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流憩将茶水糕点用的差不多了,樊菊蔚起身道:“王爷的伤口还未痊愈,还得劳烦大哥再给看看,我才放心。”
沈流憩细细揩了脸上的果饼渣子,幽默笑言道:“这是自然,本毒医的名声还是要的,不然传出去,说我跑到熠王府打了顿秋风就走,可不好听。”
“这是哪里的话啊?咱们沈大神医可是最讲究的了,既如此,请吧!”樊菊蔚亦笑着接了话,三人移步内室。
“好你个鬼丫头,打量着骗你大哥呢!”沈流憩才搭脉诊了几下,就抬头瞪了樊菊蔚一眼。
樊菊蔚自知心虚,小声嚅嗫道:“抱歉啊大哥,我们也不想瞒你的,只因王爷身份特殊,我恐隔墙有耳,再牵连出别的事情。王爷如今身体如何了?可还有余毒未清?”
“好着呢!一诊脉便知是服了我的解药,用了本毒医制的解药,哪里还能出半分纰漏?你这般问就很伤人啊,唉……”沈流憩收回了手,整衣颓然叹道。
“如此便多谢沈大哥了!您自此便也是我宇文樾酌的救命恩人,以后但有需要处,酌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宇文樾酌言毕,向沈流憩拱手施了一礼。
“行了行了,你们俩还真是遇着了,软硬兼施是玩的贼溜的。王爷这礼我可真是不敢受,谁知还有怎样的骗局在后头?”沈流憩说着,便拿眼偷觑樊菊蔚。
他觉察出此次相见时樊菊蔚变化不小,那股子机灵劲儿,宛若她豆蔻年华的模样。
这战神王爷想来也不会是个简单人物,先兵后礼的招数,估计人家烂熟于心呢。
果真,只见樊菊蔚粲然笑道:“知我者,大哥也!不知大哥费心研制的寒毒解药可炼好了?若是炼好了,赏小妹几颗,可好?”
“你你你……你说什么?咱们一年未见,见了你却这般狠心,居然要我费心研制多年的丹药!告诉你,没有,没炼好,早着呢,别想了!”沈流憩没好气地打发着樊菊蔚。
宇文樾酌心知她是在为宇文醷要解药,的确,宇文醷自出生便孱弱,调养多年仍不见好,只怕并非是病,而是身中奇毒,遂也央沈流憩道:“还请毒医恕我夫妇无礼,只因舍妹多年缠绵病榻,恐为寒毒所侵,还请毒医忍痛割爱,以此丹药救治舍妹。”
“不是……那个,王爷啊,在下突然很好奇,想问一句,王府之中府卫多少啊?”沈流憩挠挠头道。
“不多,一百余众,怎么?”宇文樾酌正色道。
“不是,一百多还不多啊?啊……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嘿嘿……”沈流憩惊掉了下巴,他本想趁他们不注意时偷偷溜走,如今看来是插翅难逃了。
樊菊蔚怎会不明白他的想法,她眼眸一转,朝宇文樾酌递了个眼神后说道:“想必大哥对府中巡防好奇,王爷也不细细同他说下,哪里就只是一百余人了呢?总共五百府卫,分三批换班值守罢了。这还只是内府卫,在距王府一里处还有百余名外卫巡防,并四十名暗卫,便衣置身于府外人流中,暗自窥查。到了夜里,府里的每座房上还会有一双空卫,但凡有可疑之人,无一可以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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