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南宫权:什么?

南宫权虎躯一震

南宫玉辉:是何人所为?

艾虎:玉蝴蝶

艾虎一字一句的说道

南宫权:不可能,玉荷姑娘是不是弄错了

艾虎:南宫前辈,我也不愿相信,可是,在现场留有玉蝴蝶的信物

南宫玉辉:如果真是如此,那一定是有人冒充了玉蝴蝶的名号

艾虎:既然如此,二公子何不跟我去开封府澄清呢?

南宫玉辉:我说过,我没做过的事,我是不会去接受审讯调查的

艾虎:去了,可以还你清白,不去,倒显得你做贼心虚了

南宫玉辉:你……

南宫玉辉看着艾虎,看来江湖传言不假,惹上了艾虎,就像被马蜂盯上,着实有些难缠

南宫权:玉荷姑娘,可否听看老夫一言?

艾虎:南宫前辈请讲

艾虎毕恭毕敬的说到,毕竟南宫权还是武林盟主,面子还是要给的

南宫权:定国公领地,不受官府管辖,除非皇上下旨,否则无人可以擅自进府抓人,就算你是赏金猎人,也不行,玉荷姑娘可否白?

艾虎:南宫前辈,我不是官府的人,也不懂官府的事,我只知道,杀人偿命,如果二公子真的没做过跟我去一趟开封府,又何妨?

南宫玉辉:你……

南宫权震怒,一掌拍碎了身旁的桌子

南宫玉辉:爹

南宫玉辉看到后,闪身来到艾虎身前,他生怕艾虎再说出什么话得罪了他爹,不愧是小侠艾虎,南宫权看着面不改色的艾虎在心中称赞着

艾虎:南宫前辈,晚辈江湖末学,得罪之处,还请南宫前辈海涵,不过,二公子必须跟我一起回开封,展大哥已经拿丝巾前去比对,如果到时候包大人带来了御赐铡刀,恐怕南宫世家在江湖上,再也无法立足了

艾虎的一番话,让南宫权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南宫权长叹一口气

南宫权:玉荷姑娘,老夫和天合镖局还有些交情,郭少局主和玉辉还是至交,老夫实在是想不通玉辉为何要这样做

南宫玉辉:玉荷姑娘,我能不能问一下,天合镖局众人的遇害时间?

南宫玉辉总感觉这件事,是有人陷害他

艾虎:前天子时

南宫玉辉: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前天子时,我在追沙千里的时候,受了伤

艾虎:遭了

听南宫玉辉这么说,艾虎猛然间站了起来,该死的,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这么说这件事,是一个圈套,一个针对南宫世家和开封府而来的圈套,看着艾虎的举动,南宫权父子皆是一楞

艾虎:南宫前辈,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有人针对二公子而来,不好,难道是他?

像是想起了什么,艾虎脸色一变

南宫权:玉荷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艾虎:南宫前辈,二公子是玉蝴蝶事,只有大公子知道,大公子不会武功,而且大公子说,他拿的那条丝巾是陈升从二公子房间里拿的

与此同时,展昭已经快马加鞭,赶回了开封府

公孙策:大人,不会错了,这些丝巾,质料相同,蝴蝶图案的绣工,也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与现场所留的物证,完全相符,的确是玉蝴蝶的信物

展昭(何家劲):南宫玉耀亲口说这丝巾是从南宫玉辉那里拿来的,以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南宫玉辉就是玉蝴蝶

公孙策:展护卫回了府衙,留艾虎一人独守,不会有问题吗?

展昭(何家劲):应该不会,艾虎现在是女儿身,再加上陷空岛五鼠他们都在,艾虎应该不会有事的

展昭面露担忧之色,像是说给包拯他们听,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公孙策: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这决定,也不是轻易所能下的啊

公孙策:大人,学生有一计,或许可行

包拯:公孙先生请讲

公孙策:大人,此计需要展护卫配合,方可成功,不过展护卫要受些委屈

展昭(何家劲):公孙先生请讲,只要能抓到凶手,展昭不怕委屈

与此同时,南宫世家,艾虎把她想到的都说了出来

南宫权:玉荷姑娘,此话当真?

艾虎:不敢隐瞒南宫前辈

南宫玉辉:爹,会不会是陈升?不好,玉耀还在外面

南宫权听了南宫玉辉的话之后,惊道

艾虎:什么?

艾虎脸色一变,就往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一柄大刀横在了艾虎的脖颈之上,逼着艾虎一步一步的后退

南宫玉辉:陈升,你这是干什么?

陈升:干什么?二公子,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陈升冷笑了一声问道

南宫玉辉:陈升,这里是南宫世家,又来了众多高手,就算你杀了我们父子,你也逃不掉

陈升:这点不劳二公子费心,至于门外那些人,一包软筋散就解决了

陈升笑得有点变

陈升:小侠艾虎,我们又见面了

南宫玉辉:陈升,你放了她们,她们都不是南宫世家的人,也和南宫世家没有关系

陈升:没关系?

陈升冷哼了一声

陈升:关系大了,她杀了我的师父,你说,我该不该报这个仇?

艾虎:你师父是谁?

陈升:费云龙

艾虎:他那是咎由自取,费云龙血洗了顾家庄,全庄上下一百余人,无一人生还,就连无辜幼儿都不放过,我杀他是替天行道

陈升:废话少说

陈升手中的刀转了一个圈,在艾虎的肩膀上划了一刀,艾虎倒吸一口凉气,一滴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南宫玉辉:陈升,你……

南宫玉辉刚想上前帮忙,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一点力气

陈升:二公子,老爷,你们也中了我的软筋散,还是放弃吧,如果强行运功,丹田受损,南宫世家,恐怕又多了一个废物了

南宫玉辉只能愤怒的看着陈升

陈升:艾虎,这笔账,我们该好好算算了吧

陈升说完,一手拉起艾虎的头发,一手提着刀,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这时,沈让来到了开封府

公孙策:沈指挥,你怎么来了?

沈让:玉荷一个人来开封,我不放心,特地来看看,她人呢?

公孙策:她去南宫世家给南宫权贺寿去了

“啪啦!”的一声,展昭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公孙策:展护卫?

听到声响的公孙策抬起了头,看着失了神展昭,又是一阵的慌乱来袭,展昭紧紧的捂住了胸口,内心传来的压迫感让他有些难受

展昭(何家劲):【怎么会这样呢,该不会是艾虎和胜云……】

展昭不敢在想下去,内心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不行,他必须回南宫世家一趟,看不到若琳,他不放心,沈让也是

展昭(何家劲):公孙先生,请转告包大人,我回南宫世家了

展昭说着就要往外走

公孙策:展护卫,现在已经是亥时,而且你奔波了一天,想必累了,何不在府衙里休息一晚,明早回去

展昭(何家劲):这……

展昭看了看漆黑如墨的夜空,犹豫了一下说道

展昭(何家劲):公孙先生,我不放心艾虎

沈让:我也不放心她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夜空,淡白色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衣摆处,一滴又一滴的鲜血滴落在地面,绽放出一朵妖艳的花

丁兆蕙:陈升,你放了她

丁兆蕙声嘶力竭的喊道,此时的艾虎,若琳低垂着头,发丝凌乱,衣衫破烂,身上的疼痛已经变得麻木

陈升:啧啧啧,不愧是小侠艾虎和冰晶宫的现任宫主

陈升玩味的看着两人

陈升:竟然能熬的过分筋错骨

蓝若琳(银晓静):你就……只有这点……本事而已吗?

陈升:别着急,这只是一个开始

陈升邪恶的笑了起来

白玉堂:陈升,你要是再不放了她们,我让你生不如死

白玉堂喘着粗气说道

陈升:倒是真的成了老鼠了

陈升笑道,可是手上也没闲着,长臂一挥,又一把短刀刺入了若琳的身体里

白玉堂:你……

白玉堂强行走了几步,最终还是跌倒在地上,卢方等人担心的看着他

陈升:不要着急,等我杀了张胜云和艾虎,再来对付五鼠

陈升狂笑着,手中的短剑,眼看就要刺中若琳的要害,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长剑,从天而降,“叮”的一声,陈升手中的短剑被一股强大的力道弹开

陈升:什么人?

展昭(何家劲):你说呢?

夜空中,黑云渐渐散去,被遮住的月光,开始重新照亮院子,而长剑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南侠展昭

陈升:展昭

陈升有了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反应过来,抽出藏在靴子里的短刀,横在若琳的脖子上

陈升: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她

展昭和沈让看着伤痕累累的艾虎,果然停了下来

陈升:哈哈哈,堂堂南侠和沈大将军,也有畏惧的时候

陈升的刀,又离若琳的脖颈近了几公分

丁兆兰:陈升,我饶不了你

陈升:哈哈哈,饶不了我,你们现在不过是一群失去内力的废物

南宫玉辉:陈升,你……

南宫玉辉愤怒的看着陈升,怒急攻心,吐出一大口鲜血

展昭(何家劲):你放了胜云

沈让:放了艾虎

陈升:放了她?不可能,她可是我的护身符

沈让怒气冲冲的看着陈升,单手背后,一支袖箭赫然出现在手中

沈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放了他

陈升:我也再跟你说一次,这不可……啊

陈升的话还没说话,他的肩上,就被展昭的袖剑刺中,随后松开了若琳,艾虎和若琳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木偶,随风飘落,展昭和沈让一个闪身,来到两人身旁,接住了摇摇欲坠的两人

蓝若琳(银晓静):展大侠

艾虎:沈让

艾虎看了沈让一眼,就昏了过去,现在的艾虎整个人赢弱到几乎一折就断,沈让紧紧的握住双拳,他愤怒的想砍人,但更多的是,他想砍了展昭,都是自己的疏忽,才害得艾虎受了那么重伤,想到此处,沈让握紧拿起来地上的剑,到现在,众人才见识了沈让十成的武功到底如何,因为就在刚才,他们还没看到沈让是如何拔出的长剑,就只听见刷刷两声,陈升的手掌脚掌就被沈让齐齐砍了下来

沈让:你该死

沈让双眸赤红的看着陈升,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恶刹

陈升:沈让,住手,你不能杀我

陈升躺在地上哀嚎着

沈让:为何不能?

陈升一边哀嚎一边说道

陈升:郭氏一门,是我杀的,你如果现在杀了我,我看你怎么跟包拯交代?

沈让:这点不劳你费心,该怎么交代,是我的事

沈让一边说,一边用长剑指着陈升的脖子

陈升:住手,你不能杀我,他们中了我的软筋散,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他们一个都活不了

陈升慌乱的说道

陈升:你认为我会说吗?能拉着这么多人垫背,我死也值得了

沈让:很简单,你不说,我就会花很长时间去杀你,我可以每天在你身上割几百刀,却又不能让你死

陈升:你,你敢?

沈让冷酷的表情吓坏了陈升

沈让:你看我敢不敢?

沈让长剑一挥,划出无数银光,宛如烟花在夜空中,突然爆炸,将展昭的身形笼罩,紧接着展昭的剑,就像一条火龙,砸向陈升,陈升躺在地上,哀嚎声不断

沈让:我只是废了你全身的筋脉而已,怎么样,说不说解药在哪?

沈让的声音,很冰,很冷,仿佛来自地狱

陈升:我……我说,在……在我……衣里……左边的……红……红色……锦囊里

陈升断断续续的说到,沈让听后,果然搜出了红色的锦囊,倒出解药,分别给大家服下

南宫玉辉:陈升,我杀了你

南宫玉辉踉踉跄跄的走到陈升身边举起剑来,就要刺下去,却被展昭拦了下来

南宫玉辉:展昭,你干什么?

展昭(何家劲):二公子,他是开封府追缉的杀人要犯,我必须带他回开封府接受审讯

展昭面无表情的说到

丁兆兰:二公子,展昭不会放过他的,在国法前,他难逃一死

丁兆兰用剑支撑着,勉强走到南宫玉辉的身旁说到,南宫玉辉努了努嘴,终究还是同意了丁兆兰的提议

展昭(何家劲):你给我听清楚了

展昭蹲下身,冷冷的看着陈升

展昭(何家劲):在艾虎,胜云痊愈之前,我会依照沈指挥现在对付你的手段,每天来一次,不过你放心,你是不会死的,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展昭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寒颤

蓝若琳(银晓静):叶罗丽魔法,揭开神秘的面纱,爱心光粉

若琳用魔法治好了众人身上的伤,只是艾虎沈让的伤太严重,光靠魔法不行

展昭(何家劲):还要劳烦南宫前辈派人押着陈升回开封府受审

南宫权:不敢,这是应当的

沈让:丫头

沈让弯腰抱起昏迷的艾虎

沈让:我带你回家,我们去找公孙先生

沈让说完,便立刻施展轻功,消失在了南宫世家

沈让:公孙先生,公孙先生

终于,在天空泛着点点白光的时候,沈让赶回,了开封府刚进府衙,就冲进来公孙策的房间

公孙策:怎么……

公孙策一边穿外外衫,一边走了出来,绕是见多识广的公孙策,见到艾虎的一刹那,还是愣了一下,随后立即反应过来

公孙策:沈指挥,带艾虎去她的房间,我去拿药箱,随后就到

沈让:那就多谢公孙先生了

沈让道过谢之后,带着艾虎去了他的房间

沈让:丫头,玉荷,你撑着这点,我们回家了,公孙先生会治好你的

沈让一边说,一边踢开房门,轻轻的把艾虎放在床上

沈让:玉荷,你要坚持下去,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沈让紧紧的握住艾虎手,艾虎皱着眉头,一声嘤咛

沈让: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沈让看着艾虎紧皱的眉头,开始有些手足无措

艾虎:沈让

沈让:玉荷

沈让把艾虎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着

艾虎:我身上……好疼,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沈让:不会的,不会的

沈让的眼泪溢出了眼眶

沈让:艾虎,我不准你说死字,你不是答应了我,要和我一起行侠仗义,惩奸除恶的吗?还要嫁给我的吗?你既然答应了我,就不能反悔,你是江湖人,都是一诺千金的,你不可以骗我

艾虎:沈让,不要哭,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沈让紧紧的握住艾虎的手

公孙策:沈指挥

就在这时,公孙策走了进来

沈让:公孙先生

沈让让开床边的位置,公孙策上前一步,单手搭在艾虎的脉上,紧随其后的是眉头紧锁

沈让:公孙先生,艾虎她怎么样了?

沈让心急如焚的问道

公孙策:她伤得太重了,而且全身筋骨错乱

沈让:筋骨错乱,分筋错骨

沈让惊讶的瞪大了双眸,分筋错骨,江湖上的逼供手段,至今没有人能熬得住,沈让心疼的看着艾虎,包拯书房,张龙走了进来

张龙:展大人,南宫世家二公子已经把陈升押送至开封府来了

展昭(何家劲):陈升

展昭咬牙切齿的说道,随后冲了出去

包拯:展护卫

包拯惊讶的看着展昭

包拯:张龙,快,务必留下陈升的活口

张龙:是

张龙领命而去,开封府大牢

陈升:堂堂御前四品带刀护卫的展大人,也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逼供手段吗?

展昭(何家劲):我现在是个江湖人,你也是江湖人,对付江湖人,只能用江湖手段

展昭不屑一的看着陈升

陈升:师弟,想不到你现在到成了朝廷的一只狗了

陈升看着展昭,再次呕出一口鲜血

展昭(何家劲):你早被师父逐出师门,我没有师兄,还有,我不是狗,是猫

陈升:猫?

陈升费力的抬起了头看着展昭

展昭(何家劲):圣上亲封展昭为御猫,专门擒拿天下害人的毒鼠,陈升,你的死期到了

展昭说完,举起长剑,就要砍下,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龙四人闯进了大牢,单膝跪在地上

张龙:请展大人以大局为重,大人还要亲自审讯判刑

展昭(何家劲):今天暂且饶过你,张龙,你们四人亲自守在大牢,一步都不能离开

展昭的剑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最终,终于慢慢放了下来

张龙:是,展大人

赵虎:是,展大人

王朝:是,展大人

马汉:是,展大人

四大护卫应承下来,接着,展昭来到包拯书房,跪了下来

展昭(何家劲):请大人责罚

包拯:展护卫,你这又是干嘛呢?

展昭(何家劲):展昭擅自做主,动用私刑,还请大人责罚

包拯:展护卫,杀害郭氏一门的罪犯可曾拘捕到案?

展昭(何家劲):已经押回开封,现在关押在大牢,就等包大人对其审讯判刑

包拯:嗯,展护卫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审讯之事,过几日再说,在此期间,还请展护卫严加看守,谨防犯人逃脱!如有纰漏,本府唯你是问,你可明白?

展昭(何家劲):展昭明白

包拯:嗯,下去休息吧

展昭(何家劲):展昭告退

展昭刚走出房门就看到了公孙策

展昭(何家劲):公孙先生,艾虎怎么样了?

公孙策:和南宫世家二公子一起来的丁姑娘替艾虎换了衣服,又上了药,现在艾虎刚刚睡下,沈指挥守着呢,我去给她熬药

展昭(何家劲):那胜云姑娘呢?

公孙策:她在我房间喝茶呢?

展昭(何家劲):我去看她

艾虎的房间,沈让看着床上的人儿,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微弱的呼吸声,整个人宛如一个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沈让:艾虎

沈让心疼的看着艾虎,心中再一次充满了自责,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受伤的是自己

沈让:傻丫头

沈让轻轻的摸着艾虎的秀发,满脸疼惜

沈让:别睡太久,知道吗?然我会心疼的

梧桐端着一碗药,走进来,没想到看到了沈让

梧桐:沈指挥

沈让:梧桐姑娘,是到了喝药的时辰了吗?

沈让头也不回的问道

梧桐:是

沈让:给我吧

梧桐:可是,可是公孙先生交代,让艾姑娘趁热服下

沈让:无妨,我喂她服下,这样,梧桐姑娘可否放心了

梧桐:不敢,有劳沈指挥了

梧桐福了福身,转身离开了

沈让:丫头

沈让扶起艾虎,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沈让:我们吃药了

沈让细心的吹了吹,缓缓喂艾虎服下

艾虎:沈让

喝完药后,艾虎悠悠转醒

沈让:怎么样?好点了吗?

艾虎:沈让,我好疼啊

沈让:对不起,都怪我没保护好你

艾虎轻轻的摇了摇头

艾虎:这不怪你,就算是足智多谋的公孙先生也无法事先预料吧,陈升抓到了吗?丁姑娘他们呢?他们都没事吧?

沈让:傻丫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好好休息,别的什么都别管,知道吗?

艾虎:嗯

艾虎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

沈让:你好好休息,我会一直在这陪你

艾虎:好

沈让扶艾虎躺下细心的盖好被子,开封府的大牢,展昭走了进来

陈升:你又来干什么?

陈升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现在除了一张嘴能说话,其他的什么都干不了

展昭(何家劲):你说呢?

陈升:你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看着展昭眼眸中冷冽的杀意,他后悔了,他不该招惹到展昭的,不该惹到这个恶魔的

展昭(何家劲):我奉包大人之命,对你严加看守,又怎么算是动用私刑?

陈升:你……你……

陈升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恐惧

展昭(何家劲):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舒舒服服的死去,我也不会让你就这么好好的待着,你在艾虎身上用的酷刑我会百倍奉还

展昭的声音,冰冷,听不出任何感情,在陈升的恐惧眼神下,展昭持起长剑,随后,大牢里传来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和求饶声,夜晚,包拯的书房

公孙策:大人

公孙策从门外走了进来

包拯:公孙先生,这么晚了,有事吗?

包拯抬起了头,看向公孙策

公孙策:大人让人看守罪犯,学生明白,只是学生不明白为何要展护卫亲自看守

公孙策问出心中疑问

包拯:公孙先生不是说过,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好处理吗?

公孙策:大人?

公孙策微微一愣

公孙策:大人明知道……

包拯:公孙先生,艾虎怎么样了?

公孙策:服了药,好了很多,但是她伤的太重,目前还不宜下床活动

包拯:嗯

包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包拯:如此一来,本府就放心多了,这次真是多亏了艾虎和胜云姑娘,艾虎还请公孙先生费心

公孙策:学生不敢

公孙策低下了头,明白了包拯的良苦用心,的确,展昭来自江湖,这件事处理起来,比官合适

包拯:张龙,赵虎

包拯对着门口喊道

张龙:大人

赵虎:大人

张龙,赵虎走了进来

包拯:你们二人去接替展护卫看守犯人

张龙赵虎领命而去,随后,公孙策也回房就寝了,第二天一早,若琳和丁月华在展昭房间里聊天,只鸽子飞到若琳的手上,若琳把信从灵鸽的信捅里拿出来一看,吓了一跳

丁月华:胜云,发生什么事了?

蓝若琳(银晓静):宫里出了点事,羽琳让我马上回去处理

丁月华:那出了什么事啊?

蓝若琳(银晓静):我不知道,回去才知道

丁月华:羽琳又是谁?

蓝若琳(银晓静):她就是调戏你的那位公子

丁月华:是她?

蓝若琳(银晓静):没错,就是她

丁月华:只是她这样对姑娘,不太好吧

蓝若琳(银晓静):我想丁姑娘真的误会她了,其实她也是女儿身,只不过爱做男装打扮而已,纯粹是假小子,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丁月华:这就难怪了,既然这样,那我就更没气了,胜云,你不是有事吗?赶紧回去吧

蓝若琳(银晓静):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丁月华:那还等谁啊?

蓝若琳(银晓静):我们现在是开封府的客人,再怎么样,也要跟包大人当面辞行吧

丁月华:你说得对

于是,两人来到了包拯的书房

蓝若琳(银晓静):包大人,很抱歉,胜云可能看不到陈升伏法了

包拯:怎么了?

蓝若琳(银晓静):宫里出了点事,需要胜云回去处理

包拯:非走不可吗?

蓝若琳(银晓静):非走不可,老夫人有命,召胜云立刻回宫,胜云不得不从

包拯:好,既然胜云一定要走,本府也不再强留,倘若有用得着本府之处,尽管开口

蓝若琳(银晓静):多谢包大人,若有需要,胜云定当来劳烦包大人

若琳脱下外衣还给展昭

蓝若琳(银晓静):包大人,胜云告辞

包拯:请

展昭(何家劲):我送你出去

蓝若琳(银晓静):好

若琳点点头,两人就离开了,门外,展昭把一条白玉猫的项链戴在若琳的脖子上

蓝若琳(银晓静):这是……

展昭(何家劲):定情信物,我喜欢你

蓝若琳(银晓静):我也喜欢你

展昭(何家劲):胜云,我等你回来,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除非你不在人世了

蓝若琳(银晓静):放心,等我的事办完,一定会回来了

若琳说完,骑上马就离开了,次日,恰逢正午,玉龙一行人正在客栈用着午膳,顺便拿出他母后的画像,邻桌问问店里的行客是否见过画像中的妇人,来至二楼雅间贵房,一位贸易的商人觉察画像中的妇人,有些眼熟,这才回想起,原来一个月前,在自己的老家凌连县,他曾与这画像中的妇人,有过片面之缘,这对于玉龙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于是用完午膳,四人便马不停蹄的赶往凌连县,希望能够早日找到太后

丁五味:古藤老树画鸦,小桥流水人家,这凌连县果然如人们传的那样,是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呐

五味最近学了点诗文,是走哪也不忘卖他自己那点小学文,于是,早早的就吹嘘起来

赵羽(沈世朋):五味,古藤老树画鸦?是什么鬼?我怎么记得,书上写的是孤藤老树昏鸦

赵羽还是四个人当中最喜欢跟五味调杠的

丁五味:唉,我说石头脑袋,你这脑袋还真是一块石头,转不过弯呐,人的脑子要放精明点懂不懂,我这叫应景而做,算了,如此高深莫测的话,说了你也不会懂

五味故作嫌弃的看着赵羽,挺着大肚装腔作势,然后继续哼哼调调大步向前走,玉龙拨弄前面那留丝发,无奈摆了摆头,哈哈大笑起来

司马玉龙:(这个五味,四人游历天下已三年之久,他这性子还是一点也没改呀)

丁五味:我说徒弟,我数落石头脑袋,你笑个什么劲,师傅我很好笑吗?

五味瞪了一眼玉龙,徒弟这人,简直莫名其妙,玉龙被五味慰的一脸尴尬,与他并肩而行的珊珊见状,故作调侃帮玉龙解围

白珊珊:五味哥,天佑哥可不是笑你,天佑哥的意思啊,是表示你今日文采飞扬,诗作的很不错呢

五味一听珊珊说话,那两眼可是立马就放光呐,竖立了下衣服,一身正气

丁五味:还是我家珊珊说话,嘴巴最甜了,像我这种有才又有钱的年轻人,这世上是难找的出第二个啊,你说是不是,珊珊?

珊珊只一个劲的翻白眼

白珊珊:(这个五味哥,当真是没救了,这夸一句便真的要上了)

珊珊嘴巴鼓着一口气,瞪了一眼五味

白珊珊:是是是,你丁五味最聪明了

这五味本就不惊夸,更何况珊珊是他爱慕的女子,这珊珊一夸啊,他便不知天高地厚,又自顾自的卖起来

丁五味:对嘛,珊珊,你知道就好,所以说跟我呆在一起你才有前途,别整日没夜的跟着我徒弟,你瞧瞧他,除了长的一表人才外,是啥用也没有啊,要钱没钱,要脑子没脑子的,典型的中看不中用啊,哪比得上我,我可是年纪轻轻就被国主册封为太医

五味浑身打量着玉龙,是怎么看怎么不合心意,玉龙被五味这般评价,眉头紧皱了一下,这五味当真是不怕死,就今日这番言论说辞,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他砍的,若日后得知他就是当今国主,估计五味,恐怕要吓的魂都要少了七分

司马玉龙:丁太医说的在礼,在礼,哈哈哈

玉龙扇着折扇,示意安定情绪,正准备往前继续行走时,这五味当是立马便伸出手拦住他

司马玉龙:五味?你这是?

看见挡在面前的这只大猪手,玉龙试探性的问到

丁五味:我说徒弟,先别急着走嘛,我丁五味,竟是国主册封的太医,又是你们这伙人的大当家,你们跟着我,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呐,这日后要是见着了国主,我还能在国主面前帮你说上两句好话,指不定能帮你混个一官半职,到时岂不光宗耀祖

五味扇着他那几根毛的扇子,心里打着如意小算盘,对着玉龙说道

司马玉龙:五味啊,你怎么突然一下这么照顾我了

玉龙自是了解五味的性子,亏本的生意五味是从来不会干的,这一下子说要给他弄个一官半职?肯定是打了什么小算盘的,五味贼眉鼠眼的会心一笑

丁五味:徒弟啊,在普清县咱们可是一两银子都没进啊,你还冤大头的送出去不少银子,师傅我这左算算,右算算,觉得损失惨重啊,按之前我们说好的三七分,你这送出去的银子,可是要还师傅我,整整一年呐

司马玉龙:是吗?那你的意思是?

玉龙知道这五味,是走哪也不忘提钱,刚才这番说辞,估计又是跟钱财挂上钩系的

丁五味:所以我决定从今日起,不搞九一分了,改成我一人全拿,等你什么时候还清我那银子,我再跟你变回九一分成

五味奸笑满意的点点头,像是占了大便宜一样,这往后捞的钱财都归他,岂不是要发大财

赵羽(沈世朋):五味,你这也太黑心了,公子总共也才欠了你一千两,万一在凌连县,我们捞得不少好处,你一人全拿,岂不是占了公子大便宜?

赵羽也是拿爱贪财的五味一点法子也没有,平日里也就只有大刀能吓吓五味

丁五味:嘿嘿,石头脑袋,你这火倒是聪明了,说我黑心,你也不想想,吃喝玩乐都归我,这每天坐着不动,就要十两银子啊,我容易吗我

五味自顾自的在那算账

司马玉龙:五味,你全拿就全拿吧,我啊,没有意见

玉龙说完撞开拦在面前的大猪蹄,玉树临风的往前赶路,这结局很显然是五味想要的,他自顾自的在后面暗暗自喜

丁五味:嘿嘿嘿,没想到徒弟容易就同意了,哈哈哈,我丁五味要发大财了

珊珊和赵羽同时跟上玉龙的步伐,珊珊有股恨铁不成钢的埋怨道

白珊珊:这五味哥当真是没救了,这都多少年了,还这么十足的大财迷

司马玉龙:珊珊,这丁五味要是不贪财了,那还能叫丁五味吗?

玉龙看向珊珊,眼里尽显柔情,言语轻微淡墨

白珊珊:天佑哥说的是,五味哥要是不贪财了,我怕是都不适应了

行走在前面的三人,快步的赶着路,可怜的五味拼命的在后面追赶

丁五味:我说徒弟,珊珊,石头脑袋,你们倒是慢点啊,我都追不上你们了

五味吃力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苍天,你何苦为难我一个胖子,可累的够呛,玉龙一行人,满面春风的赶着路,这林间的落叶,归风时飘摇,好一个秋风落叶之景,半阴半凉竹林畔,映杏映柳山路中,会得离人无限意,千丝万缕盼归朝,乃说五味成功捞得玉龙最后一份分成之后,这赶路的步调也变得浮躁起来,按着五味的意思,他现在可是四人中最富有的,这脚步自然也要走出富贵大户的模样,若不是赵羽提及,如此招摇过市恐会引来盗匪,这五味恐是不会收敛的,玉龙一行人,经过几天的爬山涉水,接连赶路,终于到达了凌连县城门口,这凌连县千百年来素有美称,各朝各代都有诗人特意赶来此地,寻找意境提笔佳作

白珊珊:天佑哥,这凌连县果然是美景胜地,也难怪诗人杜萧,会提笔称此地为“江城如画里,山晓望晴空

街市上人口往来络绎不绝,珊珊感受着这自然美景带来的舒适,一脸笑然的对着玉龙说道

司马玉龙:是啊,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母亲曾陪我读过不少关于不少凌连县的诗,没想到转眼竟以过了十五年,我居然有十五年未曾见过我的母亲了

玉龙看前此景,不由得想起儿时往事,那个时候,他总是乖巧的依偎在太后慈爱的怀里,认真听着太后给他分析诗词中的含义,若不是叶贼窃国,他何以至于与太后分开十五年,珊珊见着玉龙眼里散着失落,便知道天佑哥又在思念太后了,一股心疼涌上心头开口安慰道

白珊珊:天佑哥,你别灰心,那个商人不是说了吗?他在这里与伯母有过片面之缘,我相信,咱们一定能找到伯母的

玉龙望着珊珊,他何等的聪明,怎会不知珊珊是在担心他,细腻的眼神中有着别样情感,赶忙回应道

司马玉龙:嗯,珊珊,我相信你

玉龙说完故意摊开这扇,迈着大步朝市街走去,他可没有把握,珊珊不会因这句话而害羞,就这样,四人不紧不慢的入了街市,街边小摊样物繁多,首饰银簪吊坠之物,是数之不尽,让人眼花缭乱

白珊珊:天佑哥,这吊坠玲珑剔透,挂佩在你的折扇之下,肯定很合适的

珊珊走到一摊市前,拿起吊坠递到玉龙面前,笑脸迎面的说着,玉龙也不推辞,温婉优雅的接过珊珊手中的吊坠,笑容满面

司马玉龙:是吗?那我看看

五味见着珊珊对玉龙这般好,自是不开心的,拿起他那几根毛的羽扇,三下两下的跨到珊珊跟玉龙的中间

丁五味:我说徒弟啊,你那折扇哪有师傅的羽毛扇珍贵,我倒觉得这吊坠佩我的羽毛扇更合适

说着,五味便一把夺过玉龙拿在手中的吊坠,十分迅速的挂到自己的羽毛扇下,还不忘在四人面前显摆

丁五味:瞧瞧,真是绝配啊,珊珊,还是你有眼光,这吊坠简直跟我的羽毛扇太配了

珊珊气的鼓起了嘴,冲着五味一顿指责道

白珊珊:那是我给天佑哥看的,你快还给天佑哥

五味一听,心里一阵酸,这珊珊是无论何时何地都偏着玉龙,暗觉不爽

丁五味:我说珊珊,咱们四人当初,可是一起寻游天下,你这总偏心我徒弟,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珊珊的脸瞬间微红,毫不客气的回慰到

白珊珊:哪有?你要喜欢就送你好了

珊珊说完转头,就走到另外一家摊位挑看首饰

丁五味:你看看又生气了,要我说,女人呐就是麻烦

五味玩弄着手中的羽毛扇,嘴巴叽里呱啦的说着

司马玉龙:五味,这日后你也莫总逗珊珊了,这女孩子家可是最经不起逗的,你若在这样逗趣珊珊,这珊珊啊早晚有一天恐要被你害的羞跑了

玉龙大力拍拍五味的胸,告诫着,随后朝珊珊的摊前走啊

林芊芊:救命啊,救命啊

迎面,街路的中央遇一群人穷追不舍一名女子,路上的行人吓得,纷纷往两边散开躲避,那名女子大概十六七岁的年纪,亭亭玉立,身穿淡紫色罗衣,额头束发上佩戴着少许确金贵的发簪,脚穿绣花女鞋,看起来倒像是个大家闺秀的小姐,不久,那名女子便被那一群追赶的人抓住了,领头的人上去就给了那女子两巴掌

李忠:你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居然还敢跑,我让你跑

那名女子十分柔弱,不过是挨了两巴掌,嘴角的血就抑制不住的往下流,街路上印着她嘴角流下的血迹

林芊芊:我爹欠你们墨府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还清你们,但让我嫁给墨家宝来抵这比账,我告诉你们,绝对不可能

那名女子虽然嘴角还在不听的滴血,可说话的口气却是十分的铿锵有力

李忠:林小姐,这要换做以前,我自知你是还的起这比钱,但如今你家道中落,自身都难保,如何能还的起欠我们墨府的钱,林小姐,我看你还是乖乖听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等我家少爷玩腻你了,你自然也就解放了,来人呐,给我带走

李忠的人吩咐着,身后的人便上前去扣压那名女子

林芊芊:你放开我,放开我,李忠,你们这是目无王法,难道你就不怕官府惩治你们吗?

那名女子苦苦挣扎,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哪里是一群粗壮大汉的对手

李忠:王法?我呸,这县太爷都要靠我家老爷罩着,我家老爷说话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跟我提王法,这凌连县,我们墨家就是王法

玉龙等人皆属目睹此景,年轻的君王,愤怒的拍了下掌心的折扇,这些人简直岂有此理,于是自身有着的君临天下气魄散之开来

司马玉龙:大胆,这光天化日竟如此残暴不良,强抢民女,你们将这国之律法放在何处?

玉龙眼神凶恶,盯着眼前这般恶人,霸气侧漏

李忠:律法是针对文武百官,我们这种小县城,谁大谁就是律法,这位公子,我劝你最好少管闲事,不然惹火了我们这帮兄弟,这刀剑长不长眼,我就不知道了

李忠的人嘚瑟的说着,浑然不知自己已大祸临头

司马玉龙:我倒要看看,是怎么个刀剑无眼

玉龙拨开折扇,朝那个叫李忠的领头人,一扇打去,那人被震数米外,狼狈倒地,挨打的李忠大怒

李忠:敢打我?兄弟们,给我教训这个不知哪来的野小子

五味见着玉龙又惹事了,心想完了

丁五味:(他们势单力薄,怎么打得过眼前那群人)

五味一副说教千遍馁不改的,冲着玉龙骂道

丁五味:我说徒弟啊,你怎么净爱惹事啊

玉龙脸黑一沉,万分愤怒

司马玉龙:小羽

赵羽自是秒懂玉龙本意

赵羽(沈世朋):是,公子

赵羽贵为护国大将军兼忠义侯,武功高的不可预料,只见徒手几掌,那群人便倒地难起

李忠:你们给我等着

李忠落荒而逃,却不忘装一份狐假虎威,待那人恶人慌乱逃走之后,玉龙翩翩而至,走到那名女子跟前,伸手将她扶起来

司马玉龙:姑娘,已经没事了,起来吧

芊芊望着眼前这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一时之间慌了神,连忙答谢道

林芊芊:多谢公子救命之恩,敢问恩公名讳,小女子日后定当报答

玉龙腼腆一语

司马玉龙:只不过是徒手之劳,区区小事,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这事过后,玉龙一行人便也继续赶路了,那名女子望着四人中间那抹最风流倜傥的公子,暗暗感慨:好一位温文而雅,气宇轩昂的翩翩公子,玉龙自是不知道,因为他的无心失,奈何让芊芊意为长,世人之知动心痴,不懂君子未必有情,转眼便已是三日后,素有美称的佳景胜地,凌连县迎来了一年一度的端午节祭祀,城内居民乃至临周边县城的百姓,纷纷赶来街市参加围观,寓意喜庆美好,日子红火太平,街上人口众多,往来马车匹夫络绎不绝,街市内更是人山人海,把整个市集围的水泻不通,舞龙、赛舟当是端午节内最受欢迎的艺术活动,大量的人口涌入,造成了此地的客栈供不应求,以至于这些天满心思,都在打探太后消息的玉龙等人,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家有厢房的逢莱客栈,万分不巧,这家客栈也只剩下最后两间厢房了,珊珊毕竟是四人当中唯一一位女儿身的,又未出阁,总不能跟他们其中一位大男人共处一室,否则此事传出去,岂不有损珊珊将门闺秀的名声,于是三人一致对内,珊珊一人住一间厢房,他们三个大男人挤一间厢房,交了付银,店家小二前方带路,因着北侧厢房距离较近,固珊珊在北侧厢房住下,而玉龙他们则住到距离远些的南侧厢房

丁五味:这什么破地方啊?这床这么小,三个人怎么睡呀?

五味一进门,看着如此简陋不堪,破旧狭小的厢房,嘴里叽里咕噜的吐槽着,玉龙见着五味如此嫌弃,不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五味,可比他这一国之君还吃不了苦啊,逐谈吐笑然道

司马玉龙:五味,这适逢端午,咱们能找到住处已是不错,总比留宿街头强吧,你呀就别嫌这嫌那的,既来之则安之

丁五味:要我说,这珊珊就是命好,一个人住一间厢房,哪像我,还得跟你们两个挤一间房,这要是传了出去,我丁太医的面子往拿搁啊,堂堂太医院太医,居然在凌连县这么个小地方,跟你们两个平民百姓挤一间房子住,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五味是越说越来劲,玉龙只得无奈摆摆头,翩翩风度走至茶桌前坐下,倒了杯茶细细品尝,安抚五味道

司马玉龙:那有什么法子,谁让我们四人当中,就珊珊是女儿身,咱们作为男人,可不能让珊珊坏了名声,我看你啊还是少发点唠骚,这茶不错,你要不要坐下来尝尝?

五味大力往茶椅上一坐,撸起袖子郑重声明道

丁五味:徒弟啊,这住宿的钱是我付的,那按道理,这床啊也应由我来睡,依我看你今晚,就跟石头脑袋在茶桌上凑合一晚吧

五味说完,赶忙站起准备开溜,赵羽大刀一举,架在了五味的脖子上,察觉到脖子上冰冰凉凉的,五味一见赵羽的大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开口大骂

丁五味:喂,石头脑袋,你这什么意思啊?

赵羽(沈世朋):公子睡床,我跟你睡茶台

赵羽快人快语,言语尽显冷漠

丁五味:你有没有搞错啊,凭什么徒弟睡床,这住厢房的银子可是我掏的

五味还没说完,赵羽的刀就已经往五味的脖子上挪进了一步,吓得五味急忙服软

丁五味:赵大侠,这万事好商量嘛,不就是睡茶台嘛,不是我吹牛,我小时候可是经常睡茶台研究医术的,早就习惯睡茶台了,你把刀放下,这刀光无眼的,很是危险呐

玉龙见五味那一副想把他千刀万剐的神情,一时之间觉得不亦乐乎,扇着折扇,快意凛然的朝床边走去

司马玉龙:哈哈哈,五味,竟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徒弟我就不跟你客气了,祝你做个好梦

说着,玉龙便脱鞋躺下,卧床而眠,夜渐渐深了,明亮的圆月也悄悄的躲至乌云身后

掌柜:怎么样?都睡着了吧

客栈的掌柜向着店家小二询问道

小二:掌柜放心,每间厢房我都放了迷烟,不到明日清晨,是苏醒不过来的

掌柜满意的点着头,恶心猥琐模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掌柜:好好好,等掌柜我成功得手了今天傍晚,跟着那三位大男人,穿着黄色稠罗如花似玉的姑娘,本掌柜的重重有赏

店家小二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瓶罐子,递到掌柜面前

小二:掌柜的,这是迷香的解药,只要给那姑娘一闻,我保证她能立即苏醒,且浑身无力无法动弹,到时候,她就只能乖乖认命,任你宰割了

掌柜:你小子,可真有一手啊,高,实在是高

终是上了二楼雅间,来到珊珊住的北侧厢房,店家掌柜已经急不可耐,将手中的白色小瓶罐子打开,凑到珊珊鼻前给她一闻,珊珊下一秒便立即苏醒,想要翻动身子却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看着眼前的猥琐男人,瞬间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白珊珊:你对我做了什么?

掌柜:醒了?也没做什么,就是下了点药而已,是不是感觉浑身没劲,动都动不了啊?

珊珊这下觉察不妙,虽然心中很害怕,但面上确是别样的狠劲

白珊珊:你最好赶紧给我解药,否则等我缓过神来,我定取了你这条狗命

店家掌柜甚是觉得好笑

掌柜:嘴巴倒是够毒的,还取我狗命?也得你有那个本事才行,看本大爷今晚怎么收拾你

说着,便扑上前,扯着珊珊的衣服,珊珊浑身没有力气抵抗

白珊珊:你这禽兽,快放开我,你若敢毁我,我天佑哥不会放过你的

店家掌柜嘴角扭曲,一副不屑的模样

掌柜:那三个大男人中了我的迷药,估计现在正做着他们的春秋大梦呢,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他们会来救你,还是乖乖的死了这条心吧

撕,珊珊的上衣已经被撕破,扯落在地,她的眼泪滚滚而落,拼命哭着呼喊着

白珊珊:天佑哥,救我,天佑哥

撕....又一件里面的衣服被扯破,毫不留情的被店家掌柜扔到地上,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被人扯破扔到地上,珊珊早已哭成泪人,她似乎已经绝望,自己怕是真的逃不开这场噩梦了,闭上眼,流着绝望的眼泪

白珊珊:(天佑哥,对不起,珊珊的身子怕是护不住了,天佑哥,我此生或许真的没有福分,可以成为你的妻子吧)

时间一点点飞逝,很快珊珊身上的衣裳,已经被好色的店家掌柜,撕的只剩下那件贴身的里衣,珊珊倍感绝望,眼里尽显无助,那不甘的泪水滚滚直流,她想阻止这一切发生,可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欺辱,无可奈何,就在店家掌柜准备去扯掉,珊珊身上最后的遮掩衣物时,奋力抵抗的珊珊大声呼喊

白珊珊:天佑哥,快来救救珊珊,天佑哥,天佑哥,天佑哥

“碰”店家掌柜的身影,竟不知何时被人扔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门墙上,倒地口吐鲜血昏了过去,玉龙好看的眉眼紧皱,赶忙上前将被子给珊珊盖上,差点遭侮辱的珊珊委屈的扑进玉龙怀里落泪

白珊珊:天佑哥,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

玉龙轻拍着珊珊的肩膀安慰着,眼神出奇的冷,死死盯着那地上半死不活的人

司马玉龙:珊珊,没事了,已经没事了,不要怕

珊珊紧紧的抱着玉龙,抓着玉龙衣服的双手十分用力,她委屈落泪,眼里布满着恐惧,哀求着

白珊珊:天佑哥,你带珊珊离开这里好不好?这里好恐怖,珊珊害怕,珊珊不要待在这里,珊珊不要,不要.

见着珊珊受了很大惊吓,玉龙也是自责不已,他已经不敢去想,如若再晚来一步,那后果会是怎样的下场,轻轻拍着珊珊的肩膀,语气从未有过的沉重

司马玉龙:好,天佑哥带你走

说着,玉龙便脱下自身衣裳给珊珊穿上,打横抱起珊珊就朝门外走去,那地上的人,也渐渐没了呼吸,夜漆黑一团,深不见底,玉龙抱着珊珊,步伐轻盈的行走在了无人烟的街路上,玉龙明显能感觉到怀里的珊珊,在不停的颤抖,他知道,珊珊是真的吓坏了,风无情的吹着,玉龙的衣裳都给了珊珊,身上只剩件单薄里衣的玉龙,明显能觉察到一丝凉意,他将珊珊往怀里紧了紧,最终,他们在一间破庙里落了脚,玉龙轻轻将珊珊靠在茅草堆前放下,想着找些柴火生火取暖,竟没料到珊珊会一把抓住他,扑进他的怀里,双手死死的将他抱住,微微颤抖,嘴里不停的说着

白珊珊:天佑哥,你别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天佑哥

玉龙先是一惊,而后双手轻拍着珊珊后背

司马玉龙:好好好,天佑哥不离开你,天佑哥就在这守着你,不怕了,珊珊,已经没事了

约莫过了好一会,珊珊的情绪才得以有了好转,只是可怜了玉龙,因着天气严寒,他又只穿了件单薄的里衣,不免有了些咳嗽,珊珊见了,又是一阵心疼

白珊珊:天佑哥,你把衣服都给我穿了,那你岂不是很冷?要不你还是回客栈睡吧,我身体里的药性已经恢复了,一个人待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司马玉龙:珊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绝对不允许你受到任何伤害

白珊珊:可是……

珊珊还想着说些什么,很明显玉龙并不想给她机会

司马玉龙:珊珊,你该知道,我做的决定,是任何人都更改不了的,你累了珊珊,该休息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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