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阿兰自小认识,但也只到了十几岁能自由上高塔,后十七岁那年意外碰见,最后十八岁前息彻底分割好几年。
如今他还是里家的独子,西芹未来的族长,而阿兰,连锦白君都给过赞誉的姑娘,变成了他人口中拉辛的妻子。
里覗埡有点莫名的感叹,阿兰不该如此,若不是他的撞破,阿兰不该是这个下场。
心底此刻冒出一个声音。
对啊,就是你,全部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那天去高塔,如果不是你当上西芹未来的族长,你不会去打扰扶玥,不会让贺淞安替了你的罚,不会让阿兰一生凋落。
“是什么伤,方便说吗?”里覗埡声音嘶哑,末了舔舔唇,像是给自己一点勇气。
小徒弟沉默,本是不能外说病人的情况,可大医却吩咐不能隐瞒里覗埡,道德和服从在心底拉锯。
“阿兰姐姐曾在大医这里开过一种药,是产后恢复的,但是多添了一副,那是绝嗣。”
“也就是说……”
“她曾小产,硬生生将孩子引了出去,自此不再。”
里覗埡被咽住,他好像接触到了一点当年的真相,好像被隐瞒和不愿回想的往事被掀起一角,正泄出黑暗的泥浆。
且不说里覗埡离开的那几年,他唯一见过的,只有他成人礼的前一天,阿兰挺着大肚子来向他祝贺。
他以为,那是阿兰与扶玥的孩子。
所以他跑了,西芹的所有不再美好,他要去追寻迟桃的人生,拔着心底那棵树苗,在黄沙满天的长路里,坚持走到了中部平原。
但一切,真的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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