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州!果然名不虚传。”
眼前人群熙攘,车水马龙,各种物品琳琅满目,杨柳垂岸,古桥画廊,青石相接,铜门惹锈……一派繁荣、古朴的景象。
一行身着风之图腾服饰的丫鬟奴仆捧礼盒、挑花担雍容而过,各式珠宝钗环、绫罗锦缎,皆用了红绸系花装饰。各类牲鲜、名贵花草,惹得众人艳羡,也各个眉眼带笑,浩荡离去。
“这是哪个大户人家要办喜事了,派丫鬟厨役上街采买呢!”
“好事将近,恭喜恭喜了!”
“听说吕公子前不久还亲射大雁,作为聘礼呢,只是不知道是哪家小姐这么有福气……”
街头人群议论纷纷,多是些赞美感叹的话,听不出些什么。
吕氏,琰州第一大氏,门人弟子遍布琰州各行各业,家大业大,近几年又兴起武学,不太好惹。
骆猗和赵昂相互对视一眼,又了然一笑。
寻着李文给的地址,三人来到一座府邸门前,皆是红绸飘摇。
“曲府,宅院不小啊!办什么喜事呢?”骆猗疑惑,转念又想到刚才看到的吕氏仆人,恍然大悟。
“走吧。”叶言举步离开。
“怎么,不进去了?”骆猗跟上脚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看看呢?
“曲流是曲家唯一的女儿,她弟弟不过十三四岁,曲老爷立誓不续弦,适婚的只她一个,她走得悄无声息,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她既不说,我们又怎可轻易打扰?”
“可是有请帖啊!”
“我们得到的消息归根结底还不是从曲伯父那里来的?既无声息,这请帖发的是否欢欣还不知道呢。”
“对呀,万一她有什么秘密呢?叶言,还是你想得周到!”骆猗拍了拍叶言的肩膀,笑得十分的灿烂。
叶言微微一笑,并不在意他的无礼:“你不顶嘴了?”
“我……我什么时候顶过嘴?哼!叶言,我告诉你,在外面我是不会把你当师伯看的,你休想教训我。”骆猗说完头也不回的大跨步走了,换叶言和赵昂跟上了。
找了家客栈落脚后,叶言这才拿出那张请帖,果然是曲流的新婚请帖。
“你从没看过?”骆猗夺过请帖,坐在桌子上悠哉悠哉的啃着果子,晃悠着腿,漫不经心地瞟着请帖的内容,主要想确定新郎是不是姓吕,果然如此。
叶言这才回答:“从师父给我的那天起,就一直未曾看过。”
“为什么?你不是一向谨慎嘛,难道是装的?”
“无聊。”
“无聊?”骆猗延长了声调,“若人人都似你这般,我看到你成亲那天在场宾客就算是寥寥无几也多了吧!”
叶言无语,直接走出了房间。
骆猗追到门口对着叶言的背影大喊,不依不饶:“你不是平时很温柔、耐性很好的吗?怎么不能把你对我师父的那种分一点给我呢?”又低头轻嗤,“给我也不要,谁稀罕!”
晚上,月黑风高,一抹黑影掉落在客栈,没过片刻,又原路返回,也无人发现。
“砰!”是杯子被狠狠砸碎的声音,酒馆里的客人纷纷涌出大门,从门内又腾出一些,一群人气势汹汹接连而出,凶神恶煞,看着就不像好人。
“大哥,杀了他!”一男子出言狠戾,一双鹰眼蓄满毒辣,长剑一把,直直指向骆猗。
骆猗拔出临行前林又寒给的玉辞剑,与他们两厢对峙。只是这些百姓不知进退,只顾着看热闹,围在一旁,也不找地方躲避,让骆猗更加恼火,又平添许多顾虑,施展不开手脚,又以一敌众,逐渐落了下风。
“刀剑无眼,请大家避一避!”骆猗挡下一个剑劈,铁器相撞,铿锵有声。
久攻不下,那伙人便催动灵术,操纵长剑,数剑齐发,直直奔向骆猗及其身后的百姓,直到此时,众人才叫嚷着四散奔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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