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林又寒从云深的话里听明白了这两字,想了想,大家都各自安好,互不打扰,也没必要再去将已然平静的生活打乱,还不如过好当下。
她也早已看开,过好当前的每一天才好。不过呢,现在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好好睡觉,明天的事才最重要。
同是深更半夜,同是夜深露重,有人酣睡,有人却在马不停蹄地赶。
他会等我的吧?一定要等我啊,一定要!
着急想着,不免又勒紧缰绳,扬起马鞭,一个劲儿赶,一个劲儿赶,只盼望能再见到他,挽回他。她也深信,只要能见到他,所有的事情都会回归原位,甚至,这只是他给她的一场考验。
这一天真是热闹非凡,是林又寒好久没见的热闹场面,里里外外装饰着各色菊花,红的、黄的、粉的,甚至还有那无比珍贵的绿色,就像是仲秋的赏菊大宴,说着花好月圆。
单单是这菊花,就足以说明一个人的上心。
婚宴还是那些流程,黄昏时拜堂,众多宾客见证两人永结同好。
新人慢慢走进来,红花配绿叶,男的俏,女的娇,好一个天造地设!无不感叹,无不神往。
司仪高呼,一拜,二拜,三拜也呼之欲出,两人对立而站,面向对方,一个娇羞,一个得意。
“三拜!”
刚一高喊完,门口蓦地出现一个白色人影,气喘吁吁,两眼呆愣,目不转睛地盯着新人的一举一动,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云深不曾在意,寒英不察,两人就在她面前面带笑意,缓缓低头,深情互拜,完成了拜堂礼。
“公子。”泥浅难以置信地开口,难过地看着这一切。
寒英怔愣,在场的人也怔愣。隔着薄纱,只看见云深向那白衣女子走去,可她现在也不敢做些什么,也不能做些什么,只是喉头哽咽,庆幸还有这盖头遮挡。
泥浅得到慰藉,果然,只要她回头,他还是会在原地等她,包容她。现在她总算是想明白了,知道该怎么做了。走向她的男子依旧笑容明媚,终于可以结束这荒诞的一切了。
林又寒站在众宾客之间,看看寒英,看看云深,又看看泥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心疼谁。
“你来了。”云深拉起泥浅的手,细细擦去她眼角的泪痕,“来晚就来晚了呗,我又不怪你,哭什么?”
说完就牵着泥浅的手,在所有人都不明所以的情况下走到大堂中间,神情庄重。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他安排的一场戏?那寒英算什么?林又寒瞧着直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寒英,真想好好揍云深一顿!
“感谢诸位的莅临,云某荣幸之至!借此机会,我要向诸位介绍一下我身边的人,她,就是我的……”云深说着眼带笑意看了泥浅一眼,又很大声地说出那两个字,“妹妹!”
此话一出,泥浅、寒英、林又寒三人内心无不震撼,妹妹,妹妹吗?紧接着就是有的安心,有的难以承受,有的云里雾里。
云深依旧向众人介绍着:“众所周知,云家只云某一个独子,有个兄弟姐妹就是在下此生最大的盼望,所以,我将月儿认作义妹,从此之后,她,云月,就是我黎宗云家二小姐!不过呢,小妹确实顽皮,来得晚了,惊扰了大家,照顾不周,还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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