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没了是割的,喉管坏了是毒哑的。
春泥是从小就在这里长大,小时候很正常,像是一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可是就在年前,她被迫割了舌头,然后又被人灌了药,然后就成了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哑巴。
夏萤不是,她是被卖到花柳街的人,因为不听话被打的,原本只是发声难了点,后来来到这里就被割了舌头,彻底说不出来话了。
“你之前离开不都是和他们四个人商量的吗?这次你身边的人都是哑巴,而且以后生病了我给你看,我看看你和谁商量。”
乌楠说这些话时嘴角还带着笑,仿佛说的只是今天早上的粥挺甜的。
温婉看着乌楠,良久后红唇颤抖着吐字,“疯子,你就是个疯子!”
乌楠笑意更深,伸手把温婉指着他的手指握在掌心,感受着她微凉的指尖。
“疯子,也是被婉婉逼的,谁让你突然闯进我的世界,又要贸然离开的。”
乌楠不管温婉的挣扎把她再次抱回雪苑。
“你知道吗?看到你瘫倒在地上时我的心都是疼的,可是疼的同时我也知道只有这样你才能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其实你在孟白庄说的很对,我开始的目的就是入主中原,我要把控整个梁国,江湖是我的朝堂也是我的。”
可是你说的也不对。当你第一次误入南诏蛊门时,当你离开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我的光不见了,我的天塌了。
我要的是你,不再是权利。
这些乌楠都不会说出来,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把控不住权利就不能把他心爱的人留在身边。
只有拥有了足够的权利,她才不能离开,也离不开他。
“不对!这是不可能的!自古江湖朝堂不相交,你把控得了江湖就不会再去对庙堂,你也做不了。你这是痴心妄想!”
温婉怒吼,说他是痴心妄想,真的,他就是在痴心妄想,可是他不觉得。
“那你留在我身边,我就就此收手,好不好?”
“不可能!你就是个疯子!你……唔,唔……”
温婉的话伤了乌楠,所以乌楠堵住了她的嘴巴。
温婉伸手打乌楠,却被乌楠反剪在身后。
她只能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温婉觉得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唇上的炽热才离开。
乌楠看着像是刚刚得救的溺水姑娘急促呼吸的人。
面上微红,胸脯急促的起起伏伏。
他的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情欲,可是他知道现在不能,最起码她的身体还很差。
乌楠从袖子里拿出一只白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药丸塞到了温婉的嘴里。
温婉当然不会吞下乌楠塞进来的药,谁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立马用舌头抵出去。
切,温婉那么排斥他他自己心里又不是没有数。
塞到温婉嘴里后就立即俯身,抵上樱唇。
火龙钻到一个温软又湿润的洞穴里,洞穴里面的小龙正缠着一个小珠子往外走。
但是火龙就想带着珠子向里走,二龙就争起来了。
可是小龙还是没能争得过火龙,珠子掉下了后面的悬崖,不见了。
感觉到药丸已经被咽下,乌楠立即离开,看着女人坐在床沿干哕。
“这是抵抗你体内寒毒的药。”
感觉到药丸不会再出来了,温婉起身,眼中含恨看着乌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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