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卿到底在做什么?
是土匪还是杀手,或者赏金猎人?
难为他没把我直接杀了。
我突然对钱失去兴趣,将乾坤袋扔到床底。看着窗外的花枝,飘摇的纱幔,感到的十足的厌倦。
这日子,到底有什么意思?
一直到子时,去盐场盘账的崔宴才被人抬回来,他的从人阿含连滚带爬哭着向我报信,我才知道夏如卿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直接把崔宴给骟了!
连鸡带蛋全没了,血呼啦的还插着根稻草,下手那叫个干净!】
看着水镜上撕裂锦衣被血湿透和狰狞的伤口混在一起,两腿间缺了一块肉血流如注夹杂着黑色的毛发,泉涌般冒出一股股血的地方还插着一根茅草。无数男性腿间一凉,下意识夹紧双腿。
带着羊肠手套的手在伤口上忙活,白的黄的银的药粉不要钱一般洒在伤口上,瞬间被血冲成血糊糊,深红泛紫凝成一块块一团团,触目惊心,令人作呕。
脸皮薄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扭头,惊叫着以袖掩面,双手遮眼,有好奇着悄悄扒开一条缝,想看有不敢看的红着脸颊耳朵,皱着眉毛眯着眼睛偷看。养尊处优没见过血的公子们惊叫着扭头,有担心被嘲笑壮着胆子皱着眼看。年幼的孩童被父母姊兄长辈捂着眼睛,不叫她们看见恐怖腌臜的东西。
水镜中的主角崔宴脸都白了,双腿并紧,一手捂着自己的宝不松开,安抚着肢体传来的阵阵幻痛。周围的姊妹们纷纷吸冷气,亲近的堂兄搭上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士休,你且悔改吧!”
崔宴:“……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人群中议论纷纷。
“怎么什么东西都放出来?着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还能拿着留影石对着崔宴录不成?”
“难道她们为了还原这一幕,真抓了个人叫魔兽咬掉他那东西?”
“看着可真疼啊!”
不少人忍不住伸手摸摸,安抚幻痛的肢体。
“成何体统?非礼勿视!”
姑苏蓝氏弟子统一低头掩面,移开视线。
魏无羡咽了口口水,四仰八叉的坐姿下意识转成了跪坐,腿并的紧紧的。
“这得多疼啊?夏如卿也太狠了吧?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江澄道:“他这是警告你们这些登徒浪子,收收花花肠子。”
魏无羡道:“什么叫我们?我魏公子什么时候逼良为娼乘人之危过?顶多就是嘴上撩拨,送点花草钗环胭脂什么的,这叫风流!”
江澄道:“行,风流。再不收敛早晚被人骟了!”
“啧!”魏无羡怼了下江澄胳膊,“江澄,你能不能盼我点好?”
【崔宴躺榻上脸白的跟纸似的,眼睛都浑浊了,进的气多出的气少,看得我心惊胆战生怕他下一刻就咽气了。
我是接到从人报信,一路从我那小院一边落泪一边嚎叫着冲到崔宴床前,扑通一声跪在床前,两手抓着崔宴沾满血的手就开始凄凄切切的叫魂:“公子……呜呜呜呜呜呜——”
勉强喊完名字就泣不成声,哭的比死了爹还惨。脸上眼里,悲伤、震惊、难过、不可置信、痛彻心扉、悲痛欲绝等等乱七八糟的情绪,跟千层饼似的一层夹着一层往脸上叠,势必要所有人相信我的无辜悲伤,到心底认同我是一个深爱着崔宴的无辜弱小可怜的女人。
——狗日的,从人报信说的不清不楚的,只说他们被魔族袭击,混乱中崔宴被魔兽咬伤了。夏如卿长得和我一模一样,鬼知道他下手的时候崔宴有没有看见他的脸?这要是看清了,血刺呼啦半死不活躺床上的就是我啊!
这么一想,我哭的更伤心了,心啊肝啊郎君啊不断往外叫,务必声音肝肠寸断,抓着崔宴的手就往脸上捂,确保眼泪从他的手背滑落。
在我叫魂似的哀戚下,崔宴浑浊的眼睛终于聚焦了一点,虚弱的看向我,我哭的更起劲了,“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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