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皇后岔开了话题,众人开始说起了话,一旁的敬嫔悄悄在仪欣耳边笑:“方才皇后先到,众妃们请安可没有这样的整齐恭敬。”
仪欣瞥了一眼容色端正的皇后,低低道:“宫中吹什么风,宫外下什么雨,向来如此。”
敬嫔看向皇后的目光带着些许苍冷,自甄嬛去了一趟翊坤宫后,她便从仪欣哪里知晓了欢宜香的秘密,也知道那香是皇后亲自调配的,更是想起在王府里,皇后是如何劝慰她暂居年氏的院子,那院子里常年燃着欢宜香,年氏又不是好相与的性子,她在王府日日受磋磨,身子又遭受了欢宜香的侵蚀,她再也不能有孩子了。
一想到这里,敬嫔便恨皇后入骨。
敬嫔想起翊坤宫中的金珐琅薰炉里焚着的欢宜香,那袅袅缕缕淡薄如雾的轻烟是怎样吸入她的鼻腔,进入她的腹部,侵蚀她的身子,那怒火便如同燃烧的欢宜香一般,凝在了她的眉心,如一点乌云,凝固不散。
敬嫔假意听从皇后训话,暗暗窥探皇后,只见她那双纤纤玉手上用蔻丹染了红色,指甲上戴着的金镶玉护甲上镶嵌着琉璃珠,随着皇后的动作,如同彩虹一般灿烂。
敬嫔凝神,皇后便是用这样曼妙的手,调制出了那一碗令华妃腹中之子于死地的汤药,也是用这手调配出断她后路的欢宜香?
皇后对敬嫔的怨恨丝毫不知,她甚至不知道已经有人知晓了欢宜香的秘密。
皇后坐在上首,凌厉的目光扫视了下首的妃嫔,见没有一个中用的,便起了心思要进些新人,以求分薄昭贵妃的宠爱。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她要做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想到这里,皇后没了心思,挥手散了请安。
仪欣瞧了皇后一眼,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冷冷一笑,被桑儿扶着出了景仁宫。
妃嫔们等仪欣走出去,这才三三两两的起身离开,这无形的气势,让后宫众人也知道,今后要尊敬的人到底是谁。
胤禛正准备去景仁宫,就听苏培盛说仪欣回来了。
他揉了一下额角,缓了缓宿醉带来的头疼,“摆膳吧。”
他陪着仪欣用了膳,又陪六阿哥玩了一会,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了十来日。
这天他正在陪六阿哥坐木马玩,就见苏培盛进来说。
“皇上,夏刈求见。”
胤禛逗弄六阿哥的手顿了一下,朝苏培盛看了一眼,也没说什么,等六阿哥困了以后,他才回了养心殿。
“让夏刈进来。”
外头候着的夏刈捧着一个锦盒,脚步沉重的进来。
胤禛眯着眼迅速将他从上倒下打量一番,当下挥退了殿内所有的宫人。
他同夏刈多年君臣,对他了解甚深,若非事比天大,他不会如此显形于色。
“是何事?”
夏刈无声的上前,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胤禛,胤禛没在问,只是打开那锦盒细细的看起来。
入目的是一叠新纸,越是往下,越是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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