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去看下那位姑娘的伤势。”南灵枭淡淡地笑。
“去吧。”南鹤准道。
夜幕中的雨依旧奏乐,滴滴答答悦耳的音乐……
南鹤和花宁泽简单的吃过晚饭,便各自回到房间里休息。
旭日从东边升起,驱赶了夜幕的夜色,清晨的露珠掺杂着泥土的芳香,好运客栈的烟囱冉冉升起白烟。
“哈~”花宁泽梳着马尾,鲜红的发带与三千缕青丝缠绕,黑底金边的缎袍,睁着惺忪的眼睑,①彳亍地下楼。
花宁泽来到前台,白嫩的手指敲了敲前台,掌柜放下刚拿起不久的账本,捋着胡须慈祥地笑道:“客官,起这么早,是要点餐吗?”
花宁泽揉着眼睑,低沉地说:“嗯,来三嗯……三碗皮蛋瘦肉粥和三笼小笼包,弄好后就放在那张桌子,谢谢。”他指着昨晚坐的位置。
花宁泽给了早膳钱,就坐在刚才指的位置,双手搭在桌上,头枕着双手,打着哈欠:“好困,起的有点丢丢的早啊~”
住店的房客也陆陆续续的下来点餐,渐渐的掺杂声越来越多,有小二的高喊声,有哒哒参差不齐的脚步声,有人讲着昨天做的梦……
花宁泽在这环境中,欲发困。
再睁眼,再抬头时,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和刚放两笼的小笼包,还有一笼在看起来很老实人手中,他边憨笑边将最后一笼的小笼包放下:“客官,您点的餐好了。”
由于趴着睡,前额的刘海有些微乱,脸红红的,双眸过了一会儿才聚焦,嗓子低沉暗哑:“谢谢。”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嗯?”
沉闷低音声从花宁泽嗓子里发出,他双手搭在头顶,抬头乌黑明亮的眸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温柔可亲的女子,花宁泽不满道:“师姐,你干嘛敲我的头?你知不知道男子的头是可以乱敲的,我还要长高呢!”
南灵枭依旧是朴素的襦裙,修长纤细的食指抵在花宁泽洁白的额头,笑道:”来来来,站起来让师姐看看,这三个月你长得多高?”
花宁泽信心满满,蓦地站起身,挺胸昂扬——他才差不多到她的肩膀。
俩人:……
两人对视,眼中都带着笑意。
花宁泽嘴角上扬,眼中带着笑意,他双手搭在师姐的肩膀,微微的用力向下压:“师姐,半蹲呗~”
南灵枭在他的额头弹了一下,不重不轻,笑道:“不跟你闹了,快坐好,这个点了,师父差不多要下来了,看你跟我比身高,他指不定要多笑你几天。”
花宁泽想起昨日,自己踮着脚给师傅撑了一路的伞。
他坐下,胳膊抱胸,头向左上昂,哼了一声,便没说什么。
“哒,哒,哒。”
在嗡嗡作响的大堂中,这脚步声被热闹的早晨淹没了。
一只手盖在花宁者的头上,五指张开,根根修长,骨节分明,大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吟吟地说:“早啊。”
被揉的人,早在搭在头上的时候,抬了起来,黑眸中倒映着南鹤笑吟吟的样子,他张了张嘴:“早,师傅。”
“早,师父。”
“吃吃吃,来吃早餐了。”南鹤毫不客气的坐在花宁泽旁边。
花宁泽简单的整理一下被揉乱的头发。
南鹤吃了个小笼包,问:“阿枭,那女孩的伤势怎么样了?”
南灵枭道:“她脸上的伤看似狰狞,实则是皮肉伤,只需多休息和按时吃药、涂药,脸上的伤基本可以恢复。”
“箭伤也不严重,都没伤到重要的位置,但是失血过多,要多补,药单我放在她的房间。”
花宁泽问:“师傅,你怎么安置那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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