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20. (2-1)

“你有这个疯劲还不如留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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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看着突然出现的人只是眉尾微挑了一下，似乎并没有多意外.

他的面上没有丝毫的慌张，反倒是平静得像个局外者一样，淡漠的眼中夹杂着一丝戏谑，嘴角微微上扬.

对他来说，这样的游戏才有意思.

然而江燃的情绪跟他相比简直是大相径庭.

肉眼可见的心虚，甚至都不敢再直视张泽禹的眼睛，她怕会被他眼中的阴郁吞噬.

只好尽力离左航远一点，乖乖站在一边，两只手背在身后.

左航看到她的反应只是轻笑了一声，有种嘲讽的意味.

在他面前像只野心毕露的狐狸，到了张泽禹这儿居然连气都不敢出.

左航：原来张律师也在.

左航：真抱歉，打扰到您了.

虽然是在向他表示歉意，可张泽禹半分诚意都没听到，反倒是听出了几分阴阳怪气.

两只手插着个兜，眼里的傲慢是一点也没收敛.

嗤，人模狗样.

张泽禹没有回应，只是淡淡一笑，眼中的笑意全无，右手撑在车窗的边缘，抵着鬓角.

张泽禹：你认识我？

左航：当然，经常听家母提起您.

左航：她担任人民检察官一职.

左航：是…您的上司.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说“上司”两个字的时候语气带着一丝轻蔑.

张泽禹在这鱼龙混杂的圈子里待了这么久，不可能听不出来.

阴郁的神色越发浓重，眼中的犀利盯得人直打颤.

张泽禹：你是宋检察官的孩子？

左航：是的.

张泽禹：呵…还真是难以置信.

张泽禹：你母亲一向雷厉风行，为人谨慎.

张泽禹：她要是知道她的儿子在这跟一个…

张泽禹顿了顿，视线渐渐转移到江燃身上，那双冷冽的眼睛里尽是讥讽，轻蔑地勾了勾嘴角.

他淡淡开口，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恶劣的话.

张泽禹：千人骑万人压的女人厮混.

张泽禹：怕是会气个半死吧？

在触及到他的目光的那一刻，江燃的心都在颤抖，却又有一种无法磨灭的耻辱.

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眼中的不甘和恨意交织在一起，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手心.

真是个伪君子…

左航听话反应并不明显，只是他眼底翻涌着如涛般的墨色，一股愠怒让人无法忽视.

舌尖不自觉地顶了顶上颚，虽是在笑，可这笑容却格外诡异.

看着让人浑身发冷.

左航：你在…教我做事？

张泽禹：错 准确来说是提醒.

……

左航没有回应，张泽禹也没在主动开过口.

两个人就这么直视着对方，目光交汇处仿佛闪着电石火花，一个凶恶，一个冷淡，互不相让.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张泽禹没心情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计较，视线转向前方.

冰冷的脸色仿佛没有温度，让人不敢多看.

张泽禹：戏看够了吗？

张泽禹：看够了就滚过来.

江燃一愣，她明白，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果然还是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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