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黯淡而压抑的氛围中,少年胡应宛如被逼至绝境的困兽,紧紧地搂着怀中的书籍,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的面容因痛苦和癫狂而扭曲,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挣扎。
"我是为了救他,"少年嗫嚅着,话语低微且含糊不清仿佛从牙缝中艰难挤出。急性子的沈灿已然失去了耐心,毕竟他本就不是那种能耐心倾听他人小声且缓慢说话的人。
"你倒是把话说清楚一点啊,我们可以帮你,惩罚也是必须的。你也承认了是你放的火,可听你描述你是为了救别人才这么做的,那你要救的那个人救出来了吗?你就不怕对方出尔反尔?"
沈灿这一连串的质问让少年瞬间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般,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他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剩下无声的呜咽在空气中回荡。待他稍稍冷静下来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恨意,仿佛要将这世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他们该死啊!"
那少年名为胡应,是胡家大院的大少爷。说是少爷,可在这偌大的胡家大院里,根本没人把他当回事儿。
被称为老爷的胡大连在外头捡回来的一个乞丐,只因她面容秀丽,便被胡大连带回府中,纳为妾室。然而,新鲜感过后,胡大连便不再理会这位妾室。正妻也知晓了此事,于是下令将她安排在了柴房,并且将她身边伺候的人全都撤走了。在胡应出生的时候,甚至都没几个人知道胡应的存在。胡应的母亲深知不能再这样去,于是自导自演了胡应的母亲自知不能再这么下去,于是自导自演了一场戏,让老爷知道他有这么个儿子,那时老爷的确开心了一阵,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也对,他照顾有加,送他去读书这位小妾重新拿回了老爷对他的宠爱,可是不久,他的正妻怀孕了,便在不久后,诞下了一个儿子。
全府上下都为这个信息感到开心,唯一感到心灰意冷的人便是胡应和他的母亲,胡大连也就是老爷,胡家大院的主人是一个毫无情义可言的人。他有了嫡子后,再也没让胡应去读过书,毕竟他也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他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长子的母亲是一个乞丐。所以母子俩又住回了柴房
胡歌是这位嫡子的名字,胡大连对他寄予厚望,别说是他的生辰,就是平时我大一也会对他给予很多很多赏赐。
胡应那天正蹲在院子里洗衣服,那时的天也像如今般寒冷,水是冰的,胡应那时也有14岁了,而胡歌那时11岁便学到了他爹那仗势欺人的本领。胡歌一脸邪恶往这边走来,一把抓起胡应的手,要赶紧甩开,用脚踢翻了他洗衣服的桶水洒了胡应一声,还没等胡应说话,胡歌便一脸嫌弃的甩了甩手,“这水真冰,你冻到本少爷了,贱人,你该死”说完便毫无理由地打了胡应一巴掌,力度很大,但一个小孩子力度能有多大?胡歌知道自己不能让他痛,于是差人打了他。
胡应此时心底还是桀骜不驯的性子,被打的不死不活后,他看不惯胡歌这般,虽打不过这些人但在空隙之间,他冲了出去,拼尽全力咬了胡歌。
旁边的侍卫看到抓紧抓开了他,但是都没成功。“你放开我的歌儿”正妻身边的人赶忙阻止了胡应的作为。“娘,我好痛”胡歌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还恨着胡应下如此狠手。正妻看向胡应的表情满是厌恶。胡应的母亲在这时赶了回来,看到情况不对后,直接跪在了地上,“夫人,应儿不是故意的”
“果然是贱人,连生的儿子都是,来人,把这个咬的少爷的玩意儿拖下去打死”
胡应母亲听后实在着急,跪的更重了,还不断磕头“夫人,你不能这么做啊,好歹,好歹他也是老爷的孩子,你看在看在血缘的份上放过他吧”“母亲……”胡应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看着一旁额头都快磕破的母亲,很着急,非常着急,想杀了面前的所有人,可他知道他做不到,他不仅做不到,他也只能看着母亲在他面前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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