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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七年没接受过教育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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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抿抿唇角，没有再搭理他。揉了揉脑门，又陷在计算当中。
徐绍言：“……“他又被忽视了。
他看她一眼，坐回自己的位置，低头沉思。
“纪淮，七年，没接受过专业教育，这怎么可能？”徐绍言皱眉，还是不敢相信，“她……不会是那个地方的人吧？”
“可是也不对，她年纪那么轻，肯定不是那些人，那就是……实验体？！”
“可，可她若是实验体，又怎么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
若他现在说的都是对的，那苏清歌……
江纪淮手中的文件又翻了一页，沉了眸。
“绍言，以后这件事，切莫再提起。”
无论是真是假。
徐绍言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要是被有心人听到的话，后果会有多严重。
由于二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凌夏并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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