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距离

把林聪推给赵燕后，我往反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就看到了熟悉的房门

叶橘：算了，再逛逛吧

不想这么早进房间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步，距离耳边哗啦啦的水流声越来越近

白色的机器门未合上，敞开在外，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夜灯，光线微弱

我纳闷着，在门口看了一会儿

只听到淋浴室的流水声

这么晚才洗澡吗？

脚已踏进去了

身后一声轻响，机器门关上了

叶橘：？？？？？？

水声停止了，“啪嗒”一声，淋浴室的门被打开

我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就和从里面出来的人对上视线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在床上的衣服砸到脸

我红着脸扭过头去

叶橘：你你你你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再出来

我听到他轻笑了一声，微弱的灯光下，他的身影越来越靠近

我低着头后退直到靠到墙上

叶橘：你……你要干嘛

深蓝色的刘海湿答答地垂在额前，身上的水珠并未擦干，胸膛的水珠顺着往下流，流到被系在腰间的浴巾上，浴巾湿了一角

他的眼眸在这光线下暗了暗，像盯着猎物，向我走来

“欲”

是我看到他，想到的第一个字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我低着头害怕得紧闭了双眼

我感到左肩一沉，他靠在我的肩上

叶辉：别走

叶辉：别推开我

我的大脑已一片空白，他的声音比以往要低哑

我们就那样站着，站了好久

他抬起头，视线从我的左肩往上移，我对上他那炙热的目光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他的唇覆了上来，右手托住我的后脑勺，我感受到他把我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他的唇撬开我的齿，对方的舌伸了进来，我打了个激灵

叶橘：唔

呼吸急促，空气夹杂一些醇厚的酒味

他喝酒了？

我试图挣脱，他的左手环住我的腰，收了点力，把我抱得更紧

我继续挣扎，推开他，拍打他的后背，我听到他痛得闷哼了一声，眼眶装不下泪水，任由它们流出

他感受到脸上的冰凉，慌忙松开了手，拉开与我的距离

叶橘：放开！

叶辉：别哭

叶辉：对不起

叶辉：对不起

叶辉：吓到你了

他抬起手想擦拭我的眼泪，但还是放下了，抽了两张纸巾给我

我没接，柔软的纸巾贴上来，他笨拙地擦拭我的眼泪

叶辉：你答应他了

我没回答

叶辉：也好

他沉默了许久，说了两个字

我不语

看到眼前他心口上方的疤痕，不由地抬起手抚摸了那道疤痕

他身体一僵

叶橘：没有

叶橘：我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