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堂:大哥,干爹啥时候到的啊?
冯照洋:五点多下的飞机,我也是刚从机场把师傅接过来,里面那孩子怎么样了?
孟鹤堂:烧退了,人也清醒了,在里面看电视呢。
孟鹤堂:那么小的孩子咋净碰上这些个破事儿呢,看这罪遭的。
孟鹤堂说着就开始抹眼泪,他也是心痛孩子。最开始秦霄贤被送来抢救的时候他没看见,可昨晚那样真吓死他了。
他们三四个人都压不住他,一直在床上抽搐,要不是后来医生给打了镇静,那孩子能抽过去。
就这样因为剧烈活动,头上的绷带也蹭开了,脑后缝合的伤口也要重新缝,更不用说吃进去的那点饭了,全吐出来了。
这么一算孩子已经两三天没吃饭了,本来就瘦,体质也不好,还饿这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正经吃顿饭。
曹鹤阳:行了,你可快别哭了,孩子受这么重伤都没哭,你在这抹什么眼泪。把眼泪擦擦,上张小辫儿那屋告诉师娘他们一声儿去。
曹鹤阳把孟鹤堂撵了出去,小孟泪点太低,出点事就掉眼泪,好像孩子怎么着了似的。
何九华:大哥,正好师傅和大爷在屋里,你和我去师哥那屋看看呗。
何九华看孟鹤堂往张云雷的病房去,他也拉着冯照洋也跟了出去。
冯照洋:怎么了?小辫儿又出什么事了吗?
何九华:师哥没事,我想让您看看九郎去。他从师哥出事就一直在那边守着,我看他状态不对,想让您劝劝他,我怕他出事。
冯照洋:哎,也是难为他了,小辫儿一出事他也是跟着着急上火。
何九华:不是这事,他一直觉得是他害了师哥,如果那天晚上他去接师哥,师哥就不会出事,他现在钻牛角尖里出不来,就认死理觉得是自己的错。
冯照洋: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他让小辫儿摔下去的。
何九华:谁说不是呢,可他就是转不过弯。这我们做师兄弟的谁说也不合适,您是他前搭档,这不就想让您劝劝他嘛。
冯照洋:行,我上屋里把他叫出来,你去楼下小花园等等我俩。
———医院楼下小花园———
何九华:大哥,九郎,快坐。我正好还没吃饭呢,你们要不也来点?
杨九郎:不用了,我刚和师娘他们在楼上吃过了,大哥你要是饿就和九华一起吃点,这厨师做的饭正经挺好吃。
冯照洋:不用,我一会和师傅去酒店吃点就行,现在说说你的事。
杨九郎:我……我有什么事?
冯照洋:你没事?你有事没事我能看不出来,虽然咱俩拆了,但怎么说我也是你搭档,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找干爹说去?
杨九郎:我真没事。
何九华:行了九郎,你也别硬撑了,师哥的事真和你没关系。
杨九郎:我……我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杨九郎:你说我要是去接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出这些事儿了。
杨九郎:我看他躺在病床上,我心痛,我也恨我自己,我怎么就听他的话呢,我应该去接他的。
冯照洋:事情我也听干爹他们说了。
冯照洋:就算你去接了,你能改变什么。
冯照洋:你能保证你去接他的时候他没出事?你能保证在你也喝酒的情况下,你能救下小辫儿?
冯照洋:旋儿不也去拉他了吗,那改变什么了,小辫儿还不是摔下去了,你能怪人孩子没救他吗?
杨九郎:我怎么可能怪那孩子,要不是因为小辫儿他也不能伤成那样。
杨九郎:我也听说昨晚的事了,师娘在病房里一宿没睡,一直到天亮才迷糊一会儿,不到半个小时就让恶梦吓醒了,说是梦到那孩子没了。
冯照洋:过去的事就别瞎想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别在想那些个后悔的事,后悔有啥用,好好顾眼前的事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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