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因为她在场的原因,江厌离眼眶微红却没有掉泪。顾着三分魏婴的原因,亦欢朝着眼前柔弱温婉的女子微微伏身见礼。
又是一番介绍和感谢后,四人在厅内坐下。江厌离压抑着情绪,拉着魏婴关怀备至。亦欢坐在一旁,想起师门的师姐们,再看着眼前的女子,那样的温柔、关切竟隐隐有重叠的模样。
正当江厌离询问到消失的事情,魏婴不知何以回答时,一个响起的声音将他解救了出来。
聂怀桑:魏兄,魏兄……
声音渐进,聂怀桑进了厅堂,看到魏婴后直奔他而来。他唧唧喳喳地往外蹦着话,说着右手还欲搭上魏婴的肩,却被魏婴躲开。
场面有一瞬间的小尴尬,不过随即多话的聂怀桑就被江澄半拉半扯拖走了。在被拉走那一刻他好像才看到叶亦欢的模样,不过江澄可不给他再说话的时间。江澄边拉着人走快点,嘴上还错开话题说着晚上设宴之事。
江厌离:阿羡,我先去备菜。你同亦欢姑娘先好好休息一下。
笑看着出去的两人,江厌离回过头来温柔对着魏婴嘱咐道。亦欢闻言也朝江厌离点头道谢。
等到人都出去了,她才松了一口气。魏婴刚收回心神,看到她这般模样不由也开口嘲笑她假装拘谨。亦欢只是一笑,夺过他手中把玩的陈情,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
叶亦欢(陈情):也不知道某人怎么有脸面笑我,也不看看自己眼眶红的,比兔子都不差了。
魏无羡:嘶,那也比不过你下手的这处红。
叶亦欢(陈情):胡说,我明明都没用力气。你可别想诓我。
亦欢白了他一眼,将手中随便丢回给了魏婴,望向门外站立的蓝二公子。魏婴接过陈情抚摸着,倒没留意到。只在亦欢看来,那位蓝二公子看向陈情的眼神却带着纠结和忌惮。
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那位蓝二公子朝她行了个礼便直直走开了。她也没放在心上,从纳戒里拿出早上魏婴给的桃花糕慢慢吃着。魏婴看到后,一包桃花糕有半包就进了他的肚子。
两人坐在厅堂有一搭没一搭的打闹着,不一会儿就通知准备开宴了。两人并肩走去了内堂,一路上倒招惹来不少注视。
亦欢的席位就安排在魏婴身侧,她从善如流照着魏婴的模样在蒲团上坐下。看着江澄和江厌离都坐在旁桌,而堂上主座空悬,她本还有的一丝疑问在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子坐下后就消散,但心里还是有些奇怪。虽然是身处清河聂氏,但江氏设宴,怎么也需要聂氏主席吗?
虽然心下奇怪,但她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在聂氏家主聂明玦的倡议下,她再次从善如流地举起酒杯,手肘顺带还友情提醒了一直在走神的魏某公子。
只是有时候,你越不想的事情往往就越会发生。就如同现在,原本她考虑到自己在此间没有合适身份不愿出席,但被魏婴三言两语驳回。但现在,首座的聂氏家主聂明玦提出了疑问,她还没来得预想好的说辞道出,倒是对桌的几位按耐不住自己,状若小声议论的声音在内堂回响。
从他们的嘴中猜度她所修是否邪术,魏婴是否用从她那学来的下三滥手段仇杀温晁,再猜度到她与魏婴的“私情”与“不清白”时,魏婴拿起了酒壶往桌上重重一掷。
不过亦欢没有给魏婴开口的机会,她伸手按住魏婴的右臂。目光在方才议论的人身上转了一圈,轻蔑一笑。
叶亦欢(陈情):诸位的好奇心和这长舌妇的功力,若是能放在讨伐温氏之役,今日就该是庆功宴了。
叶亦欢(陈情):至于我所修道法,诸位这辈子大概都不会有什么见悟之幸。这里有两句话奉送诸位,第一句记不清出处了,叫好奇心害死猫。第二句,是非祸福,惟人自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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