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舍里氏(禧嫔):你说,皇上是不是忘了温都妹妹了?她病已经好了,按理来说是能伺候皇上的。
禧嫔没有多管闲事的爱好,不过,到底是博尔济吉特氏主动将人求来的,若是连皇上的面都见不到,心里不知会不会怨愤。
博尔济吉特氏很是苦恼。
博尔济吉特(宣妃):我也愁着呢!
博尔济吉特(宣妃):塔娜是个没心没肺的,这些天压根就没提过这事,我不好直接说,唯恐戳她伤疤。你说,她怎么就不急呢?!
禧嫔看博尔济吉特氏跺脚,内心镇定自若。得,正住不急,到把她给急坏了。
赫舍里氏(禧嫔):我让人去打听了一下……
博尔济吉特(宣妃):你居然敢窥视帝踪?!
震惊的博尔济吉特氏不待禧嫔说完,失声道。
禧嫔运气,忍住,这是个傻的,不要跟她计较。
忍了又忍,禧嫔讽刺的说
赫舍里氏(禧嫔):怎么?博尔济吉特主子这是终于要除掉我,好独享咸福宫。
博尔济吉特(宣妃):你说什么呢?我哪有那个意思。
博尔济吉特(宣妃):不是你刚刚说的嘛,你不是要……要打听皇上的行踪,好让人来一场偶遇。
博尔济吉特氏全程压低声音,可她语气起伏跌宕,最后给了禧嫔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禧嫔没给她半个眼神,一直阴沉着脸。
赫舍里氏(禧嫔):奴才胆小,万不敢做出如此违逆之事。
赫舍里氏(禧嫔):即使奴才活腻了,族中上下几百口人还是要活的。
知道自己理解错了的博尔济吉特氏缩了缩脑袋,讪讪的笑了笑。
瞥了一眼窘迫的博尔济吉特氏,禧嫔撇嘴。
赫舍里氏(禧嫔):我让人问的,是和温都妹妹一同进宫的其他人的情况,这样我们才可以找出应对的法子来。
听着禧嫔放软了语气,博尔济吉特氏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
博尔济吉特(宣妃):禧妹妹你真是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还得是你啊!
禧嫔不理她,继续往下说。
赫舍里氏(禧嫔):不出所料,她们都是庶妃的位分,还没有人得以晋位。
赫舍里氏(禧嫔):刚进宫的两个月,她们侍寝的次数是数一数二的。但是,这一个多月下来,她们也只得了一两回召见,可见并不得宠。
博尔济吉特(宣妃):那……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赫舍里氏(禧嫔):有好有坏吧。
禧嫔不由想到,要是没有刚进宫的那些事,她就不用在这里烦恼了。
赫舍里氏(禧嫔):好的呢,等塔娜正式侍寝了,她面临的竞争不会很激烈。
博尔济吉特(宣妃):这个好!塔娜肯定斗不过她们的!
赫舍里氏(禧嫔):不好的呢,这可能意味着,皇上对这一批新人不太感兴趣,不会再给她们过多关注了。
博尔济吉特(宣妃):啊——
博尔济吉特氏呆若木鸡。
博尔济吉特(宣妃):这……也包括塔娜吗?
禧嫔锐利的指出。
赫舍里氏(禧嫔):她连皇上的面都没见过。
博尔济吉特氏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博尔济吉特(宣妃):完了,我真的把塔娜害惨了。
博尔济吉特氏皱着眉毛想了好一会儿,内心越发烦躁。
窥视帝踪、揣摩圣意都是要砍头的大罪,别说她姓博尔济吉特了,就是姓爱新觉罗都没用。
冥思苦想好一阵,博尔济吉特氏一咬唇,拍桌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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