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开后,她又莫名的想念。
想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现在在做什么,有没有想她之内的,很多很多……
祁言看了她好一会儿了,直到看见她眼角滑落眼泪,他才确定她哭了。
回想一生,她这一生太苦了,从小没了爸爸,受尽了欺负和委屈,家也不温暖的港湾,是地狱,是她做梦都想逃离的地方。
一直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后来唯一亲人都没了,那一刻她天都塌了。母亲没了,她的家没了,那一瞬间她想死的心达到了顶峰。
上官景毁了两个家庭,潇潇和安柠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这一切?
就因为他们是高高在上的权贵,而他们的命就如此的不堪?随意践踏?要用死为他们铺路?凭什么?
上官玄云是无辜,有罪是他的父亲,他们不应该成为牺牲品,但安柠就不无辜吗?潇潇不无辜吗?
所以也要上官景尝尝这种痛苦,看着骨肉血亲为了仇人之女,而跟他这个父亲争吵不休。看着两个儿子离他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他一人的滋味。
她们不会变成杀人犯,她们才不会把自己变成他们一样,冷血没有感情。
一开始安柠的确是假装的,在察觉上官玄云动心后,她是开心的,因为他们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
可装着装着……竟然把自己搭进去了,她连什么时候动的心都不知道,真是笑话。
比起爱,她更希望上官玄云能恨她。
安柠眼神逐渐空洞,祁言终是受不了这种低气压,开了口,“姐姐。”
安柠没回答,像是没听见一样。
“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柠这才回神,抹了把眼泪,随即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
这要是没事就奇了怪了,祁言试探的问道:“姐姐是想到了谁?”
安柠坐直身子,笑了一下,随即喝了一口酒,“没谁,反正以后也不会见到了。”
祁言若有所思,“旧情人?”
除了这个他想不到了,他总感觉她很刻意,故意表现的很开心,可每每之后,脸上的表情又会十分的落寞,眼里也没有丝毫的笑意。
安柠一顿,随即摇头,“算不上。”
算不上?他们四年的时光,连一个情人都算不上?那算什么?只存在于床上关系的“陌生人”?
“祁言,你说如果爱上一个不可能的人,该怎么办?”
祁言眼神变得深邃,他仰头喝了一口牛奶,可眸子始终停在她身上,这个眼神带着打量和探究。
祁言装模作样的回道:“放手。”
“嗯?放手?”安柠垂眸看他。
“反正你也说了不可能,那么放手就是最好的办法。”
安柠破涕为笑,觉得自己的真的魔怔了,跟一个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
“姐姐,任何人都会离开,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他们或许是老死,又或者是因为某些原因。”祁言顿了一下,“只有你自己才不会离开你自己,最该爱的人是你自己。”
安柠默了一会儿,随即笑了,竟然让一个小屁孩教育了自己?真的是……
安柠醉了,一头倒在床上就睡了。
东西还是祁言收拾的。等他再从厨房出来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他站在厨房门口默默的看着安柠,嘴角上扬。
看来他的这位“姐姐”还真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
又过了几天后,安柠和祁言难得有空闲的时间窝在家里。
祁言在打游戏,安柠则是坐在窗前看书。
祁言打了一下午,安柠就看了一下午。他已经连跪五把了,气的把手机直接丢在桌上,生闷气。
随即又看见安柠在看书,便好奇的凑上去,“姐姐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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