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说这种类还真多,随口跟他扯皮了几句,被逗得笑容越发扩大。后来我问他要学北京话,他会嫌弃我学的一点也不像,我却偏要就着这个机会在他耳朵边给他不计其烦得学100遍,最后连我自己也反应过来难听拗口得要命,我们又把头凑到一起,笑到不能自己。南方方言和北方方言很多地方都不像,辉子说我讲话音调总共用了七拐八拐个弯,挺符合南方姑娘吴侬软语的说法。我倒觉得他讲话才是拿腔拿调,怪生硬的。我俩拿方言做货币彼此兑换,我学北京话,他学上海话,这样出去以后还能显得自己比较自如。他说我没出息,就这么点追求,我乐呵呵地说不急,我无非就是个小场记。
但是辉子没预料对,1v1小青龙赢了,被淘汰的是辉子。我特地发微信跟他解释我们没定黑幕,他倒传过来一段笑呵呵的语音,说我知道呀,我自己输了就是输了。不过以后没人教您学北京话了知道吗您,有空只能常给我打电话了。
我们建立的临时的语言学习搭子关系短暂结束了,我后来开始怀念那个时候天天被嫌弃的北京话,觉得讲一句就有吴肇辉熟悉的味道。当然也不只是话,还有讲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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