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动工了没两天,她亲眼看见也就放心了,本来还没想着出门这么快,可她不是上一辈子的贾琅典,自从重生了,有些时候,她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可是她委屈,道理是都懂得,重新过一遍,仍然会觉得心痛,夫君现在和她的恩爱模样,一直在和上辈子那个负心汉重叠,恶心的她,甚至会睡不着觉,半夜里起来呕吐。
这个不讲理的婆婆,仔细想来,自己确实没有哪里对不住乌家,可就是不知道这个婆婆为什么这样对自己,她恶意的想过,莫非婆婆青年丧夫,看不得夫妻恩爱?又或者早年生活卑微,只是装个纸老虎架子来吓人的?还是说婆媳就该是天生的冤家对头?
人非草木,哪怕重生,她也不是能把事事都看得轻,仍然会因为乌老太太的羞辱感到难堪,仍然会因为丈夫现在的体贴,而感到虚伪恶心。以前的她,没有这么多选择,只能劝自己,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过来的,别人都行,为什么自己不行?
到现在她是真的很佩服母亲,又很心疼母亲,女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明明这些女人,确实感受到了恶意,可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张嘴,她贾琅典也不敢,她也不是一直理智,感应到自己重生的时候,也想过一把刀捅死负心汉,只是她不甘心。
时至如今,本来这个时候这种大胆的行动,很不合时宜,可是乌老太太辱骂她的时候,她终究是忍不住了,借着这个由头撒谎病了出来养病。
在路上的时候心乱如麻,不知离家有多远了,心里才放下来,一直到了这里,居然大大松了口气,在家里只是想想,如今亲眼看见,心里那个大大的计划越发坚定了。
贾琅典暂且不题,乌老爷自从成婚以来,从没有离过妻子半步,猛然间妻子不在家里,只觉得饥渴难耐,一天两天还好,到了第三天晚上,像是火烧一样,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一夜喝了好几盅茶,喝的多,起夜也多。
春红笑着打趣,“难不成老爷身上生虱子了?还不睡觉呢,明天如何起得来?”
乌老爷坐在床边从鼻孔里哼出来一声,他可是个正人君子,在妾室还没给主母敬过茶之前,他是一步也不肯踏进妾室屋里去的。
春红看着他郁闷,不由也觉得好笑,自从太太大病一场,总觉得太太是有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以前太太也说过给老爷纳妾,可从来都没有这么着急过,太太可不是一个愿意分床的主,如今这么贤惠,可见这老太太真的把她逼狠了,想必看见夫君和别的女人一起,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吧。
如此想着,更是心疼贾琅典了,又好在老爷还是疼她的,她没喝妾室茶就走了,老爷也不去妾室那里过夜,宁愿抱着妻子的枕头睡觉,果然是好夫妻。
她刚这么想着,乌老爷看见她手持烛台照明,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春红这丫头并不丑,柳叶眉杏核眼,只是以前碍于她到底是贾琅典的贴身丫鬟,怎么好下老婆的面子,又怕娇妻吃醋,如今么,倒是天赐良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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