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
粉汗身中干又湿,去鬟枕上起犹坐。
精疲力竭,情/事方休。
胤禛仔细为文鸳清理干净,才搂着昏昏欲睡的她,在下人重新收拾干净的床铺上躺下。
一手抚着她单薄的玉背,一手托着她的软绵的臀儿。
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交颈相拥而眠。
直到夕阳西下,文鸳才浑身酸软得醒来。
胤禛:醒了呀,可是饿了?
文鸳(灼华):要喝水。
文鸳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声音有些沙哑。
胤禛:嗯。
胤禛起身,穿上亵裤,便掀开帘子,走到外室去倒水。
苏培盛:皇上,您这背……
苏培盛见到皇上背上,胸前,脖颈上那鲜红的抓痕,大惊失色。
胤禛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不自觉地扯出一抹笑。
胤禛:咳!
胤禛:狗奴才,不该管的事情别管。
胤禛:差人去御膳房提些好克化的晚食儿来。
苏培盛:是,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这就去吩咐。
胤禛:对了,让景泰准备一下,给娘娘梳洗。
胤禛说完便端着温热的茶水进了内室。
温柔地扶起文鸳,喂她喝。
文鸳(灼华):都怪你,人家都说不要了,你偏不听。
胤禛:是是是,都是夫君的错。
胤禛:朕让人去准备了些晚食,起来用些可好。
文鸳(灼华):可是人家身子还难受着呢。
胤禛瞧了眼她锦被未遮处肌肤上痕迹,略有些心虚。
他家娘娘,惯是身娇肉贵。
不过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碰上鸳儿便溃不成军,偏这娇娇儿还总爱点火,这也没办法。
胤禛:那儿也还难受着?
文鸳(灼华):你说呢?!
文鸳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胤禛:朕瞧瞧,可是伤着了。
胤禛说着,便要掀开锦被。
文鸳连忙用被子裹紧自己,拍开他的手。
文鸳(灼华):才不要。
胤禛在她羞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胤禛:怕什么,朕又不是没瞧过。
文鸳说不过他,便果断转移话题。
文鸳(灼华):你快些穿好衣裳,叫景泰进来伺候。
胤禛:得令,娘娘。
胤禛就在床边穿着衣裳,文鸳想不看都难。
特别是那六块腹肌,正正好,手感一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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