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一早陈媃刚开完晨会在办公室里
指尖还残留着触屏笔划过电子屏的微凉触感。办公室里刚散了会的喧闹尚未完全褪去,隔壁工位的助理和秘书正进来陈媃把会议记录给秘书就和助理离开了公司去了军营
到了中午她吃了饭要去休息室的时候被一个熟悉的男子堵在路上
谢冰熙:你们谁啊
助理快步走上前,挡在两人中间,目光在轮椅上的男人和旁边的人脸上扫了一圈,语气带着几分警惕
陈媃:你先去忙吧,这里没事
陈媃的声音听不出太多情绪,只是抬手拍了拍助理的胳膊,助理皱着眉看了眼轮椅上的男人,又扫过旁边那个穿着军装的气场逼人的陌生男子,总觉得这两人的眼神都像带着钩子
谢冰熙:有事您随时叫我,一步三回头地进了休息室
空气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鸟儿的低鸣。陈媃垂眸
助理走向休息的地方迎面撞上来刚刚后走眼睛都没看路的苏星辞
谢冰熙:“嘶——”
谢冰熙被撞得踉跄了两步,抬头刚想开口,就见对方捂着胳膊后退半步,碎发下那双桃花眼半眯着,带着点没睡醒的懵,那个外交官苏星辞。
谢冰熙:抱歉抱歉
苏星辞:是我没看路,不过谢助理不在助教身边在这是
谢冰熙:哦,我老板有事
后面俩个看热闹的沈则然和韩毅泽静静的看着俩人
谢冰熙:沈队……刚刚我不知道那个坐轮椅的人是谁但他们还挺凶也是当兵的吗
听到这话沈则然手里的糖掉了下去
苏星辞:怎么了
沈则然:她们在哪
谢冰熙:就拐角那儿堵着呢
沈则然:你先回去吧
谢冰熙:嗯
苏星辞:等等我和你去我也要去喝口水
沈则然说着就跑到拐角处还是韩毅泽拉着他不让他上前去二人就站在拐角
面前的坐在轮椅的男人看着她叫了声
陈鹤:阿音
男人的声音很轻,像落雪砸在枯枝上,带着点久未启齿的沙哑。这两个字撞进陈媃耳朵里时,她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了
陈媃:陈鹤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陈鹤?”轮椅上的男人猛地攥紧了扶手,指节泛白,眼底的沉郁瞬间被刺痛取代
陈鹤:你还在怪我?
陈媃的声音像被揉碎的玻璃,每一个字都带着尖刺,扎得空气都发疼。
陈媃:我难道不该怪你吗
她往前逼了半步,眼眶红得吓人,却死死咬着唇没让眼泪掉下来
陈媃:凭什么你会觉得我不会生气?这么多年了,我早该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永远把那些比天大的责任扛在肩上,连句解释都吝啬给既然选择了国家,选择了那条连姓名都要藏起来的路,为什么要回来呢?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带着种近乎绝望的疲惫
陈媃:当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这件事哪怕就一句真话,陈鹤,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吼出来的,陈鹤的脸白如纸,放在膝上的手剧烈颤抖着,喉结滚动了无数次,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江忆站在旁边,眉头紧锁,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
江忆:阿音,当年的事……”
陈媃:让他自己说
陈媃猛地打断,目光像烧红的烙铁,死死钉在陈鹤脸上。
陈媃:你走一边去我要他说清楚
江忆:那我去那边你们好好聊
说完江忆就往一边走去
韩毅泽的脚步顿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蜷了蜷。方才那一瞬间,陈队喊陈媃“的声音还在耳边荡,寻常的称呼在此刻却像根细针,猝不及防刺破了他心里某个模糊的轮廓。
他望着不远处正低头听陈鹤说话的陈媃,侧脸线条在廊下阴影里显得有些熟悉。记忆里那个总爱叉着腰、说话很神气嚣张跋扈的小姑娘似乎眼前这人,可又看又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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