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转过身,目光从冷峻转为柔和,落在宫远徵的脸上。他的语气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宫远徵的眼神闪躲一下,很快又倔强望向哥哥,急切说道:“哥,我保证她不会对宫门不利。”
宫尚角的眉头微微挑起,眼神中带着几分探究和意味深长。他缓缓走近一步,声音低沉而温和,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远徵弟弟,你认真的吗?”
宫远徵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指尖微微发白,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牢房里,花楹抬眸望向宫远徵,她也同样期待地看着他,想知道他会如何回答。
“哥,我信她。”许久,宫远徵语气艰难又目光坚定说出自己的答案。
宫尚角的目光在宫远徵脸上停留片刻,下一瞬他勾起唇角,无奈又宠溺开口道:“那好,你把人带回去吧!”
宫远徵的耳根更红了,讪讪开口问道:“哥,这样会不会很不好?”
“为你破例的还少吗?”宫尚角见他这般,只是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开。
一旁的花楹静静围观这兄弟情深的一幕,她早就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很快,侍卫进来将牢门打开。
花楹雀跃起身,脚步轻盈走上前看着宫远徵扬起明媚的笑容,欢快说道:“宫远徵,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帅!”
宫远徵一怔,目光与她的视线对上,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他的耳根烫得几乎能烧起来,嘴唇微微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好一会儿,宫远徵别过脸,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少废话,回去休息。”
花楹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辜:“可是我饿了。”
宫远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你……”一时之间,他找不到形容词可以形容当下情境。
花楹鹿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可是我会饿得睡不着,睡不着就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就会……”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调侃的尾音。
“闭嘴!”宫远徵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却掩不住耳根的绯红。他转身大步走出水牢,背影显得有些慌乱。
花楹看着宫远徵离去的背影,唇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脚步轻盈地跟在他身后,月白渐变青绿的襦裙在昏暗的甬道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宫远徵,你走那么快,我跟不上呀。”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欢快的尾音。
宫远徵的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真是麻烦。”
花楹嘚瑟地笑着,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万一我走丢了,徵公子岂不是又要担心?”
宫远徵的耳根更烫了,他猛地转过身,目光嫌弃地看向她:“谁担心你了?”
花楹眨了眨眼,鹿眸中闪烁着无辜的光芒:“难道不是吗?刚才在水牢里,徵公子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我信她’呢。”
宫远徵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他的目光闪躲了一下,随即别过脸,语气中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少自作多情。”
花楹没有反驳,只是轻轻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快步走到宫远徵身旁,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可是我真的饿了,饿得快要走不动了。”
宫远徵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跟上,要是落单被当成细作捉起来,我可不会再去救你。”
花楹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扬起,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知道,宫远徵的心,像是覆着一层薄薄的冰,看似坚硬,却一触即化。
带着花楹回到医馆后,宫远徵径直走向药房。
她脚步轻盈跟在他身后,走进医馆深处,目光落在药房的桌上,看到一碟还未动过的糕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这是给我准备的吗?”她笑意盈盈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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