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想像奉函公一直抗争的那样,解开皇权与紫流金之间的死结,想让那些地上跑的火机都在田间地头,天上飞的长鸢中坐满了拖家带口回老家探亲的寻常旅人……每个人都可以有尊严地活。”长庚握紧了他的手,将五指探入他的指缝,亲昵地缠在一起。 -- 《杀破狼》
沈易:“交给我吧,北疆要是出了事,我提着头去见你。”
“我要你的头干什么?”顾昀摇头笑道,“我从来不吃猪头肉。” -- 《杀破狼》
了然大师有一次对他说过,“人之苦楚,在拿不在放,拿得越多、双手越满,也就越发举步维艰”,长庚深有所感,承认他说得对,但一个顾昀对他而言,已经重于千钧,他却无从放下――因为放了这一个,他手头就空了。 -- priest 《杀破狼》
“我虽身不能至,亦与玄铁三军同在。” -- 《杀破狼》
可惜顾昀那地痞流氓的皮肉下、杀伐决断的铁血中,泡的是一把潇潇而立的君子骨,做不来谋君窃国的事。 -- 《杀破狼》
陈轻絮闯荡江湖多年,并不天真,道理她都心知肚明,只是偶尔还是会有那么刹那的光景,会被此间世道人心迎面冻得打个激灵。 -- 《杀破狼》
“若我早生十年……”长庚忽然道。了然眼皮一跳。长庚一字一顿:“天下绝不是这个天下。”顾昀他也绝不会放手。 -- 《杀破狼》
沈十六老气横秋地说道:“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一个人的少年时光只有豆这么大的一点,眨眼就没,一辈子也回不去了,到时候你就明白自己虚度多少光阴了。” -- 《杀破狼》
“要不是弥足深陷,怎么配算是走火入魔?” -- priest 《杀破狼》
若可战,便披甲上马,若需守,他也愿意做一个丝路上清贫的商道守卫。 -- 《杀破狼》
顾昀翻身起来将他压在怀里,突然发现难怪古人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寒冬腊月天里抱着这么个贴心的人,也不必身在什么侯府什么行宫,只要在寻常的民居小院里,有那么巴掌大的一间小卧房,烧一点能温酒的地龙就足矣,骨头都酥透了,别说打仗,他简直连朝都不想去上。
这次似乎又与当年城墙上生离死别的一吻不同,没有那么绝望的激烈,顾昀心里忽然有一角塌了下去,腾出了一块最柔软的地方,心道:“这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 “黑乌鸦的将军,我问你,你是愿意被可悲地活着,还是死在烈火里。”这哧库犹说话跟混蛋一样,陈轻絮本以为沈易不屑理会,不料沈易听问,居然真的一板一眼地回道:“我自己比较愿意死在烈火里,但也知道‘蝼蚁尚且偷生’的道理,从军戍边者,保护那些更愿意活着的人是理所当然,我并不认为渔樵耕读的平静日子哪里可悲——倘若族人真得活得很可悲,那也是持利器的上位之人的过错。” -- 《杀破狼》
他觉得怀里的人好像一株可恶的藤蔓,
伸着一根要命的小枝条,
没完没了的往心窝里戳。 -- priest 《杀破狼》
将军有心,可惜是铁铸的。 -- 《杀破狼》
脚下若是站不稳,再厉害的剑法也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 《杀破狼》
人在二三十岁的时候,是很难感觉到岁月流逝带来的“老”与“病”的,偶尔身上不得劲,一般也不会往严重的地方想,没有切身的感受,旁人“珍重”“保重”之类的叮嘱大抵是耳边风——有太多东西排在这幅臭皮囊前面了,名与利、忠与义、家国与职责……甚至风花雪月、爱憎情仇。 -- 《杀破狼》
顾昀:“我去砍人。”
“哦!”班俄多拎着两坛酒愣了一下,纳闷道,“刚砍完又砍?”
“你早晨吃完饭难道晚上就不吃了?”顾昀杀气腾腾地喝道,“闪开!” -- 《杀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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