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寒夜,萧策在我这厢的劝说下,并未对许良娣杀之,而是将她软禁在她自己的殿内 传令日后不准她踏出殿外一步。
其实回头想想,许良娣与我都是反抗不了的一枚棋子,只是我比她幸运,噯,说到底都是为了家族阿……等等,萧策昨日说他一直只是以为老女人想祸害他无子嗣,那…老女人一直给我与许良娣服用的是难不成……
陆姝:“绿墨绿墨绿墨!!”
此念头一冒出,瞬间我的这厢鸡皮疙瘩都不觉起了一身。
绿墨:“娘娘,奴婢在。”
陆姝:“绿墨,我记着上回你说过,我与许良娣服用的是同一种药。”
绿墨:“嗯,怎么了吗娘娘?”
陆姝:“绿墨,那老女人她…她居然……”
绿墨:“娘娘,其实…其实奴婢与殿下一早便知您服的是避子药,不过殿下…”
陆姝:“你说殿下亦知道?”
一听他们都知道就我一人蒙鼓里,我的脸色便更加难看起来,内心更是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五脏六腑的酸涩让胸口闷得一阵一阵的痛。
绿墨:“不过,娘娘您听奴婢说,殿下知晓娘娘您服的是避子药后,殿下他…他…娘娘,您可还记得咱们殿的热檀香。”
陆姝:“热檀香?”
绿墨:“是,殿下给的那热檀香便是为娘娘化解体内寒气之用。殿下吩咐奴婢,务必日日点,且此热檀香难寻是小事,要真正做到起效,还需加上一味药引。”
陆姝:“何药?”
绿墨:“是…是血阿娘娘。”
闻言,我这才恍然,原来萧策为我做了这么多。
几日后,我按照皇上的吩咐,简单装扮了太子府。
婚宴当天,恰巧除夕。龙体欠安的皇上未来参加,而那厢老女人自然更不来,朝中大臣亦来得不多,比起从前我的那场大婚,那真是差太远了。
原我这厢可没那个打算观赏这种娶‘小三’戏码,但奈何绿墨说了,此乃规矩,我是太子妃,她可是得端茶行礼尊我声娘娘的。
遂,花轿临门,我这厢坐殿间往外望,只见萧策还是不变将她从轿中抱出。我的心虽有百般不是滋味,但在此等场面,我还是得佯出一副大度模样。
待走完一切礼程,又见礼仪官吩咐道。
龙套演员:“给太子妃娘娘奉茶。”
娴良娣:“嫔妾 娴良娣见过太子妃娘娘,请娘娘用茶。”
喝下她端来的茶,我又随后命绿墨拿出萧策从前送我的那只步瑶玉簪子。当时决定用这只簪作为贺礼时,绿墨还因此生了我几日的闷气。
彼时,看着笑不拢嘴的娴良娣,与正一脸春光得意的萧策,我这厢只得强挤出笑脸。
宴上,萧策开始忙回酒,他的那厢老丈人更是拍马屁似的,始终在他后头给他偶尔挡酒。
陆姝:“绿墨走吧,去热上几壶酒送到咱们殿。”
绿墨:“娘娘……”
陆姝:“怎么?使唤不动你了?快去快去。”
绿墨的表情看似想顶嘴,但最终还是妥协给了我。
遂,我这厢顺手拿起桌上一壶暖酒便就这么一步一踉跄地来到荷花池边,缓缓地,下雪了。
我抬手看着此时躺掌心的雪花,突然一丝凉意涌出了心头。末了,因酒太烈,竟将我醉得晕晕乎乎,似脚踩棉团般,轻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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