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皇上他好面子
小白也不想要什么皇后之位,他只要傅渊爱自己就行,没必要用名份证明这份爱。
“好吧,太傅可真会占使宜,义务不忙,只想受待遇”傅渊笑道。
也许自己真不应该这么自私,明知自己活不长,还想把他用名份圈起来。
那自己死后呢,他怎么办。
自己就不应该贪心,什么都想要,反正自己死后,太傅仍然可以云游这世间?而自己的时间再长点,也就只是他漫长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
那只能珍惜当过客的这段美好时光了。
“那以后,我就是你的私下小情人。以后能不能多来太傅府找我啊,我好想你。”小白越说越小心。
“好…”傅渊有些心疼,摸了摸小白的头。
匆匆的时间逝去,傅渊陪小白渡过四季。
小白看雪,赏花,听雨。
一年每个佳节都有傅渊陪。
时光美好,而温馨。
傅渊弱冠了,该立皇封妃了。
都有些晚,之前傅渊一直以政务繁忙,年纪尚幼而推辞大臣提议。
如今,真的有些难推了。
近两年来,太庆日益昌盛,皇帝也闲了下来有时间考虑,后宫之事。
近来的新都催得紧了。
小白说:“怎么了,心情不好?”
傅渊看着折子烦得很,“百姓安康了,国家无大事要他们处理了,都开始管朕的婚事了。”
“是该孝虑了。”小白有些失落了。
他以前以为只要傅渊愿意,傅渊就可以不娶别人。
可是他真的身不由己了,他为什么当皇帝啊。
“朕不考虑,朕只要太傅。”傅渊翻开那些折子。
次日
朝堂之上,那些人已经直接当面说了,“皇上,后宫之事,不能再拖,皇上应该早些考虑延绵子嗣。”
傅渊听他们说多了。
只觉烦,于是他把瑱塞在平朵里,悄悄看着太傅发呆。
这些人闲得慌,政事不谈一星半点。
傅渊默默抱怨着。
终于熬到下朝了。
等人都走完了,傅渊持着脸看,剩下的小白傻笑。
小白走了过去。把他耳朵里瑱拿出来。
“不像话。”小白笑着拍了拍他。
“他们找到母后那去了。”傅渊把人拉进怀里,“朕好烦”
“他们不是怕江山后继无人吗,你认个养子不就好了。”小白说着。
“哪那么容易养谁啊,也不可能随便捡个孩子回来吧,不能服众。要让那些大臣过继自己的孩子,那朕要谁呢。”傅渊叹了口气,“以后再说。”
那些大臣连着有几日去找太后,望她劝劝皇上。
有些还跪到太后的殿门前。
让太后也是心烦得很。
现在太后真忍不下去了,有个逆子就算了,还有一群顽固。
太后走出去说:“一天就是闲得很了。”
“望太后三思。”那些人齐声说道。
太后深呼了一口气,又想到自己儿子那个贱样,定是不同意的。
于是开口:“哀家也担心,可是没办法。皇上他有隐疾啊,他好面子,一直不说。他肯定不想让的大臣知道的,但是皇上他心善,他也不想耽误人家姑娘啊。你们为什就是看不懂呢,啊。”
太后拿起手帕轻轻擦了擦脸,“哎呦,哀家一把年纪了,还要为儿子的事情操心。哀家心病又犯了,快点,扶哀家。”旁边的婢女扶了扶太后就走了回去。
“这……”那些大臣突然心生愧疚。
“皇上他一心为国为民,我却不知他的苦楚,还如此,这般……罪过罪过。”
“也不要再提了,皇上不想被人知道的。”
“皇嗣这事……”
“我们过继一个孩就好了,只要皇上原意啊,那都好说了!”
往后的几天里,傅渊倒是没怎么听到立皇封妃一词了。
傅渊心想:果如放任他们去找母后是对的。不过母后她到底是对他们做了什么。这么历害,母妃就是手段了得啊。
“不对啊,这什么写的都什么,工部尚书家有一子,聪明懂事,跟朕讲这个傲甚啊。”傅渊熟练批下一个“朕知道了”
也没有怎么管,“讲他们儿子做什么?”傅渊又翻到另外个折子。
待批完后,傅渊伸了伸懒腰,起身。
这个点:太傅可能不忙。
正好,傅渊就启程去了太傅府。
“参见皇上”太傅的门卫也认得傅渊,可能因为他常来。
“免礼”说完傅渊就走了进,可是太傅不在。
找李暕问了才知。
小白去丞相府了,是丞相让人来找的。
说是有正事要商量。
傅渊说:“没事,朕等着。”
之后李暕就带他去小白的书房坐着,为什么不坐客房呢。
李暕知道没那个必要。
“行了,朕自己等就行了。”傅渊让李暕不用在这了。
李暕说:“皇上要不要沏杯茶水啊,我让人去烧热水?”
“不用”傅渊没有抬头看李暕,只是翻着小白桌上的纸笔墨书。
一些《诗经》《道德经》……
一些纸,上面道:
“今日傅渊计算我”
“傅渊不正眼看我”……
“太傅怎么这么记仇啊,还是近日刚写的。”傅渊笑出了声。
又翻了翻“怎么没有了,那朕在太傅心中就这么点罪啊。”
一张纸掉到地上,傅渊去捡。
看见了一个盒子。
不上锁,也没什么好上的,下人也不会像自己一样翻小白的东西。
傅渊好奇,打开,太傅又不会怪自己。
惊到傅渊了,都是类似的小纸条,桌上的不是全部。是还没有来得及放进去。
日期都标得清清楚楚。
“秋猎时,傅渊摸了那异族公主的脸。”
“中秋夜里,我等他等了好久。可是他来了之后,做时还弄疼我,到最后还装委屈给我看。”
“九月二十五,傅渊莫明奇妙,在李暕面前吻我。让我有万分不适,害我之后几日里在李暕面前抬不起头。”
“腊月寒冬时,退朝之后傅渊给我暖手。”
“冬日去校场时。,傅渊怕我冻着,下了马车之后抱着我去帐里。”
“上元佳节,傅渊给我买花灯,不厌其烦的回答我问了两遍的问题。”
“中秋那夜虽来晚了,但是他还是来了。”
“每次与傅渊在一起时,总觉时光流逝得快,可是我的贪心想要与他永远在一起。”
傅渊一张一张的翻开着。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五味杂尘,很不是滋味。
太傅把关于他的事都记下来,似在怕失去了之后会憾忘似的。
傅渊把盒子收好。没有再翻。
许久之后,小白回了府。
知道傅渊来了有一段时间了,开了门发现傅渊撑着脑袋睡着了。
小白悄悄坐到傅渊旁边,脑子冒出一个坏念头。
把手放在傅渊大腿上,往上。
被傅渊逮了个正着。
“嗯?想摸?”傅渊不爽地问。
小白没有说什么,怎么没有睡着啊。
“胆肥了,当今圣上都敢摸?”傅渊把小白压到桌上威胁道。
又想到,可能今天过后,太傅的箱子里又多一张:
‘今天傅渊不让我摸,还把我压到桌上,嗑疼了我的背。
所以只好把小白拉起来,给他揉了揉背。
“当今圣上又怎么样,只要是你,天王老子我都敢摸。”小白也硬声说。
“对,太傅什么都敢。”傅渊笑脸相迎,摆出任君处置的模样。
然后把小白的手拉了过来,“隔布料得不得劲?”傅渊小声在小白耳畔问,热气洒在小白耳则,引得小白烧红了脸。
小白没有回答什么。
“太傅小脸泛红了。”傅渊故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