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流庭还是不以为意,神色迷迷地把玩着自己纤细的手指:“你是什么东西?可以走了。”扶苏气结:“你给我回去!”这人闹别扭也看来,这个依旧不过是一个玩物。有人看渐

该有个限度!

渐大了胆,对了扶苏的娇躯咽了咽口水,笑眯眯道:“是叫扶苏姑娘吧,既然流庭公子不要你了,不如跟了我如何?在下虽然不比公子,不过至少,可以当得给个名分的。”扶苏轻巧地拍开不安分地伸来的手。她神色淡淡地看过流庭,言语淡漠:“谁说流庭不要我了?”说着,忽然俯下了身,朝了他的嘴上一吻。淡淡的吻,却有独特的清新的香气,和他周围浓重的酒气开始绞缠,混出独有的气息。流庭终于凝眸看她。他没有醉,即使有意买醉,但以他的酒量,始终不是这么容易醉倒的。周围的视线交织过来,因为刚才那一刻的暖昧,随即而来的是某个躯体粘上的温度,他的身体冰冷,她抱上时却有灼热的温度。

周围有各色的视线,诧异、讥讽、轻蔑、嘲笑、轻贱,都是对她的。但是这个女人仿佛什么都没有留意,没有在意。而是就这样看着他,直视的神色,却无情。但是,他莫名地因为这些注

视而烦躁。

“这个女人真不要脸。”

“她以为她是谁,果然是青楼的骚货。”“这样的贱人当然什么都做得出来。”“妓女果然就是妓女。”

“流庭公子怎么可能会和她在一起,也不动

脑子想想。”

“呸,这种女人和谁床不是上床,流庭公子

看得上她?”

...

虽然是压低了的议论,但很清晰地听到了他的耳中。咫尺的眼,互相紧帖的肌肤,她不是没听见,只是这时忽然轻轻地在他的耳边笑:“你终于直视我了?你这个人——非要我用这种手段?虽然名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你是

不是有点过分?”

名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流庭的身子突

然一僵。呵,如果名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么?那么当初的那些事情都算是什么?如果那个人也这么能这样认为的话,现在也不会··他的姿势一转,直接将扶苏拦腰抱起。

“抱歉,既然小猫这样的着急,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大家玩好。”他微醉的神色几分魅惑,嘴角一抹冷酷的讥请,却是抱了佳人神色散散地离开了会场。

流庭这样的神色,扶苏选择了沉默。他身边有一种气息,叫人不安的危险气息。

扶苏有些头疼。她又说什么触怒他的话了?流庭满身都是浓重的酒气。她莫名有些烦躁。这个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流庭低头时看到了她的神色,随手将她丢到了床上。这里不是旧迷楼,只是一个庭院的偏房。他低了头将扶苏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忽然笑起:“将花会打断,你有做好觉悟?”觉悟?什么觉悟?扶苏不明所以,眼前闪过

一个黑影,正被整个压在了下面。随之而来的,是狂野粗暴的一系列强吻。衣服被粗鲁地撕开,露出细腻的肌肤,唇的灼热气息吹出,一点点地勾勒出欲望。成熟男人的手,一寸一寸地抚摩着肌肤,从微微敞开的衣襟里深入,企图触向禁

区。全身渐渐灼热了起来。扶苏的面上微微泛

红,窘迫地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她用手死命地想将流庭推开,但男人的力气就这样牢牢将她压在下面,惊诧间抬眸,只看到冰冷的讥笑和嘲讽,瞳孔一瞬间略略收缩。

“名声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么?只有你这种妓女才会说得出口。”他言语讽刺,眼里已经只留一片疯乱的狂涌。当初,如果不是什么名誉、地位,不是为了众人的言论,他又怎么会到

这个地步?

庭,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2

庭,你知道吗,我爱你,真的。庭,我好想永远这样下去。

庭、我们永远不会互相背叛的,是不是?曾经,那个如花的女子在他的生命中占据了庭……

全部。远远看去,那一处远山清云,她在满木的花团簇拥间,向他回眸而笑。他曾经认为,自己得到了真正需要拥有的,永生永世。但是,当他

说要去提婚之时,她却说——

庭,不要去,如果去了,什么都要没了。庭,这样子难道不好吗?我会永远在你身边k

庭,我是真的爱你,就这样下去吧,求你。

的,真的。

庭,对不起,父王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呵,所有的誓言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所有的

对不起……

女人都是见异思迁的。为了利益,为了名声,可以放弃一切,可以做一切残忍的事!嘴上口口声声说的是为他,口口声声说得是为了大局,口口声声说要此生此世,结果又怎么不是一口空谈?结果是比谁都来得残忍,结果是比谁都要得狠

绝。然后,他比她用了更狠的手段。只不过,每

年都会记起她死去那日,自己酩酊大醉时候的落魄,甚至于那一刻的绝望。他累了,不愿再去爱任何人。一个一个女人地换,也不过是逢场作

戏。但是,这个女人居然对他说,名声不是什么

大不了的东西?

他附在扶苏的身上,急促地吮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这个身子细致柔滑,酒精似乎开始混浊了他的神智,从她身上溢出的淡淡的气息,甚至叫他有些贪恋。

“流庭,你醉了!”扶苏终于也有些愤怒,硬推了几下却无反应,只感到全身都被赤裸裸地

一点点被吞噬。他仿佛听不见,又或者不想听,

一点点地侵犯,一点点地占有。

从内心深处涌起焦躁不安,下意识的轻轻呻吟,强忍了最后一点理智,咬牙道:“我不知道以前你和弯韵发生过什么,但我不是弯韵,我不动作在一瞬间顿住。流庭的发线垂落,神色掩住,喘息微微有些深长。周围一片沉静。

是!”她不是弯韵。他当然知道。每次和女人缠绵

的服

至夜深,醒来的时候才是最为寂寞,周围的女子

间露

深深入眠,只有他依旧睁着眼,眼望屋檐萧寂。

在渐

即使是那个时候,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冷静的。

的手

从来都是,提防着任何的突变。今天他是怎么了?明明知道她不是弯韵,却

发·

他的身形这个时候显得有些孤寂。夜凉如

是一时的失控··

水,一弯新月悄然投入光影,于他身边镀下一层

浅浅的轮廓。扶苏终于说不出什么了。这个男人只不过是有太多的秘密了,也只不过,压抑自己太久了。他不愿意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的软弱,甚至不惜一层层伪装自己。他多情,因为处处留情,但他却也是最无情的,流

连,却从不逗留。

她躺在床上,咫尺就是他的脸。他支在她的身上,呼吸依旧有些急促,但显然已经极好地刻制。他冷静了,但她反而感到心莫名地一痛。扶苏有些无奈,几生几世了,尝试了无数次的背叛和利用,这个时候,居然还为人动荡了情绪……流庭突然吐了口气,毫无留恋地起身,将领口间的扣子一一扣上。立在床前回眸看来,神色已经淡淡的:“就算你知道了什么,也别自作聪明。”一步步地走到门口,推开,回首哂道:“我厌倦你了,今天起,你要送往迎来,都和我无关。”

冷而无情的话。最终留下空阔地敞开着门,冷风阵阵。

廊道有些冷清,月色孤影。流庭的步伐有些徐缓,身后始终没有追来的人。一阵风袭来,他轻轻地咳了几声,从怀里掏出几粒药丸仰头服下。微微修长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诮。果然喝太多了酒,最近哮喘的旧疾有些发作地频繁了。后面没有人追来,意料中的吧?只是,为什么还是会

有些失望呢……

他一路离开,只留了身后空落的屋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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