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一大早,骆猗就出现在林又寒面前,柔声问她。
“啊?很好啊。”林又寒一时错愕,拉起骆猗的手,回以同样的柔情,“你不是在休息吗?怎么这么早?”
“宁安公主传来了消息,我就醒了,然后就来寻你。”
林又寒笑开了花,又带着些含蓄: “这样啊!”
“是啊。”骆猗温柔地将林又寒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眼里全是她,“我又要走了,昨晚宁安公主问出了幕后指使之人,我要和华将军一起去捉拿,又要离你而去了。”
骆猗俯首低眉,唇角带笑,眼中只装了林又寒一个人。
“你好傻!”林又寒轻轻戳他,“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啊?那人是谁?我们一起去。”
骆猗淡淡两字:“李钦。”又补上一句,“此去凶险,我不想你去。”
林又寒一下抱住骆猗,满不在意:“李钦就李钦呗,我跟着你去,管他是谁。你要是跟哪个小姑娘跑了,那才是得不偿失!”
“那你答应我,一切听我的,不要离开我身边半步。”
“啧啧啧!”林又寒忍不住调侃,双眉调皮地向上一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呢?有什么危险我一定溜得贼快,必要时,连你也可以抛弃!”
“那最好!”
得到骆猗的应允,林又寒就高高兴兴地去和舟儿一起收拾包袱了,都是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比较多。一看收拾得差不多了,又突然想给泥浅写封信,想了半天,什么说啊劝啊的都说干了,干脆只问了她一句,大概意思就是:云深留下的箱子看了没?
可惜啊,林又寒写的时候也算是“费尽心思”,等到了泥浅看的时候,就算她心有感触,也不敢轻易打开云深留下的箱子去看,怕睹物思人。不过不管怎样,林又寒也看不到,也无法劝得动。
另一边,景春北部边陲的小镇上,曲流和“江南”已经在竹院里安了家,这段日子过得分外安稳,让人觉得是偷来的一样。
吕善知道,这是他从江南那里偷来的。这也不是他故意要这么做,只是受人之托。那人,自然就是江南。
当日,吕善赶去的时候,江南已经没救了。只是,本应势不两立的两人,那一刻居然相处得和谐。甚至,吕善不想江南死去,江南也希望能有人好好照顾曲流,就算是欺骗。
所以啊,吕善站在院内看着在院子里用竹竿试探着走路的曲流想,他和江南之所以能和解,都是因为骨子里对曲流的爱。
曲流又在院子里试着走了一段路,就像学步的孩童,步履蹒跚。不过脸上已经带了笑意,也慢慢接受了事实,全力配合治疗,人也一扫意外发生不久时的阴郁。看得出来,吕善把她照顾得很好。
见曲流已经在院子里转了挺久,吕善怕她累着,便扶着她回了房间:“你好好休息一下,徐大哥去捉鱼了,我去给你做饭。还不熟悉,可别嫌弃啊!”
“嗯。”曲流轻答,脸上堆满了笑。“江南”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公子,居然也学起了做饭了!
对曲流来说,这样的日子还真闲适,离火虽然没了,但也不用担心这个害怕那个,确实是舒坦了许多,特别是在“江南”的陪伴下。
徐大哥,也就是徐安了,吕善骗曲流说现在他们住的竹院是一个姓徐的大哥的废弃院子,他就住在旁边。其实,徐安就在侧房,这个院子是没有院墙的。
“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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