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棋起了个大早
婕斯提早早地出门了
江棋走在海滩边上,吹着微风
婕斯提:姐姐!
婕斯提抱着一桶鱼朝她奔来
江棋:这么早去抓鱼啊
婕斯提:嗯!
婕斯提看着大鱼,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江棋:那我们回去吧
江棋拉着婕斯提,婕斯提拖着水桶
离开了沙滩
江棋带着她走在村子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路上多了些废铜烂铁
婕斯提两眼放光,小跑上前挑了些还没生锈的东西
马蹄声响起,江棋回头,一辆马车飞奔而来
江棋:小心!
江棋一把拉起婕斯提,马车开的太快,她来不及躲闪,被马车撞开
水桶倒了,鱼儿跳了出来
江棋把孩子死死护在怀里,朝烂铁坠去
江棋:呃!
她的半只左手被锋利的铁片划伤,随即触碰到了一根冰凉的东西
这根东西狠狠地贯穿了她的右臂,血液飞溅,江棋痛地说不出话,左手被划伤,猛烈地颤抖着
婕斯提失神地看着驾马车的人
眼泪夺眶而出
马车迅速离开,江棋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的左手颤抖着,抱着婕斯提
孩子毫发无伤
婕斯提:姐姐!
婕斯提马上起身,抓住经过的人把江棋送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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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斯提坐在椅子上,看着病床上的江棋
江棋眼神空洞,医生的话还在她脑中回荡
“整个右臂被细铁棍贯穿,伤到了右臂反射弧中的输入和输出神经,她的右手废了。”
“左手比右手好一些,但会控制不住发抖,如果要康复,会很困难”
医生询问了江棋的职业,随即一脸的惋惜
“江家的画家啊,可惜了这么好的技艺。”
婕斯提轻轻握着江棋的左手,眼中是满满的,不符合年龄段的愧疚
江棋的眼泪滴在床单上,是深深的绝望
凌昀和凌晨迅速赶到
凌晨慌乱的检查
江棋看着被子,轻轻地说着
江棋:凌晨
凌晨停下手
江棋:右手废掉了
她看向凌晨,突然崩溃
江棋:我的一腔热血有什么用!
凌晨安慰她
凌晨:这里的医生没有我专业,你信我
凌晨:我看看就知道了
凌晨扯出一个笑容,捏了捏她的右手,笑容随即僵住
她的右手真的没有用了
江棋放声哭着,声音支离破碎
江棋:我的右手画不出画了!
江棋:我空有一腔热爱给谁看!
江棋:我又有什么用啊...
江棋歇斯底里地哭泣着
婕斯提站起身,扯了扯凌昀的衣角
婕斯提:哥哥
婕斯提:姐姐是不是,画不了海了
婕斯提小声问这
凌昀蹲下身,摸了摸他的头
凌昀:江姐姐的右手,比她自己还重要
凌昀:一个画家,一个热爱绘画的画家,如果没有了画笔,会怎么样呢
婕斯提低着头,没有说什么
凌昀拍了拍她的小脸蛋
凌昀:不怪你
凌昀:这件事不怪你
凌昀:错在那个驾马车的人
婕斯提沉默着
她突然哭了出来
婕斯提:驾马车的人,是婕斯叔叔!
凌昀随即愣住,江棋激动起来,打翻了药瓶
——————
等凌昀赶到婕斯拉的家时,婕斯拉已经自杀了
桌上有一封书信
婕斯拉:我是婕斯拉
婕斯拉:当你看到这里时,我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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