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颜45:不想说就不说了

程十鸢还没来的及反应，那种预想中扑面而来的溺水的窒息感并没有到来，反而她能在水下正常呼吸和观察到水中的事物

程十鸢：函瑞……

程十鸢：我还能在水里说话！

程十鸢一张嘴，发现了这更加神奇的事情，她坚持兴奋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了

张函瑞：那是当然

张函瑞：你有我的鱼紫丹

张函瑞：水路可以自由行动

张函瑞说完还有些骄傲的看向程十鸢

程十鸢：真的太神奇了！

这完全是超出自然之外的东西，虽然在这个世界上也有玄学一类的东西，甚至之前还有一个叫系统的东西在她脑子里，可是程十鸢却不大相信这些，那些求神拜佛为自己求功名利禄的人，她都觉得太玄幻了，根本无法相信，而且这个系统似乎也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张函瑞：我带你去我住的地方看看吧！

张函瑞拉着程十鸢的手在水下自由的行动着，夜晚的湖底也被照射进来月光，虽然不如白天清楚，但也什么都能看见

程十鸢：好

程十鸢任由张函瑞拉着自己的手，往湖底更加深的地方游去

程十鸢虽然在这片湖面上住了好长时间，不过她从来没有下过水，更没有能这样自由的在水中行动过，一时间水里的一切都会激起她的好奇心

程十鸢左顾右盼的，张函瑞也并没有打断她沿途的参观，只是拉着她的手带路

张函瑞：到了

两人停在了一个大石头面前，石头中间是一个洞，里面还有一个很大的箱子，箱子里面铺满了东西，看着像什么动物的皮毛或者鳞片

石头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石头还有贝壳之类的东西串成的一串一串的东西，水流流过还会有叮叮咚咚清脆的响声

虽然地方看着简陋，但是还是能感觉出来主人用心布置过的

程十鸢：真漂亮

张函瑞：其实……

张函瑞好像想说些什么，只是欲言又止

程十鸢：怎么啦？

程十鸢看出了他的犹豫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张函瑞：其实……我在海里……住在贝壳里

张函瑞：有珍珠

张函瑞：有珊瑚……

张函瑞：很漂亮……

张函瑞越说神情越落寞，他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伤心的过往

之前程十鸢就听张函瑞提到过，他本来是生活在大海里的，至于为什么来到这里，他却从来都没有跟她提起过

程十鸢：不要难过，你告诉我，如何才能把你送回去

其实她一直都有送他回家的想法，只是到了现在她才有机会和他说起，从前的她没有自由，更没有机会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张函瑞：谢谢你小十

张函瑞：可是这里离大海很远

程十鸢：那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张函瑞：我……

张函瑞张了张嘴，可是发声却变得困难，握着程十鸢的手微微颤抖，那是一段他永远也忘不掉的黑暗记忆

程十鸢：抱歉，不想说就不说了

程十鸢上前一把抱住他，轻轻拍了拍他微微颤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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